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情,又是所謂何物,除了叫人肝腸寸斷,生死相許之外,還有沒有更好的、溫暖的解說呢?或許,正如柳如風所言,過去了便該忘記,不然,新的記憶要怎樣存在。
“先生倒是自在了,可明姑娘呢?”雲池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結局,實在有些出乎意料。
有人說在情愛之間,男人與人,像兩隻永不停歇的陀螺,僅為了一次可能的相遇便滿身傷痕地旋轉,當明白停止轉動才能得到一次相遇的同時卻也失去了陀螺的生命。
旋轉還是停止,這究竟是怎樣的抉擇與捨棄?
柳如風選擇了放手,或許已將心中那份寶貴的情感紮在骨骼深處,因為刻痕是無法抹去的。
想想明詩曉,雲池心裡不免升起一絲同情,自柳如風眼中看不出他是在旋轉還是已停止。
雖然結局至此,她相信柳如風對明詩曉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謊言。那樣真摯的眼神只有在明詩曉出現時才會流洩,可他為何要放棄這份守了多年的情意,不然如明詩曉所言他為何要獨身至今。
“先生為何要傷她的心,明明心中有情,卻故作淡然?”對於男之情或許這一生都無人能猜透其中弦機。
“船頭橋頭自然直。我既給不了她想要的,何不放手。”他吁了口氣,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我柳如風這一生註定與情無緣,終是四海為家的命。”
“可先生就不怕在她心裡種下了根?”看他面無憂的模樣,雲池暗自替明詩曉可惜,這麼一個好男人就這樣擦肩而過。幾天相處下來,柳如風的為人另她有幾分欽佩。
“想念某個人,只要留在心裡便好。詩曉是個通情達理的子,她慢慢便會明白何為歲月。”對上雲池遺憾的眼神,他笑言自如,雙目淡如水。
想念某個人,只要留在心裡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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