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牛Bi,你是,我是”。喊完“一,二”之後,玩的兩個人從“傻Bi,牛Bi,你是,我是”中挑一個詞彙喊出來。如果湊成“你是傻Bi”,“你是牛Bi”,“我是傻Bi”,或是“我是牛Bi”,傻Bi就喝酒,牛Bi的就讓對方喝酒。這樣,又幹掉了三瓶。整整九瓶,要擱別個保準歪歪喲,可咱三至多臉通紅,口齒還清晰,頭腦也還清醒,不過都蠻亢奮就是,畢竟還要去趕飛機不是嗎,
機場。為了不影響上機,我們還都特意去洗手間好好洗了把臉,出來時人算都徹底清醒了,不過臉還紅撲撲,特別是慕夜,那紅的真叫一個俊的,我那心癢的,——色心驟起,
一手搭上他的肩頭,人懶懶賴在他身上,指間在他肩頭輕挑地直敲,
“我多麼希望自己有這麼一隻手
有這樣的一根手指
也多麼好;只需輕輕一指;枕頭
就變成了你。或者只要我指一下
你曾經翻過的那本書,你就從其中
出來;懶洋洋的,色迷迷的
像是歷史上弄垮過江山的狐狸精
全身是秋日陽光的、情慾的味道”
慕夜輕輕一嘆氣,攬住我的腰,頭歪靠在我頭上,一手放在我大腿上,
“我把手
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穿著牛仔褲
我把手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什麼也沒穿
我把手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已經在遠方——”
這樣的話卻說地這樣的哀慼,我頭使勁磨了磨他,真真一個妖精!
這時,一旁的舒乙看不下去了,他還非要上來找個罵,
“我也來一首,我也來一首,聽著啊,
太陽和月亮同時出現在白晝的廳堂;
兩個非法同居的男神和女神
我乃無所事事之人
獨坐荒涼山崗
一眼不眨,我盯著他們
看這樁豔事如何收場一一
怎麼樣!怎麼樣!”他還沾沾自喜的不得了,我和慕夜一起給了他個“切!”,呵呵!
就在咱三這樣嘻嘻哈哈在檢票通道等通關時,突然走過來四五個警察,起初,我們還沒在意,看見他們在我們幾步之外小聲嘀咕,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比照看著,後來,他們竟然筆直向我們走來,
“你們是叫紫上,慕夜,舒乙?”
“是啊,”舒乙還滿不在乎地說,
“那就對了,”那警察小聲說了句,又朝他旁邊的同事瞄了一眼,象在使眼色,突然,他們四五個人就衝了上來,把我們三團團反手扣著,
“你們這是幹嘛?!你們憑什麼抓我們?!”
()
莫名其妙,我們三個當然要反抗!
“老實點兒!”他們竟然給我們上了手 !態度還相當兇蠻, “現在懷疑你們和一樁傷人案有關,你們再反抗我們將以拒捕——”
“傷人案?什麼傷人案?你們有什麼證據憑什麼說我們——”舒乙揚著頭就喊,
這時,一個一直站在那裡象個小當官的從他的黑皮包裡拿出一個塑膠袋裝著的東西亮到我們面前,“這上面有你們的指紋吧,回去檢驗就知道了,”
看見塑膠袋裡裝的那東西——我頓時有五雷轟頂之感!全身血液直往上衝!
隨身碟?!!
我給胡小讓的那隨身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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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人要陰起來就可以陰成這樣?
我頓覺自己還是太不成熟,輕信於人。
“胡先生,我姐其實單純,您這套對她真的很實用。”
“那也沒你這輩子作孽作的多,嘖,你說你來北京多長時間,咋就能招惹上胡小讓這號人?”
“他家時背景挺深,”
“紫上,他以後最好還是少惹,”
“到底還是小孩子,被人一騙什麼都說了,拿去,這種事兒以後別對人說了,自己覺得對也別說了,”
“真是個好孩子, ”
嘆了口氣,我把臉埋進膝蓋裡:瞧!你的無知幼稚害了一圈人,特別是慕夜一一一一想到慕夜,忍了半天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你怎麼做姐姐的,你護不了他,還害了他一一一
眼淚一顆一顆直往下掉,這間小黑房子就我一個人,這裡,這時,誰也看不到我的脆弱,懊悔,難過,心疼一一一一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