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總的罪名可就多了,這要是判下來不死也得脫層皮!
小區裡灰塵漫天,三百多人的錘子、鏟子,十幾輛推土機和軋路機,外加炸藥狂轟猛炸,不一會工夫已經是一片狼藉。由於上面的指示是,不準留下一塊整磚,於是先用炸藥把樓層搞倒,推土機和軋路機再破壞大件東西的結構,最後是三百多人拿錘子,一點點全部砸個稀爛。
這樣一來,速度方面就稍微有些慢了,世紀皇城總共有二三十棟樓,以他們的速度恐怕一天都砸不完。
嘎!
半個小時後,賓士火急火燎的停在售樓中心外,一個瘦瘦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隨從氣急敗壞衝了進來。
“是誰?誰在搞我的樓盤?”
中年男子怒火沖天,指著那麼保安破口大罵:“你們幹什麼吃的?都楞著幹什麼,快報警啊!”
隨即,他看到了冷著臉的葉軒,繼而是站在他身邊,傻愣愣地周小蕊。
“是你?你……小賤人,你竟敢……”
“閉嘴!”
伴隨著一聲清脆地耳光,葉軒鬼魅般出現在對方面前,正取出個手帕擦手。
被抽耳光的鄭大洲慘叫一聲,張嘴吐出兩顆混血的牙齒,他那幾個手下卻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因為,就在他們衝進售樓中心的下一刻,小區裡面那群人發現情況,已經分出幾十人追了過來。
那幾十人手裡的錘子和鐵鍬不見了,幾十把****和微衝指著他們。
毫無疑問,只要有人敢稍微動一下,立馬就會被打成馬蜂窩。
鄭大洲徹底被嚇傻了,光天化日之下用炸藥炸樓,隨身帶著這麼多軍火,黑道上的人什麼時候這麼猖狂了?
別說是他,就連周小蕊都被嚇得不輕,她只知道葉軒有錢,而且很能打,卻從來不知道他跟黑社會有什麼關係,更不敢想象他掌握著這麼恐怖地黑道力量,難怪之前他說江明是他的地方。
“鄭大洲是吧?”
葉軒冷冷地看著對方,把周小蕊拉到面前:“她的臉是你打的?她父親在你施工的地方受工傷癱瘓在床,你不僅不給賠償金還動手打人,是不是以為有權有勢就能一手遮天?”
“你……你想怎麼樣?”鄭大洲真的害怕了。
“就算有權有勢能一手遮天,在江明你還不夠格!”葉軒冷冷說道。
“警察來了!”
不知道外面誰喊了一嗓子,鄭大洲立馬來了精神,指著葉軒的鼻子喝道:“小子,我就算不給錢又怎樣?就算打了她又怎樣?你公然攜帶槍械,這是死罪,你今天死定了,哈哈……”
警察果然來了,接到報警據說事情很大條,因此足足來了上百名警察,領頭的正是刑警大隊長舒海東。
那些黑道份子雖然囂張,其實還是老大起到了帶頭作用,要說真刀真槍跟警察掐架他們不一定就敢。
哪怕他們的人比警察多,武器也不比警察少,賊怕官這是天性。
那些黑道份子在葉軒的眼神示意下,紛紛收起槍支,舒海東帶人進來時,也沒有遇到任何阻力。葉軒不傻大飛也不傻,有更好的處理方法,沒必要跟官方起衝突,畢竟這樣會影響社會安定不是?
“又是你?”
看到葉軒的瞬間,舒海東覺得自己快瘋了。
兩個多月來,這小子總算消停了,沒給自己找什麼麻煩。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子不找麻煩則已,一來就是天大的麻煩,300多人用炸藥炸人家的新樓盤,他該不會是腦袋進水了吧?
“舒隊長,您總算來了!”
看來鄭大洲跟舒海東認識,他滿臉喜色迎上去,指著售樓中心的幾十人,叫道:“他們身上有槍,他們都是亡命之徒,快把他們抓起來!這是大罪,要槍斃的啊,這些人剛才差點殺了我!”
“鄭總,是你報警?”舒海東問道。
“是是是!”鄭大洲連忙應聲。
“葉軒,鄭大洲說得是不是真的?”
舒海東可不敢亂來,他心裡很清楚,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恐怕也拿他沒什麼辦法,這貨的背景深的嚇死人。
葉軒聳了聳肩膀,冷颼颼的盯著鄭大洲,說道:“誰告訴你那些人是黑道分子?報警直接找我不就行了,我不就是警察?”
在所有人近乎崩潰的眼神中,葉軒從口袋裡掏出肩章,慢悠悠的別在肩膀上,掏出那把92式配槍抵在鄭大洲腦袋上。
“舒隊長,救命啊!你看到了,他當著你的面拔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