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幹了,要甩手走人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好馬不吃回頭草,對於馬來說張思凡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不過對於人來說無外乎就是面子問題。辭職,那是自己說的,可是才一天的功夫自己就有巴巴的回來了。別說白無常調侃自己了,這要是換成別人這樣做的話,自己在心裡也會忍不住出言鄙視的。
被白無常那麼一說,張思凡立即覺得面上燥的慌,都不敢直視白無常了。
也怪自己太沒定力,拔舌的一番誘惑之後自己就這樣認輸了。
雖說張思凡回來這兒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拔舌所說的客棧老闆那每年限定額的增壽福利。可不管怎麼說,重新回來什麼的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面子上也確實有點過不去。
當下便低下自己的頭,乾咳了幾聲也算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吧。
自己可是費了好大勁才將張思凡給誘騙回來的,這要是被白無常三言兩語給害羞回去了,那自己之前的努力豈不都白費了。
哄人類什麼的可不是一件簡單的活啊,當下拔舌可就不樂意了,直接一個眼刀子就那樣甩過去不悅的說道:“小白你幹什麼呢,少說兩句身子就不舒坦啊。”
自己說的可是實話,這拔舌還真是的,跟人類呆了幾天反而聽不進實話了?只是白無常經常來往於人家,可曉得這人間也一個說法。
是與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拔舌可是個女孩子的模樣,性子上自然更加傾向於女人了。如果這當口跟她槓上的話,誰知道這個傢伙會不會藉此為由又鬧上一場呢。
說了實話又莫名被拔舌埋怨的白無常,這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還嘴。反倒是張思凡,因為自己的緣故害得白無常被拔舌給埋怨了,他自個心裡頭也過不去呢。
只是不知道如何開口的他,這會子也只能不住的乾笑了。
系統已經分配出最近的走廊,門開啟之後白無常便用力的扯了扯手上的那根粗鐵鏈。只聽到“叮叮噹噹”的幾聲脆響,那被鐵鏈鎖住的奇怪的人在白無常的示意之下跟在他後頭進了走廊。
那兒的門開了,而拔舌呢?可能正好跟白無常順路呢,這門一開啟走廊一出現,她也就不跟白無常客氣了,而是示意張思凡跟在他們後頭一起進去。
看著前頭那一直低著頭前行的宛如犯人的傢伙,有些在意的張思凡用指尖戳了戳拔舌大肩膀問道:“吶吶,拔舌,那個人是誰啊?也是客棧裡的客人嘛?為什麼白無常會那樣捆著他?”
就算這地府客棧接待的客人不是正統意義上的客人,但是捆綁著客人什麼,這看上去老覺得哪兒都不對勁呢。
張思凡這樣問,自然是因為奇怪。而拔舌呢?被他一戳後便回過頭了,不過卻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半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我記得第一天你來上班的時候就已經跟你說過,客棧裡頭,不多看,不多問吧。”
這六個字,上班的第一天拔舌確實跟自己說過。這一忘形居然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拔舌這樣一說張思凡更加不好意思呢。
為了自己的魯莽感到害臊的他先是默了,隨後錯開視線不是同拔舌直視,對於解釋什麼的他也不抱希望呢。
拔舌這樣說,正常人都會認為她在警告自己別太好奇吧。誰知道這個傢伙前腳剛這樣說,後腳立馬換了態度開口說道。
“雖然好奇心是不能太重啦,不過畢竟你已經認命了,也已經是我們客棧的招待了,有些事果然還是得跟你說清楚哦。”說這話的時候拔舌還不忘偷偷的瞥了一眼前面的白無常,當發現人家根本沒有搭理他們的時候,這拔舌才輕聲輕語的繼續說道。
“我們地府客棧接待的雖然都是已經死了的人,不過這些客人也分為可以招惹的跟不能招惹的。平日裡那些自己來的客人很大一部分都不會閒的沒事幹找茬,畢竟他們或多或少都是因為自身的原因二過來的,也怨不得別人。這些客人一般是沒什麼怨氣,所以脾氣都挺溫和你也就大意的接待他們吧。除了這類客人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就是怨氣滿滿的客人,這種客人因為死的時候心裡頭堵得慌,所以相較於前者,這種客人的脾氣可就大了,如果一不小心的話鬧起來很不好收場的,當然了,在你們的世界也可以將這種人稱之為冤死鬼。如果沒有勾起他們心裡的怨氣的話,一般是不會傷人的。”
拔舌小聲的說著,而張思凡則認真的聽著。地府客棧不同於其他的地方,一個不小心的話他就成這兒的客人了。
話到這兒,拔舌又頓了一下,在掃一眼前面的那個人之後才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