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般美麗閃亮的眼蒙上了幾分笑意,憂傷從他的臉上消去了,我心裡說了一聲“那樣真好啊!”
他的下巴擱在我的肩膀,臉埋在我的脖頸,他很喜歡這動作,也許是彼此更加貼近吧!很親暱吧!
手也偷偷地溜進他的袖子裡,握住他光滑的肌膚,頓時間自己的手就熱了,熱傳遞比做功省事多了。他任由我胡來,縱容著,我覺得自己就是他的珍寶。
“笑笑,你想不想去陽臺看一看?”
我搖了一下頭,太高了,看下去就會恐懼。
“那你能陪我一起看嗎?”
他都那麼說了,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我和他穿著一雙拖鞋,走路很不方便,慢慢騰騰地往陽臺移,笨拙得就是兩隻小熊。當到了目的地,我們看了對方一眼,大聲地笑了。
這應該是我和李修哲最靠近彼此的時候了吧!那不是身體的融合所能代替的。
我是一個膽小的傢伙,不敢得張大眼睛欣賞低下的風景。李修哲不急不慢地哄騙著我“看下面,你要是怕了,就往後靠,我抱著你呢!我在呢!你不要害怕!”
溫溫熱熱的呼吸撲在我耳朵,我覺得很安心,掙扎了片刻,我的眼睛快速的瞥了一眼下面,太高了,低下的事物變得尤其小。
心跳徒然間加快了,我急忙收了目光,縮排了他的胸膛裡,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在回頭看著李修哲。
他的目光睥睨著下面,臉上的表情嚴肅,就顯得有疏遠了,我瞬間想起了一句詩: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那種氣魄和胸懷應該就是李修哲此時此刻想擁有的吧!這一種人是遨遊上空的鷹,屬於天空的,不應該專屬於某一人,某一物。
我抬頭很虔誠地凝視著他問“阿哲,你有什麼願望嗎?”
他抬頭仰望著黑黝黝的天,語調鏗鏘有力,眼睛充滿的憧憬,他說“我想李家以後會以我為榮!”
這種男人,我又怎麼忍心折斷他的羽翼,讓他就只侷限在小地方呢?我轉身回抱了他,柔聲說“你可以的!”
“那個時候,你還陪在我身邊好嗎?”
我會的!這三個字到了我的喉嚨,還是吞嚥下去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住此時還是屬於我的他。
爾後,他下巴抵著我的額頭,自嘲地笑了笑“笑笑,我是一個很自私的傢伙,對不對?”
對!你是自私的傢伙,那我呢?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我們終究都免不了灌上一個以愛之名的自私鬼。
那晚,我們沒有做。愛,僅僅是抱著對方,感知對方的心跳聲。在我睡著的前一刻,他撫摸著我的臉說“笑笑,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奢侈。”
我想他以為我睡著了吧!親愛的,你也是我的奢侈啊!
第二天早上李修哲送我去了酒店,他自己又得走了。這一次,他倒是沒有告訴我自己什麼時候回來。
酒店的工作還是日復一日的忙碌和枯燥。自然,也會發生一些小插曲,譬如遇到一些無理取鬧的客人。
今天打掃房間後,我同組的曉蘭被客人投訴偷東西了,客人說自己放在化妝臺的玉鐲子不見了,上等的玉,前天才買回來的。曉蘭淚流滿面地說“怎麼沒有偷東西!”
她不斷的重複著這一句話,別人再問她什麼,她都慌張地說不出來了,全身都是顫抖的。
我打電話給組長,組長說暫時走不開,囑咐著我配合經理,處理事情,一會兒她才趕回來。客人越鬧越嚴重,老實話說客人就是上帝,不過真的有一些上帝是很無理取鬧的,經理想再瞭解多一些內容,女客人劈頭蓋臉對著一大批的工作人員破口大罵“你認為我是冤枉你們了?”
她的老公性子倒是還可以,拉著女客人說“我們再找一找啊!”
女客人甩開了男人的手,脾氣很暴躁地朝著他老公怒罵“找什麼找?我前天試帶了一下,就放在了化妝臺前,昨天我出門還在呢!今天下午我回來,發現玉鐲子不見了,房間除了你,就是打掃的進去,不是她,還是誰?你有什麼本事?你就是一個軟柿子,窩囊廢!別人欺負到頭上了,也不敢得反擊。”
話語太難聽了,男人的脾氣也上來了,事情反而變成了,夫妻間的鬧劇了。旁人勸著,可是兩個人誰都不服誰,女人還動手打了男人一巴掌。也不知是誰在後面低聲地說了一聲“我要是有這樣的老婆,早就出軌了。”
出軌兩個字,在我的大腦裡盤旋著,再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我走上去,拉住了曉蘭。出了房,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