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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的意識多數時候都處於渾渾噩噩的半昏迷狀態中,清醒的時候總能感覺到錐子不斷釘進腦子裡般的頭疼。疼痛最劇烈的時候;他似乎“看”到自己後腦勺偏下的部位有個藍瑩瑩的東西在發光,像是一顆打磨不太規整的半透明星光藍寶石,理智說這是幻覺;但潛意識裡的直覺總讓他覺得那是真的。因此莫延頭疼的時候總是下意識地去摸後腦勺,雖然那裡除了頭髮以外什麼都沒有。

在他住院期間,“宇智波宗家長子宇智波鼬行蹤不明,疑與宇智波一族滅亡有關”的傳言悄悄的傳播開來;但沒有宇智波佐助斬釘截鐵的證明;只要是智商正常的人;都不會相信一個年僅十三歲並且註定會繼承家族的少年會喪心病狂地把自己的父母族人都殺光。大多數人猜測的版本是,兇手覬覦著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的力量,所以劫持了小小年紀就已經把寫輪眼開到三勾玉的宇智波鼬,但不久就有人在別的城鎮見到這位曾經的暗部分隊長掩飾行蹤離開。在莫延出院的時候,木葉上層已經做出發出通知——確定宇智波鼬為逃亡忍者,同時發出s級的通緝令。

暗部的人員數次向莫延徵詢關於兇手的資訊,都被莫延以“不知道”、“不記得”或不說話應付過去了,也許是三代目火影的庇護,暗部的人員並沒有太過為難他。

莫延換好衣服,將病服疊好後放在枕頭邊上,同時也看到放在床頭櫃上的鏡子中,映出自己現在的臉。

黑髮黑眼,眉目如畫,肌膚白皙細緻如瓷,預示出幾分成年後的冠玉之美。不過他現在年紀還小,兩頰帶著嬰兒肥,顯得臉有些圓,配上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可愛”的成分遠遠多過“帥氣”。只是他黑黝黝的眼中黑沉死寂之色與一般七八歲的孩子截然不同。

現在莫延終於知道為什麼每次微生茉在穿越以後的性格都會受到附體的影響而變化了。在接收了佐助本人的記憶後,看著鏡子中這張陌生的面孔,他總有種自己就是宇智波佐助的感覺,過往的種種清晰如昨日,憎恨和孤獨的痛苦在內心翻湧無法平息,反而是自己本身的經歷,卻有種蝶夢莊周的虛幻感。好在莫延自身的精神力和意志力足以讓他擺脫這種感覺。

看著鏡中男孩的眼睛,莫延默默地做了一個約定:既然佔據了這具身體,他自然會承擔起相應的屬於“宇智波佐助”的責任。不管是多麼沉重的東西,都會揹負起來。在他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愛也好,恨也好,都自會償還;家人,族人,兄長,也都會有個交代。這段故事的開始他沒有參與,但是結局,一定會由他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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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莫延猜想三代目火影會派遣暗部照顧變成孤兒的佐助,但實際上那位老人對莫延僅是一句聽起來不鹹不淡的叮囑——好好照顧自己,然後在第二次來看望他時徵詢了莫延對宇智波產業的處理意見,因為莫延年紀還小也沒有打理那許多產業和土地的經驗能力,他建議將所有的產業都換算成金錢幫他儲存起來——莫延對此自然沒有意見。之後,三代目火影再也沒有在他面前出現。在莫延出院的前一天,才有一名戴著狸貓面具的暗部成員將一張薄薄的存摺送到他手中。

莫延數了數存摺上那一長串的零。忍者世界的幣值跟前世的日本差不多,大概一碗拉麵也需要三四百元,但即便如此,這筆財產的數目也非常可觀,就算木葉上層在財產轉換的過程中撈了一把,也達到了足夠他什麼也不做就能度過非常奢侈而舒適的一生,還能給子孫後代留下大筆遺產的程度——這一點跟莫延預想中的也不同,他還以為自己今後要跟那個小可憐漩渦鳴人一樣,每月靠著木葉村下發的扁扁一小袋錢過活呢!

在護士和醫生們同情而憐惜的目光中,莫延面無表情的辦理了出院手續,除了身上穿著的那身衣裳以外就只帶著一張存摺,離開了整整住了一個多月的醫院,第一次真正踏入這個忍者世界。

對於真正的七歲孩子來說,這一段路程一定非常難熬……不,應該說,滅門事件後踏出家門的每一步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快看,那個孩子,就是那個孩子!”

“那個啊,宇智波一族最後的遺孤……叫什麼名字來著?”

“佐助啦!宇智波佐助。”

“真可憐啊……”

“傳言說他哥哥就是兇手呢!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宇智波鼬!”

“啊,騙人的吧?”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誰知道呢……”

“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