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也要看拜誰所賜?”諸葛馨籣的眼神越來越暗,本來可以自由自在的在親人身邊撒嬌的自己,卻偏偏要讓自己迫於成長,而**自己成長的兇手的卻是自己一直敬愛的姐姐。
“好了,別再羅嗦了,只要你把解藥交出來,那我就放了你們。”
諸葛靜藍不再去看諸葛馨籣;她暗淡的眼神,不斷地向自己訴說著她的委屈,好似自己在毀自己的同時也把她給毀了。
“沒有解藥!”諸葛馨籣微微一笑,那些是根本就不需要解藥的,因為它是遇強則強,遇弱則弱,只要不能內力去壓制它,毒自然而然會從體內消失。
“你說什麼,沒有解藥?”諸葛靜藍不可置信地望著諸葛馨籣,這還是自己那個處處為別人考慮,捨不得傷害一隻小螞蟻的妹妹。
怎麼感覺她除了人長得更落落大方了,心腸也隨之變硬了,難道說這就是所謂的遺傳,有怎麼樣的姐姐,最終就會有怎麼樣的妹妹。想到這裡,諸葛靜藍不由的苦笑起來,到頭來自己還是為妹妹做了一個壞榜樣。
“是的,沒有解藥,也不需要解藥。”諸葛馨籣靜靜地看著諸葛靜藍,現在的她應該很難接受自己的話。
與此同時,在董瑞趕到之後,宜妃也悄悄地跟了過來,她躲在最邊上的帳篷旁邊,看著她們的一舉一動,聽著她們的一言一語。
原來她就是諸葛靜藍,天啊,害死紫蘭的仇人,自己居然給忘了。
現回想起來,真是悔不當初,其實自己早就發現了紫蘭不對勁,但一直以為她是為自己考慮,為自己著想,哪知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
而當真正發現紫蘭屍體的是在那事情發生的幾天後,有個丫環無意中來到廢棄天井的旁邊休息,可嘆紫蘭天上有靈,居然井裡傳來陣陣惡臭,惹得那丫環落慌而逃,最後幾個膽大的家丁因好奇心過勝,跳下井,哪知那是紫蘭屍體腐爛氣味。
可憐的紫蘭就那樣在井裡足足躺了一個月,面容早就因為裡面的潮溼而腐爛不堪,只是依稀還記得紫蘭頭上的頭花和衣物的顏色。
而如今再次見到諸葛靜藍,宜妃投射出一股股強烈的恨意,她在毀了紫蘭的同時,也把自己給毀了。
本以為左菲沒了,那皇妃的位子就輪到自己了,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左菲雖然死了,但董瑞也把自己趕出來了王府。
在王府裡過習慣了要啥有啥的生活,在外面簡直是生不如死,肚子餓時只能拿著幹饅頭果腹,有時甚至想到了去賣藝,幸好那段最貧苦的生活過去了,自己硬是帶著自尊撐過來了。
此刻,董瑞也靜靜的注視著她們,早知道她們是姐妹,但卻不知她們的感情是那麼深,諸葛靜藍眼裡有對著諸葛馨籣疼惜,而諸葛馨籣眼裡也有著對諸葛靜藍的惋惜,如若不是諸葛靜藍的轉變,她們或許是一對令人羨慕的好姐妹。
看到這裡,董瑞又不免的擔心,如果說萬一諸葛馨籣被諸葛靜藍說服的話,那自己豈不是雙面受阻。
拳頭在董瑞的手裡越捏越緊,不敢想象如果她們兩手合手,戰士的下場會如何?
毒物,毒物,毒物,誰能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毒字,把人們弄得人心惶惶。
想到此,董瑞忍不住往左菲的的方向慢慢靠去。
“喲,想不到奴家等了那麼久的瑞王爺,現在總算出來了。”諸葛靜藍看到董瑞出來,嘴角泛出迷人的微笑,如果不是說有目的在先,恐怕還真會被他給迷住。
“王爺,”左菲回頭輕輕地與董瑞打了個招呼,瞧他臉面板正,手握拳頭的樣子,怕是擔心諸葛姐妹會和好吧。
而他又緊緊挨著自己,看來自己很有可能已經成了對付她們最有用力擋箭牌。
其實他想得太多了,諸葛靜藍和諸葛馨籣早已經回不到過去了,諸葛靜藍有諸葛靜藍的理由,馨籣也有她的不甘,隔閡了那麼久的兩個人,怎麼還有可能會合好。
“我看你這膽子還真是越來越大了,怎麼,是嫌命太長了,特來這裡磨磨損損。”相對於諸葛靜藍的輕輕柔柔,董瑞口氣惡劣極了。
“呵呵……王爺,放心,我的命不嫌長,現在來此,理由也很簡單,你們陪我玩一個遊戲,若我贏了,諸葛馨籣無條件交出解藥,反之,若你們贏了,我隨你們處治。”
諸葛靜藍說得很狂妄,好似這一遊戲中只有自己是贏家,而其餘人只是她的手中的棋子,她想怎麼樣就能怎麼。
“好,請說!”
說話的是左菲,在這裡已經消耗的時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