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來賭石的七個人面前都有各自的生辰八字,比試的人可以根據八字來推演,顧安琪看見宋回選的人的生辰八字,手在下面悄悄掐算半天后,低聲喃喃自語。
“此人本命屬羊,天上火命,五行土旺,缺木,日主天干為水,水主智,其性聰,其情善,水旺之人面黑有采,語言清和,為人深思熟慮,足智多謀,學識過人。”
燕同壽很驚奇的看看顧安琪笑盈盈的說。
“小姑娘原來也會此道,年紀不大算的還挺準,現在的女孩子會這個的可不多了。”
“您老客氣了,我都是偷偷和我爸學的,學著玩班門弄斧,您老可別見笑。”顧安琪眨著眼睛笑著說。
“哦,原來師從你父親,不知道你父親是誰?”燕同壽好奇的問。
“他爸是我師兄,顧連城!”嵐清在旁邊介紹。
“啊!原來是連城的閨女,呵呵,看樣子我真是老了。”燕同壽捋著鬍鬚感慨的說。“我記憶裡連城還是個小子,這一晃眼,他閨女都這麼大了。”
“您老認識我爸?”顧安琪笑著問。
“認識,當然認識,我之前在鬼市擺攤算命,這小子天天跑來看,跟著魔似的,當時我就說這小子將來必定成就必定在我之上,果不其然不到二十就名動四方,哎……只可惜了那場浩劫,我就再也沒見過連城這小子了。”燕同壽說完饒有興致的衝顧安琪笑了笑說。“虎門無犬子,你既然是連城的閨女,你就說說這人今天的運程怎麼樣。”
顧安琪點點頭很大方的笑著說。
“此人癸日丙辰時生,癸以戊己為官,而辰位是戊己土的官庫,故謂身坐官庫。癸以丙為財,而辰屬水局,使丙火無氣,命主大貴。”
“有眼力!”燕同壽讚許的點點頭。
“那不對啊,你說的咋和燕老不一樣,聽你這樣說,這個人命好,可燕老說差強人意啊,到底誰說的準啊。”蕭連山皺眉抬槓。
“今天的比試是當天運程,我算的是這個人一生的命勢,燕老說這個人今天的運程差強人意,是因為誼水者喜北方,可他今天站的方位偏偏是西北,他日主天干為水,必須有火相助,喜水多,但忌金多,五行裡金屬於西方,金多水濁,所以他今天運程不是太好!”
“哈哈哈,說的好,說的好。”燕同壽興高采烈的說。
宋回選的那個人走到石堆旁,秋諾之前說過賭石的三個入門基本步驟擦石、切石、磨石,但因為只有一炷香的時間,這些工序根本沒有時間運用,所以考的完全是選石頭人的眼力和經驗,賭石本來就變數大,再沒有任何工具輔助的情況下去選難度可見一斑。
但正因為這樣反而更顯出了觀面斷相之人的本事。
宋回選的人在那堆石頭中經過挑選,拿了一塊站起來。
秋諾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手裡的石頭上,點了點頭淡淡的說。
“不愧是行家,即便這麼倉促的時間裡面也能挑選出一塊不錯的原石。”
“他手裡的石頭很好?”蕭連山探過頭不解的問。
“談不上有多好,但至少裡面或多或少會有貨。”秋諾平靜的說。
越雷霆畢竟是見過市面的人,賭石這行當年輕的時候也接觸過,點點頭說。
“這人手裡的石頭表面只有淡淡一條綠線,貨估計是有,就不是估計沒多少好玉。”
“賭石行當裡有句話,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往往看上去綠色一大片的石頭,解開後只有薄薄一層,所以這個人選的石頭一看就是行家。”秋諾很肯定的解釋。
解石也是當著所有人面動刀的,因為石頭下,所以沒幾分鐘就被切開。
結果正如同秋諾說的一樣,那條綠線果然一直延伸下去大約有三四厘米寬的紋路,可惜不是很厚,做不了幾件玉器,頂多能做一塊掛件,不過玉的顏色很通透,價值應該不菲。
庭院裡的人嘖嘖稱奇,賭石這個行當素來神秘刺激,但大多是技術活,所以**裡的人參與很少,關於賭石都是聽聞,今天一見都不由折服。
賭石行當裡面有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意思就是說,在沒下刀解石之前誰也不知道結果,有可能一夜暴富,也有可能傾家蕩產,但就是因為只有等到解開才知道結果,所以這個過程和結果都極其的吸引人去參與。
但更讓所有人驚歎的事宋回對賭石完全不懂,卻能透過觀面斷命選出這麼一塊有玉的石頭,不由不讓人驚訝。
第二個選人的是燕同福,和宋回一樣,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