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出來,男人的忍耐力似乎永遠都那麼強大。
衛穆性感地呻吟一聲,在極致快感邊緣的時候,驀然感到一陣的空虛,他低下眼,看見一條純白色的疑是時墨內褲的東西蓋在自己的巨大上,而時墨已經躺在沙發上,撐開雙腿,誘惑地朝他開口,“衛穆,幹我,快點過來幹我。。。。。。”
時墨雖然風流,但衛穆敢打包票,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他的處兒,是在吃了春藥的情況下被衛穆給破的。
這麼多年來,他的子孫根也就在衛穆的手裡進出過,如處子般乾淨潤紅的粉紅色,是正常男人的尺度,讓衛穆愛不釋手,尤其後面色澤鮮豔的小穴,飢渴地朝衛穆收縮著。
時墨看著衛穆,指尖在粉色洞口處轉悠,輕輕插進一指,讓他喘息如潮,得不到滿足,再次擠進去一指,洞口死死咬著時墨的手指,時墨咬著自己豔色的唇,“好爽。。。。。。衛穆,情哥。。。。。。”
衛穆喉嚨乾澀,眸子裡幽深的光芒又更深了幾分,他湊過去,親吻時墨的唇瓣,時墨配合地伸出舌頭,與之深吻交纏。
衛穆的手在沙發的縫隙裡四處摸索,時墨不滿地催促,“衛穆,快點啊。。。。。。”
“乖,別急,我找潤滑劑,不然你會受傷的。”
時墨嗯哼一聲,眼角帶春地橫了他一眼,嘀咕著,“快點。。。。。。”
衛穆咬著牙齒,忍受著時墨對他的誘惑,額上汗水一滴一滴落下來──該死,上次做的時候,他明明順手扔在沙發縫裡了。他可不認為時墨這個含著金湯勺出生像天鵝一樣優雅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家夥會突發興趣打掃沙發。
衛穆搜尋著,終於在時墨瀕臨暴走的時候,找到了那陷進沙發縫裡半截潤滑劑,胡亂地塗在時墨的入口處,提起槍桿急不可耐不管不顧闖了進去。。。。。。
緊窒、溼暖的甬道包裹住的快感讓衛穆滿足地喟嘆一聲,將時墨的雙腿架在肩膀上,大力衝擊出來,每一次的進入都衝到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退出,都擠到入口處。。。。。。
銷魂蝕骨的快感讓時墨的脖子不可自制地仰出了高難度的弧度,如天鵝般美好的脖子劃下的弧線,讓衛穆下身腫脹了幾分,他將時墨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親吻著他的脖子。。。。。。
“小墨,叫情哥。。。。。”
甬道里自動分泌出的腸液隨著衛穆每一次的退出帶出來,滴到沙發上,再次進去的時候,粉色褶皺被撐到最大,夾擊著衛穆發紅發紫的堅硬。
“啊。。。。。。”
時墨的手指激動得泛白,狠狠地掐進真皮沙發裡。
這個變態,總喜歡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逼他叫他哥哥,明明就是什麼血緣關係都沒有的兩個人,可是──不可否認,他很喜歡這樣啊,只要是這個人,那麼,自己什麼都喜歡吧?
“情哥,再幹深一點。。。。。。”
“如你所願。”衛穆低笑一聲,大力操幹,毫不留情,聽著時墨沒有絲毫遮掩的淫聲浪語,衛穆將他的屁股託到自己手掌裡,用力一抬,頂到了他最敏感的地帶,在他的耳邊說:“小墨,喜歡嗎?”
時墨尖叫一聲,雙手環著衛穆的脖子,修正得短短的指甲在衛穆的肩上、背上留下幾道深深的抓痕,“喜歡。。。。。。”
衛穆低低一笑,時墨一向隨意瀟灑坦白直接,就算是做這種事,也從來不扭捏半分,他真是──愛死了他說喜歡時的銷魂模樣。
“喜歡什麼?回答我。”
“喜歡你的。。。。。”話還沒說完,衛穆猝然從時墨身體裡抽身,遲遲不肯進入,時墨低咒一聲,眼角因為情慾留下的淚水分外的勾人,他嗆了嗆嘴,說出了衛穆想聽的話,“我喜歡你,喜歡你的身體,喜歡你的人,喜歡你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啊。。。。。。”
衛穆狠戾衝進去,狂暴地抽插。
甜言蜜語,時墨比衛穆更拿手,不過是動動嘴皮子,想當年他大學時代風華正茂那會,不知道甜言蜜語俘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在想什麼?女人?”衛穆眯了眯眼,跟時墨歪膩在一起這麼多年,他那點小心思,哪逃得過他的眼睛,當年將時墨從一個異性戀變成同性戀,沒少花心思,可這小子就像天生欠揍,跟他在一起了,還敢在外面拈花惹草到處欠風流債,要不是他衛穆足夠強勢足夠震懾時墨,這會兒都不知道自己頭頂上帶了多少頂綠帽子。
時墨在衛穆故意的頂弄下將短暫的分神抽回來,乾笑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