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站在空曠的大街上吹兩小時冷風然後弄明白自己失戀了接著不知道該幹啥於是衝進酒館裡端著劣質的酒像喝白開水和果汁一樣拼命往喉嚨裡灌希望一時的痛快能沖淡屬於過去的點滴回憶時一邊詛咒著那個負心的女人將來再也遇不到像自己這樣深情對她的男人同時憧憬著自己一定會遇上比她最美最溫柔更愛自己的女人卻又在似醒非醉似醒非醒如痴如狂如夢如幻間被一種永遠失去的深沉悲傷和整個。人被一刀劈成兩半的劇烈痛楚擊中而痛哭流涕在頭脹的要裂成兩半心碎成一片一片中沉沉睡去時仍然期望醒來時一切都是個夢睜開眼還能看到她如花的嬌靨。”
坐在酒館的角落裡,看著不停灌酒,又時而哭時而笑的雷蒙,流雲騷興大,完全沒有停頓地吐出了長長一段話。
“我沒文化。”陽明端起喝一口喝掉。
“我也沒文化。”水寒也喝酒。
“真***有詩意啊!”鐵烈讚美道。
季風黯然無語。“頭兒果然是高人啊,說話都不是一般的長。”他在心底默默感嘆道。
“你聽懂了?”流雲不解地看著鐵烈。
鐵烈猛搖頭。
“那你讚美個啥?”
“在我的腦袋裡,詩就是那種完全讓人看不懂聽不懂的東西。”鐵烈的話,讓流雲差點沒被一口酒嗆死。
“拿酒來,我還要喝!”
酒館角落裡傳出的一聲大吼,居然蓋過了牆壁上魔法音響裡的瘋狂歌聲,讓“埃克斯”酒館老闆老埃的臉上肌肉不自然地抽*動了下。
訃茜,你去瞧一瞧角落裡那個窮鬼,我怕他再喝下去只能把自己賣了!”
侍女聞言。提著一瓶酒來到了角落裡。
“給我酒!”已經有幾分醉意的雷蒙,一見到女孩手裡的酒瓶,便伸手來奪。
侍女身子一閃到了桌前;躲開了雷蒙的手,指了指手中的酒瓶,又指了指他腰間的錢拜
雷蒙在錢袋裡掏了半天,但卻一個子也沒摸出來。
“沒錢了…”青年嘟囔著,又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後從胸前扯出了一條漂亮的圍巾o
“這個,換一瓶,行不?”
侍女猶豫了,搖了搖頭。
雷蒙將圍巾放在了桌上,呆呆地望著它傻笑了起來:“難怪她不要你,你竟然連一瓶酒都換不到!羅賓,這可是你陪著我在森林裡拿命託來的東西!看來你和我一樣,分文不值,哈哈!”
說完,青年拿起桌上的圍巾,遞到了侍女的面前。
“送給你了。反正不值錢!”
侍女依然搖頭o
“去把那條圍巾買過來。”流雲吩咐道。
“多少錢買?”鐵烈問道。
“暴戶的價!”
鐵烈走到了侍女身邊,跟侍女小聲地交談了片刻。侍女吃驚地指了指圍巾,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片刻後。她終於從雷蒙的手裡取過了圍巾,同時接過鈔票,朝著吧檯走去。很快,她手裡提著幾瓶酒,送到了雷蒙的桌上。
“頭兒。這是你要的東西。”鐵烈回到桌前,將圍巾遞到了流雲的手中。
“多少錢?”
“一百個金幣!”
“你這個敗家子!”流雲笑罵著,拿著圍巾把玩了片刻。“不過也值了!這條一文不值的,也許要不了多久後就千金難換了!”
“一條破圍巾,頭兒你還當寶了?”鐵烈不解地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流雲神神秘秘地說道。
“我也沒文化。”鐵烈轉頭喝起了酒。
酒館的簾子被掀了開,伴著寒冷的空氣,五個騎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
“老闆。給我們送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才坐下,一個騎士就大聲地叫著。
“好呢!”老埃大聲應道,然後吩咐侍者接待客人。
酒杯一端,騎士們的話也多了起
“真搞不懂。艾裡特怎麼會在決鬥中被一個鄉巴佬打斷了肋骨?”
“好像是他的鬥氣出了問題,沒揮威力,被偷襲了。”
“主人也夠有風度的,被人欺負上門了還能忍得住!”
“聽說那小子救過碧絲小姐的命,主人不得不給小姐個面子。”
“主人現在算是抱得美人歸了,可憐的艾裡特卻的在床上躺些日子了。等老子遇上那小子,非痛扁他一頓,幫艾裡猜出口氣!”
“有了主人的幫助,碧絲小姐家族裡的人這下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