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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很重要。

“哎喲~~~”一個秀女走了兩步路就摔倒在地,腳脖子崴到了腫起好大的一塊。

“秀秀,你怎麼了?”走在林秀秀身邊的秀女趕緊扶起她問道。

“別動……嘶~~~好疼的~~~”林秀秀蒼白著臉,豆大的汗水從額角滴落。

“公公已經去請太醫了,你且忍一忍。”李福雅看見一個身著淡粉色鑲月白邊的旗袍的秀女走過去輕聲安慰,似乎是她的同屋人?

“忍一忍?說的倒輕巧。”站在一旁的看旗袍的鑲邊應該是兩紅旗的秀女冷哼。

林秀秀繃著臉張牙舞爪道:“王柔冰我知道你嫉妒我,可也別使這些下作的手段。”說道這兒時猛地一用力向前推到那名叫王柔冰的秀女。王柔冰一個不受理摔倒在地,索性沒有崴到腳只是手掌擦破了一點皮。

李福雅沒有搭話也沒去勸阻,她看著平整的地面,忽然眼光瞄到一顆在陽光底下閃耀著的珍珠,再看看林秀秀鞋底的些許粉末,低著頭耐心的等著太醫的到來。

來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太醫,對此秀女們要避嫌,李福雅和大家各自回屋,路上大家三三兩兩的聊著天。

和李福雅同住一屋的關瑩悄悄湊到她身邊說:“她也太囂張了。”看到李福雅看向她後她神秘的一笑說道:“平日裡趾高氣昂的,這會兒受傷了說是王柔冰陷害,你都不出門自然不知道王柔冰平日裡被她欺負的多慘!”

“被欺負?”李福雅皺著眉頭問起。

“都說了平日裡多走動走動,上次和咱們住一個院的王美蓮,就是鑲紅旗的那個,她在御花園裡偶遇皇上,這會兒都是王常在了。”關瑩酸溜溜的說著。

“這事兒我倒是聽過,很多人說。”李福雅淡笑著回應。

“你說這次的事兒娘娘們會不會知道?”關瑩自個兒嘟囔著。

“怕是知道也不會說什麼,這又不是什麼稀罕事情。”李福雅整理著衣服的褶皺邊開口回答。

“也是,明日就開始挑選了,林秀秀怕是沒機會了。”關瑩幸災樂禍的說,接著她又問:“福雅,你明日準備表演什麼?”

“能表演什麼?左右不過是繡花。”李福雅回答。

“唉~~~”關瑩嘆了一口氣寂寥的開口說:“我這次如果不能被留牌,嫡母就會讓我嫁給一個上了年紀的做填房,福雅你就不一樣了,那麼漂亮溫柔,一定會留牌子的。”

“……”李福雅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沉默的聽著關瑩訴苦直到昏昏沉沉的睡去,意識模糊間她想起了一件東西。

第二天清晨李福雅起床後趕緊去檢查自己的東西,她發現自己用來繡花的絲線浸在水裡亂成一團,中間還有被剪過的痕跡。李福雅捲起袖子從水中撈出絲線,五指慢慢合攏眼中浮現出一絲的狠厲隨即隱沒深處,而此時關瑩已經不在了屋裡了。

安神香——可以讓失眠的人更加容易入睡,居然遭道了!李福雅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以為可以有朋友的……還是太天真了……

李福雅沒有功夫細想,她從箱底掏出十幾條綵線,帶著這些東西踩著花盆底一路小跑,終於趕在最後時限到了集合地點,為此她還被梁諳達數落了一番。站在後面的李福雅看著前方和她人交談的關瑩,目光平靜不見一絲波瀾。

今年的複選在體元殿舉行,等到漢軍兩白旗的秀女時,李福雅用手中的絲線綵線打了一箇中規中矩的絡子,不是打不出更好看的只是不想,僅此而已。在複選期間李福雅並未抬頭,自然也不知道上方坐著的人長什麼樣子,目光所及只是一些黃顏色的、紅色的、紫色的、藏青色的鞋面和裙襬,她隨著大夥兒下跪、磕頭、請安,從稱呼裡才判斷出上方的人有康熙帝、太后、以及榮、惠、德、宜四妃,複選中李福雅被留牌子了,接下來要等待的就是最後的分配。

其實一李福雅今日平平無奇的表現,以及漢軍旗的出身加上出眾的容貌,若是皇帝沒來撂牌子是肯定的,這會兒還得了個記名……李福雅覺得自己身上的‘死光’飆升。

選完後李福雅收拾東西坐著車架出宮回家,坐在車上的李福雅看著胸前垂掛的白綢苦笑,終究還是來了~~~只是未來的路在那兒呢?

在老房子裡等待訊息的李福雅精神還不錯,有空時她還會和李孝下兩盤圍棋,李福雅棋藝不精,李孝有意放水卻還是將她殺了個片甲不留,這棋下到後面李孝哀嘆:“獨孤求敗啊~~~想輸怎麼就這麼難嘞?”

一個月後聖旨下達,李福雅被指給皇四子為側福晉,待皇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