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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自語。“被……被休……”村夫完全成了學舌鸚鵡。“你還沒回答我啊。”青年說了到突然又轉回原題,把村夫的腦袋攪得更加混亂。“被你這般顛三倒四地問,這人還回答得出來,倒是奇蹟了。”一道淡淡的聲音不知自何而來,村夫確信不是自己的聲音,也不可能是青年的聲音,心下一喜,看向白衣女子,卻見她依然冷漠地看向窗外。青年卻還是笑嘻嘻的,顯然已知是誰人。“原來暗羽也來了,瞧來今天要來的人還真是不少。”丁丁冬冬兩三絃琴聲,聽來似是從屋頂上傳來的。方才說話的人再也不開口。青年卻是不死心。“你既然早就來了,該知先來的是何人吧。”門外輕悠悠一聲長嘆。“人蠢到這種地步真是沒藥醫了。”聲音與剛才的優雅淡然又是不同,柔軟沙啞,卻又吐字清晰,帶著柔媚入骨的銷魂之氣,村夫差點骨頭軟了一半。看向門外,佳人紅袖翩翩,倚門而笑。這一笑,村夫只覺是下半身蠢蠢欲動,血液都往腦海裡衝了。慌忙一把捂住鼻子。“紅袖,一父同出,一母同生,你這樣說你大哥,不覺自己也臉上無光。”青年嘿聲嗤氣。“直視事實才不會一錯再錯。與你生為兄妹已是我最大的錯誤了,再不面對事實,我也只有將自己歸類到蠢人的範圍去。”紅袖媚笑著走了進來,款款嬌姿,步步生蓮。村夫趕緊捏住了鼻子。眼看著紅袖便要接近村夫了,一直聲色不動的白衣女子突然手上羽扇一拂,一縷勁風揚起。紅袖後退一步,顰眉一笑。“月後,你是在吃醋嗎?”吃,吃醋?原來她叫月後啊,好名字。喜聞佳人芳名的村夫心下又驚又喜,再次偷眼看著月後。月後淡淡掃了紅袖一眼。“本後今日心情很好,希望能保持到底,暫時不想見到死人。”紅袖吃吃一笑。“妾身倒是惡名昭彰了。可惜狐媚魅主的也不知是誰家子。”月後明眸中暗芒一閃,垂眉不語,又回到了先前靜默的狀態。紅袖的話似是完全激不起她半點火性。但紅袖自知說錯了話,見她這神色,更加凝神以待,不敢疏忽。村夫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說著話,為什麼空氣突然會變得這麼凝窒。青年原來還在笑嘻嘻的,現在也笑不動了,眼睛來來回回地瞧著一紅一白兩位女子,唉聲嘆氣。似在嘀咕著什麼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的話。屋頂上再次傳來三兩絃琴韻,聲音喜樂無限,竟是一曲迎賓曲。此曲一出,在場三人臉色微變,月後揚起了眉,紅袖掩唇輕笑,青年聳聳肩,也不知是鬆口氣還是失望沒有打起來。門簾第四次掀開,進來了兩位人,見到在場三人,微微一怔。“你們這般看我做甚?”“暗羽!!”月後冷冰冰地哼了一聲,羽扇向著屋頂一扇。也不見如何威勢,屋內人卻全都向外逃去,包括剛剛進來的兩位少年 。青年見村夫還是呆呆地坐著,好心地踢了他一把,將他送出了危地。被人踢了一腳,卻是好端端地坐在屋外的土地上,村夫實在搞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卻見小店轟地一聲,屋頂破碎,茅草散地滿天都是,紛紛揚揚,然後便是大堆的石灰土牆倒下,轟隆聲響不絕,煙霧縈繞。目瞪口呆咋舌不已地村夫眼一翻,受不住種種剌激,險險直接倒下。耳邊聽得後來那兩少年中黑髮的一人嘆息。“月後的性子怎生越發激烈了。看到本座是那麼剌激的事嗎……”青年嘿聲一笑。手臂輕佻地架在少年肩上,“非常剌激。”少年斜睨了他一眼,身邊那白髮少年已屈指一彈,一道銀芒電閃而出,目標正是青年中看不中用的腦袋瓜子。青年本待反手一挾,但見那光芒耀眼異常,應變極快,改挾為彈,立時將銀芒彈向了無人的空地,同時右手快速點上左手腕間勞宮,臂間曲池,阻止毒氣上升,這才狼狽大叫。“官慈,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居然用這斷千魂來對我。你於心何忍?我既沒拋了你又沒負了你……”官慈聞言臉色微變,左腕一動,又是十來道銀芒。黑髮少年見青年離開自己身旁逃難去也,聳聳肩。向紅袖笑了一笑。“你家兄長,實有點不知死活自找罪受的本能。”紅袖正衣袖半掩玉容,遮開煙霧的侵蝕,聞言一掠鬢雲,嫣然道:“不敢不敢,尚及不上帝座。”黑髮少年微微一笑,也不答話。見那廢墟煙霧中,一黑一白兩道人影施施然走了出來,白衣的又是一臉淡漠,似是房子被拆眾人逃難與她全然無關。黑衣的手抱瑤琴,風流儒雅不似武林中人,橫看歪看怎麼看都予人濁世翩翩佳公子的印象,當年平原年少想來也不過如此風姿。“月後,暗羽,打夠了?”少年眨眨眼。月後暗羽微一躬身。“請帝座降罪。”少年長長地嘆了口氣。“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本座正看得有趣呢。”月後暗羽立時用眼斜瞪著他,他懶懶地爬了爬黑髮。“而且,本座相信,那邊樹下的兩位也看得很有趣。”樹下?眾人轉頭,果然見到樹下不知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