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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屈競遏制不住激動,緊握著手機。

“不,他們並不記得你,但是對你的女孩的事卻記得一清二楚。”

“他們說了些什麼?快點告訴我!”他急切的說。

“他們說女孩的名字叫貝西,是一個既堅強、勇敢又可憐的小東西。”

貝西?那是她的英文名字嗎7

“他們還說她的男朋友在留下叫她等他回來的紙條之後,就音訊全無的一去不回,但女孩卻始終相信她的男朋友一定會回來,所以堅守在飯店附近等了一整年。”

屈競震驚得全身僵硬。一整年?

“還有,女孩剛開始其實是住在飯店的,可是後來因為身上的錢愈來愈少的關係,才會搬出飯店,不過即使如此,她仍然每天都到飯店櫃檯問有沒有人留訊息給她,不論晴天、雨天、颳風或下雪,大家都被她的堅強毅力給震撼住了。”

屈競握緊拳頭。不論晴天、雨天、颳風或下雪?

“他們說大家都勸過女孩放棄吧,但她總是笑著點頭說好,隔天卻又準時出現。”傑夫不疾不徐的繼續說:“有一回飯店櫃檯被她的傻勁氣壞了,撒謊說她的男朋友有打電話來,在聽見她竟然還在等他時,頓時哈哈大笑的嘲笑她是個笨蛋,你猜她聽了之後有什麼反應?”

屈競發不出聲音回答他。

“她笑著說你騙我,然後轉身離開,隔天卻腫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出現,可臉上依然帶著堅強的微笑,繼續她永無止境的等待。”傑夫似乎並不期待他的回答,嘆息著公佈了答案。“屈競,你還要聽嗎?”

屈競點頭,想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該死,他不會懷疑她那個該死的男朋友另有其人,因為如果那個該死的傢伙不是他的話,傑夫不會說“你的女孩”,更不會浪費時間在不關他的事上頭。

海藍曾經獨自在美國等了他一整年?

不是一個星期或是一個月,而是一整年!

天啊!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又是如何一個人渡過那一年漫長的等待?一想到這兒,他就恨不得把自己給殺了!

“屈競,你還要聽嗎?”在電話那頭看不到他點頭,傑夫再次出聲問。

“要。”他強迫自己發出一個沙啞的回應。

“你……”傑夫欲言又止,隨即在輕嘆了一口氣後繼續說:“他們說在女孩等了一年之後,突然連續幾天沒到飯店來,大家因為放心不下而跑到她的莊聽去看她,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結果卻從房東那裡聽說女孩已找到她一直在等的男朋友,所以跑去見他了。”

屈競一臉茫然的愣住了。她去見他了?但是他不記得自己見過她呀!如果他見過她的話,他一定會記得,一定會的!

“傑夫,車禍後我沒見過她。”他啞聲道。

“我知道,如果你之前見過她的話,不會到現在才託我調查這一切。”傑夫說。“可是飯店裡的工作人員沒有理由說謊騙我們,而且依照當年你的女孩出門回來後的反應,也說明了她應該是有見到你才對。”

“什麼反應?”

傑夫安靜了幾秒鐘。“死心,放棄。”

一陣突然而至的心痛讓屈競瞬間屏住了氣息,這四個字兩句話就像是兩把利刃一樣,瞬間又重又深的刺進他心窩裡。

死心?放棄?

她可以不畏艱難的一個人待在異鄉里等了他一年,這是何等的勇敢、堅強與堅毅,可是她卻在出門去見他回來之後選擇了放棄,到底定什麼樣的理由、什麼樣的打擊會讓如此堅強的她都承受不了,他根本連想都不敢去想。

他伸手壓住雙眼,感覺手心迅速的被淚水浸溼了。

“屈競,還有一件事。”手機中突然傳來傑夫猶豫的聲音。

他沒有應聲,電話那頭的傑夫也選擇了沉默,好像非要等到確定他已經準備好要聽這件事,才願意開口說。

“什麼事?”半晌後,屈競語音微哽,沙啞的問。

傑夫頓了一下,才緩緩地告訴他,“你的女孩在那一年裡替你生了一個小女孩。”

說完,他將電話結束通話,因為他知道一個男人哭泣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希望身邊有人的,即使他這個人遠在紐約也一樣。

天氣帶點微微的涼意,一陣雨落下來,氣溫便伺機降低了兩三度,雨停了,溫度卻回升不了,標準的秋末入冬的季節。

言海藍拉緊身上的薄外套抵禦迎面而來的寒風。

馬路上有一部分的地還是溼的,昨晚又下雨了,難怪天氣好像又比昨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