店的顧安琪也趕了過來。
“霆哥,那……那怎麼今天放我們出來了?”楚天賜很好奇的問。
越雷霆指了指旁邊也很意外的說。
“你們真要感覺秋小姐,是她想辦法救你們出來的。”
楚天賜一回頭才看見站在旁邊,依舊面如冰霜冷豔照人的秋諾。
“呵呵,我撕了你的畫,你怎麼……對了,你是怎麼把我們弄出來的?”
“你說的沒錯,那副畫經過鑑定是贗品,是臨摹原畫的,你也說對了年代,是明代的紙,經過鑑定這幅畫沒什麼價值,既然不是文物,你就沒有構成損壞文物罪。”秋諾冷冷的說。“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楚天賜衝秋諾笑笑表示感謝,然後回過頭看著jǐng局。
“怎麼,還捨不得離開,要不再進去住幾晚。”越千玲在旁邊挖苦的說。
“天賜別看了,和連山趕緊回家洗個澡去去晦氣。”越雷霆也在旁邊催促。
“霆哥,你們先走,我還要等一個人。”楚天賜憂心忡忡的說。
“哥,等誰啊?”
“等方亞楠。”
“那女jǐng官兇的很,你等她幹什麼?”
越千玲一聽是女jǐng官,頓時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
“喲,這才進去一天就又認識女孩子了,難怪不想走,早知道你這麼喜歡這裡,才懶得弄你出來。”
楚天賜沒有理會越千玲,抬著頭看著jǐng局半天才說。
“有人要害方亞楠,用了牽命破魂法,我不能見死不救。”
“牽命破魂法!”顧安琪一聽驚訝的說。“這是道家法術裡極其yīn毒的咒法,根本不準正道弟子使用的法術,早就失傳了啊?”
“安琪,你也聽過牽命破魂法?”楚天賜沒有回頭的問。
“聽過,我爸曾經給我提及過,道家十大秘法之一,不為外傳極其霸道yīn毒,多已失傳,天賜哥,你怎麼知道這位女jǐng官被人施法了?”
“昨天我看她第一眼的時候,發現她司空蘊藏黑青遊離不散,厄遠將至之兆,頭上有紅繩,不偏不倚在命宮之上,我問過她,看她反應不應該是她放上去的,命宮紅繩一線牽,命赴黃泉已不遠,但看她面相,頭面寬圓,福祿雙全,頭圓象天,皮肉寬,壽長之相,神氣澄清,利名雙得,怎麼看也不應該是厄運突來之相。”
“天賜哥,你是說有人故意在她頭上放紅線?”
“哥,有沒有這麼嚇人啊,一根紅線能翻天了不成,是不是你想太多了?”蕭連山說。
楚天賜搖搖頭很自信的說。
“我剛才專門去看過方亞楠的辦公室,裡面剛裝修過,陳設都是新,可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布的風水局,方亞楠辦公室門開向西,丁酉門前路不靈,桌上的花瓶口不周全,神族神福,佛神欠,女鬼神壇惹禍源,刑剋屋主,坐在這裡的人必遇兇劫。”
“如果是這樣的擺設佈局,天賜哥還真沒亂說,有人想害這位女jǐng官。”顧安琪聽完點點頭說。
“剛才我專門去看了方亞楠的簡歷,根據她生辰八字推算,她天皇星入命,食果之侯,今年走清利官遠,百邪不侵,房間擺設是為了破她運程,讓她從清利官遠變成清上刃遠,這樣剛好和她八字相沖,邪魅能近其身。”
“天賜,即便是這樣,你幫她改改房間風水不就完事了,何必這樣緊張。”越雷霆不以為然的說。
楚天賜搖著頭苦笑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她xìng格剛烈,認定和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說什麼她都不會聽,何況我改了她房間風水也無濟於事,她被算計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司空蘊藏黑青遊離不散,說明邪魅早就侵其體內。”
“你說了半天,我還是沒聽明白紅線是怎麼回事?”越千玲聽著好奇又不好意思直接問,沒好氣的說。
楚天賜指了指jǐng局心平氣和的解釋。
“這jǐng局坐北朝南,陽光每天都從正門照入,jǐng局二十四小時都有人,所以光亮不斷,就好比rì落不息,陽氣充足,何況jǐng局本來就是邪魅之物不敢靠近的地方,方亞楠天皇星入命,陽氣縈繞,而且她是帶槍之人,槍是兇器,邪魅妖術對她沒什麼用,在她頭上放紅線,紅線在命宮,會引散陽氣。”
顧安琪慢慢點點恍然大悟的說。
“我明白了,一旦陽氣遊離失散,她就必定中牽命破魂法,到時候神仙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