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一條河留婉轉流過。
王弘毅凝神,只見一股地氣,顯赤色,心中就猶豫。
赤色實際上不錯,有縣級氣運,但是凶煞之氣也是赤色,到底是哪種呢?
就說著:“求富貴如何,求後裔如何?”
“這是點穴位置,求富貴的話,此穴足以為平民增上一代大運,可是將軍掌二郡,兵甲上萬,增之五年氣運已經了不得,求後裔的話,可主一代後裔繁多。”
王弘毅聽了,不由哈哈大笑,說著:“富貴我自取之,就求後裔吧!”
前世這身體沒有後裔,實是一塊心病。
通玄和平真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說著:“求後裔當然可以,只是有一點,子嗣繁衍有關於天數,不單是地氣,最忌孕婦血光以傷陰德,將軍只要五年內,不殺孕婦或者幼兒就可。”
王弘毅覺得這話有點奇怪,看了這二人一眼,說著:“既有此忌諱,那本鎮就許了,你們點穴吧!”
通玄和平真聽了,稽首行禮:“既然如此,請少等。”
當下二人唸唸有詞,又用羅盤算計,等到二個時辰,終於找到了一塊地:“將軍,此地就是了。”
王弘毅很是狐疑的上去,令人:“挖開一點!”
果是挖開一點,王弘毅就把手伸入,頓了頓,取出一點泥土仔細分辨,他不懂風水術,但是卻能望氣,只見泥土裡,一絲絲赤氣滲透,與自己身上的氣運,並不顯的衝突,這倒不是凶煞之氣,心中暗想:“看來這二個道士還是真心作事,父親的棺材久望並不是事,必須早早入土才是。”
又想著:“入葬後,是兇是吉,就會在我的氣運裡顯示,若是大有虧損,立斬之,並且起棺。”
想到了這個,就說著:“不錯,就按此進行。”
說著,就雷厲風行。
由於大喪實際上已經完成,因此這次就沒有興師動眾,就算如此,也是出動了黑衣衛和義從軍,又以全家和府中臣子,一起駕車騎馬,浩浩蕩蕩直奔而去,到了地點,個個肅穆不語。
通玄和平真見眾人情狀,不由微微一笑,通玄向王弘毅拱手說著:“恭喜將軍,此穴是可入葬大帥矣,只是還需吉時。”
“吉時安在?”王弘毅問著。
“今日就是黃道吉日,大可動工移葬,再等片刻,就是吉時了!”
王弘毅一聽,立刻向負責動工的小官吩咐的說著:“事不宜遲,待得時間一到,就此動工,入土埋葬,不得有誤!”
小官立刻應運:“是!”
王者之令如山如海,力量宏大,王弘毅也是如此,不消半個時辰,就按照通玄和平真所勘的地形,掘出一個寬廣的大穴,四面也築起墓基。
時值中午時分,通玄和平真見萬事安當,便向工匠下令說著:“座北向南,速放棺木入墓!”
工匠立刻遵令放入棺木,一絲不苟。
然後便是封土,豎碑的工作,半小時後,一座墳墓已經後成,墓碑上龍飛鳳舞,有著大帥的名字。
通玄和平真又高聲著:“上香叩拜祖宗,以感應!”
王弘毅當即率兵將,包括臣子,跪於墓碑前面叩拜,誠心禱頌。
一時間,香菸綜繞,禱頌聲嗡嗡不絕。
就在此時,王弘毅凝神看去,只見墓中,忽爾有赤氣絲絲冒出,赤氣越來越多,越來越濃,聚而不散,先集在碑上,又集向自己而來。
這氣和自己一合,就融合在其中,再感應,卻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相反的確多了一股氣運,心中就暗喜。
通玄和平真這才向王弘毅賀的說著:“恭喜將軍,順利入葬,感應地氣,已經產生作用,將軍只要五年不殺孕婦和小孩,當可多有後裔。”
王弘毅點了點頭,心想這二個道士還有點本事,喜怒不形於色,淡淡的沉聲說著:“只要父親地下有靈,能得地氣庇護就可……你們二人都是有功,我就賞你桃花道觀一座,連附近百畝之地,以及白銀五百兩,許你二人開觀拜神。”
通玄和平真知道現在已經初步獲得了信任,也在這個集團裡站住了腳跟,當下磕頭謝恩不說。
王弘毅微微一笑,沉吟半晌,又說著:“這是父帥之墓,不可不看守,來人啊,在此丘陵建一守墓閣,以正九品官鎮之,設一隊兵守之。”
而群官也紛紛賀喜,不過下面的事,自然不必王弘毅來處理,一家人全部回去。
路到半路,素兒拉開一道縫隙,看了上去,看的就是通玄和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