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在外面被雨淋了,便一臉煩燥地翻過身,而這時,他一直放在口袋中錢夾滑落在地上。葉心,沒多想地拾起,但由於錢夾是開啟落在地上的,所以,當葉心拾的時候,她正好看到詠心的照片。詠心的臉,她很熟悉,也是她期盼已久的臉,先是細心地拾起來,捧在手裡,然後又仔細地端詳著,回味著女兒的往事。霎時,她好像明白什麼似地,立刻側著頭,看著熟睡的張易澤。
難道易澤的女友是?詠心?
葉心,在心底暗問。此時,她的思想很亂,她不知道當這一切真像大白後,他們會不會接受這個關係?會不會影響到他們的感情?而為什麼他會如此難過呢?難道是她已經知道了?是問她還是不問?葉心一時難以決定。她皺著眉,自語道:“真是孽緣。”說後,她將錢夾放好,隨手關掉燈,離開了他的房間。
葉心一臉憂愁地坐在沒有開燈的客廳中,透過微弱的月光,可以看清,她臉上的歲月,和憂傷的表情。這是她的習慣,一有煩心事,她就會獨處一地,靜靜思考,直到得到答案。但這樣,不管她怎麼靜思,都無法得出完美的答案。一邊是她的親生女兒,另一邊是她非親生的孩子,為什麼讓他們相認?而又相戀呢?她要怎麼幫他們呢?苦思的她,只覺得頭很痛,正當想起身拿冰水時,客廳的燈亮了。燈的點亮,如點亮了她心中的方向,照明瞭她前方的路。
張正山一臉疑惑地走到她面前問她為什麼要關燈?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燈亮的那一刻她決定把找到詠心的事告訴他。當她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後,張正山一臉微笑地說:“太好了,既然她就在我們公司,為什麼不把她接來?”
“正山,我,”葉心有些遲疑。
張正山彷彿沒有明白她的意思,說:“沒關係,我去接。嗯,今天是太晚了,明天,我明天親自去接。反正你們母女也有二年沒見了。你就在家裡等著,明天你們好好說說話。”
看到他如此積極興奮,她真的很感動,也很感激,更是放心。但,她有她的擔心,她說:“正山,還是先不要接了。”張正山一臉的疑惑,他開始有些疑心了,難道是在顧慮我?葉心感覺到張正山的疑心後,接著說:“不是在顧慮你,只是我怕詠心,你不瞭解這孩子,她很孤僻,也很冷漠,不是一般人能接近的,而且她也沒有想到我會再婚,我怕她會把對我的不滿,發洩你的身上,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
“噢,沒關係,怎麼說也是個孩子嘛。”正山的語氣已不如剛才那樣積極了。
葉心敏感地聽著他的語氣說:“你一定會受不了的。我太瞭解她了。所以,我想先讓和她接觸一下,然後再告訴她。”張正山一臉輕鬆地答應了。
程俊輝很快查到了文殊的電話,並打電話給她,要求見面。和大明星見面本應該是高興的事,但當文殊知道是程俊輝找她時,她立刻想到了詠心,自從和她住一起,她經常能從詠心那裡聽到關於她和俊輝的事,文殊沒有好感覺地,心事重重地負約。
文殊一到俊輝定的地方,便感嘆這酒店的豪華,先不提服務人員有多專業,光是這裡的擺設就都採取皇家標準。也許是因為太貴的原因,這裡很安靜,幾乎看不到什麼人,難道他會定在這裡。文殊也裝做很有品味地,拘束地坐下,服務員立刻上前問她想要什麼酒飲?文殊捏聲捏氣地說:“橙汁。”
服務員退下後,二分鐘,一杯色澤濃郁的橙汁,逞現在她眼前。她直視著俊輝一會,說:“透過詠心也偶爾有聽到過你們一起工作的情況。今天找我什麼事?”
“我想讓她做我的助理。”
俊輝很直接地說出了他的目的。文殊一臉愕然地看著他,心想:她現在還真是紅人啊,連程俊輝都為了讓她點頭答應做他的助理而求我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俊輝看著她一臉驚訝的表情,有些拘束地想,是不是自己太過直接,剛要解釋什麼時,文殊立刻伸了手,阻止在他面前說:“她的工作由她自己來決定,我從不干涉。”
簡單的回絕,讓俊輝感到十分沒有面子,他有此臉紅地看著她,一言不語,文殊看到他害羞的表情,不由得心底暗笑,這時,她想起詠心的話,果然如詠心所言,程俊輝雖然有時大咧,但還真像個孩子,不懂得如何與人溝通。想到這,她抬起頭說:“你應該知道,她剛和金勝簽了合約,你認為,現在讓她過去,合適嗎?”
“我可以幫她付違約金。”俊輝不經大腦思考地說。
文殊都快笑出聲,地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豪爽、執著的人,為了要一個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