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棠簡直目瞪口呆,但她也反應得很快,整個人當即傾身過去一把捉住陳宴那握著戒指盒的手,嘴裡怒道:“陳宴!你是不是瘋了!把東西還給我!” 陳宴眼角輕佻,心頭更是譏笑連連。 這就急了嗎? 不過是扔個徐清然的戒指罷了,她都能急成這樣,到底是對徐清然在乎的。 也哪怕他當初在綠溪公館裡為她買了一堆的奢侈品,甚至還將那價值連城的粉鑽拍來送她,也不見得她心有波動和不捨,反而徐清然這麼個破戒指,她竟然當寶貝一樣的要和他撕破臉的搶奪! 陳宴心頭怒氣上湧,手中動作加快,迅速就將手裡的戒指盒扔了出去。 周棠整個人都僵了僵,目光不可置信的順著窗外落著,剎那間腦袋有些發緊發白,忘了反應。 陳宴一把扣緊她的手腕,陰沉沉的說:“本就是用不上的戒指,扔了就扔了,你不正想讓徐清然徹底死心嗎,我這是在幫你!” 周棠終是回神過來,她滿目冷顫的朝陳宴盯著,那隻被他握著的手狠狠的縮成了拳頭。 “生氣了?恨我?”陳宴將周棠眼底的怒全然收於眼底,他冷著嗓子幽幽的問了一句。 不同於表面的漫不經心,他心底的火早就燒了萬丈高了,恨不得撬開周棠的腦袋看看裡面裝了些什麼。 他陳宴能在周棠面前各種卑微祈求,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周棠對別的男人心軟。 今晚即便是他先找上徐清然,但也是徐清然膽敢公然朝他挑釁,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約周棠。 兩年前徐清然在他眼皮下將周棠帶走,一藏就是兩年,可謂是讓他好找,這次徐清然還敢單獨約周棠,他怎麼可能忍得了,又怎麼可能坐得住! 他今晚唯一後悔的,就是沒將徐清然那張臉給撕破,沒將他打殘,這樣一來,周棠這喜歡顏值的女人,即便對徐清然心有不忍,但也只會憐憫居多了,絕不會和徐清然重新走在一起。 “你這瘋子!”周棠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整個人都氣得抑制不住的顫抖。 然而車子一路往前,夜風順著那開啟的窗戶直奔腦門,又讓她在暴怒中稍稍的恢復了些理智。 現在和陳宴吵架沒有任何意義,她得先將徐清然的戒指找到。 她不用多想都能知道徐清然送的戒指一定很貴,她不想再要徐清然的東西了,她得及時的找到戒指,以後趁合適的機會還給他,也只有這樣,她的心裡才會安穩一些。 這般想著,她就當即讓司機停車。 司機是早就不想拉周棠二人了,這兩個人一上車的那種一點就著的氣氛,讓他都有些無語,生怕這兩個人會在車上情緒崩潰的打起來,到時候殃及到他和他的車子就不好了。 司機頓時就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周棠不顧陳宴的拉扯前行下車,努力的朝來路跑去。 她的心很亂很氣,整個人都有些麻,足下也沒跑幾步,她就再度被下車過來的陳宴狠狠拽住。 “真那麼想要那戒指?”陳宴陰烈的問,語氣帶著一種似乎要即將崩塌的窒息感。 周棠深吸一口氣,冷笑一聲,“你就這麼介意嗎?即便我要將戒指找回來還給徐清然,你都會介意?如果真這樣的話,陳宴,我勸你不要在這裡呆了,趕緊去精神病院治療吧,免得耽誤病情!畢竟我現在還沒重新接受徐清然,你就瘋成這樣了,如果我後面真重新接受徐清然了,你是不是要……” 沒等周棠後話道出,陳宴眼睛稍稍眯了眯,陰烈的說:“那你就試試。” 周棠下意識的噎住後話。 陳宴一字一句的繼續說:“那你就試試,看你這次重新接受徐清然了,徐清然會是個什麼下場。” 周棠滿目冷冽的朝陳宴盯著。 陳宴徑直迎上她的眼,“你也說了我心理有問題,那就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了好嗎?我願意順著你,配合著你演普通同事,演普通朋友,前提是你不對別的男人動心。但若你真敢再和徐清然在一起,周棠,這一次,我一定會將你徹底的藏起來,讓誰都找不到,徐清然這個人,我也會讓他……徹底消失。” “你……唔!”周棠怒不可遏,嗓音冷得快要滴出水來,然而卻只說了一個字,她的後話便全被陳宴那突來的吻給吞滅。喜歡只對你服軟()只對你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