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飛皇堡的人,我想除了劍星雨一眾之外,便是不會再有其他人了!”上官雄宇幽幽地說道。
上官陽沒有多說話,只是眼神直直地盯著一臉怒意的上官雄宇,眼神之中不由地閃過一抹精光,誰也不知道上官陽此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堡主,昨夜我還在房門前發現了這個!”沉吟了片刻之後,上官陽才慢慢從懷裡拿出一個黑色的布袋!
“這是何物?”上官雄宇眉頭一皺,繼而疑惑的問道。
“堡主請看!”
上官陽說完之後,便慢慢將黑袋開啟,一根血跡已經發乾的斷指赫然出現在袋中。
“咔!”
上官雄宇在看到這一幕後,拳頭不禁死死地攥在了一起,骨節都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飛皇堡的人又豈能說動就動!走!跟老夫去會會隱劍府這些喪家之犬!”上官雄宇冷聲說道。
“堡主,這……只怕不太好吧!”上官陽頗為顧慮地說道。
上官雄宇眉頭一皺,蒼老而精明的雙眼直直地盯著上官陽,幽幽地說道:“你這是何意?”
“我……”上官陽心中一緊,背後不知不覺已經被汗水完全打透了!
“唉!”上官雄宇輕嘆一聲,繼而說道,“陽兒,你的性子我知道,我也很清楚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可是無論怎麼說,上官慕是你的大哥,我們始終是一門之人,萬萬不可動這種心思啊!”
聽到上官雄宇的這話裡有話的旁敲側擊,上官陽的冷汗直流,就連呼吸似乎都變得有幾分侷促起來!
見到上官陽的樣子,上官雄宇並沒有多想,只是以為上官陽被自己的話給說到了心坎裡,故而才會這樣而已!
“好了好了!”上官雄宇擺了擺手,繼而淡淡地說道,“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不會追究!如今的當務之急,是先將你大哥從劍星雨的手中救出來再說!劍星雨他欺人太甚,還真當我飛皇堡不敢與他為敵了不成!”
“是!”上官陽趕忙答應一聲,而後便側身跟在上官雄宇的身後,在上官陽的指路之下,飛皇堡一眾便浩浩蕩蕩地向著紫金院中的劍雨園而去!
“堡主,劍星雨他們住在紫金院中,我們不好進去吧?”路上,上官陽還不忘輕聲提醒道。
“哼!”上官雄宇冷哼一聲,繼而說道,“我想即便是蕭金娘,也要講理才是!這件事,我必須要劍星雨給我一個交代!”
說完之後,上官雄宇一眾便氣勢洶洶地來到了紫金院的院門之前,兩名紫金山莊的護衛抬眼看了一眼飛皇堡的眾人,臉上沒有一絲異樣的神色,其中一人幽幽地說道:“有蕭府請帖嗎?”
“沒有!”上官雄宇冷聲說道,“你不認識老夫是何人?”
“這裡是紫金山莊的禁地,無論你是什麼人,只要沒有受到蕭府的邀請,一律不允許進入紫金院中!請回吧!”那名護衛語氣平淡地說道。
“哼!你沒資格與我說話,去把你們管事的給老夫叫出來!”上官雄宇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
誰知這兩名護衛竟然對上官雄宇的話置若罔聞,依舊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甚至連理會上官雄宇的意思都沒有了!
“放肆!”
見到上官雄宇竟然受到這般冷落,上官陽不禁出言喝道。
“你若再在這裡鬧事,休怪我紫金山莊不留情面!”一名護衛毫不畏懼地冷聲回道。
“你……”
“陽兒!”
就在上官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上官雄宇卻是出言喝止住了上官陽的話。
如今是自己前來找人討說法,結果卻吃了如此一個閉門羹,連個大門都進不去,此事若要傳出去,只怕會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了吧!畢竟,飛皇堡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勢力,又何時落得過這般尷尬的局面!
不過又礙於紫金山莊的威懾,上官雄宇當然不敢硬闖,在這件事上,他還是十分具有自知之明的!
上官雄宇慢慢點了點頭,繼而後退了兩步,抬眼環顧了一下這紫金院,而後屏息凝神,真氣自丹田提起,瞬間灌入胸腔之中,繼而猛然張口喝道:“劍星雨小兒,老夫乃飛皇堡上官雄宇,今日老夫前來找你討要我飛皇堡的人!有膽子就出來說話,不要龜縮在紫金院中當縮頭烏龜!”
上官雄宇的聲音在他那渾厚的內力推動下,瞬間便響徹在紫金院的上空,聲音之大足以讓紫金院中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聽的清清楚楚!情急之下,上官雄宇竟是使出了這般獅吼,足以見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