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聚集在自己的兵丁旁。
預備役的人主要還在張羅著自己的兵器,有長矛糞叉的提著長矛糞叉,有菜刀的拿菜刀,大多數人只能使用插了箭頭的大棍,昨日裡繳獲的弓箭箭頭分發下去還派上了用場。
一身戎裝的泰松公主站在城堡上,召集諸將議事,皺眉看著堡下亂糟糟的人群。
“剩下無兄弟者,家中無男丁者,父子同在者有一萬人,加上留下的五百炮兵,由徐小止徐副將帶著守衛關城和內城外圍應該沒有問題。”王列山首先彙報。
“廖龐帶著魚皮韃子走了嗎?”泰松公主望著碼頭上離開的五六條船道。
“走了!泰夫人,魚皮韃子新歸附,實在怕出問題。廖龐去了北海道,會將信帶給張夫人。她應該會親自過來坐鎮。這樣即使我們敗了,海參崴也能守住。”徐小止回道。
“我何嘗不知,只是怕下面這些民夫上了陣腳軟而已!張夫人來了也好,讓她看看我泰松也不是好惹的。關城外現在什麼情況?”泰松公主無奈道。
“關城外野豬皮沒有發動進攻,倒是走了一部分人,看上去只剩下了野豬皮親領的正黃旗,加上兩黑旗幟,戰兵輔兵放在一起有一萬五千人!總督大人從陸路走,今日中午到中國城,不眠不休從陸路兜回來最快也要明日中午。”王列山道。
“他會不眠不休?敵人不在面前的時候他一定屬貓,走一步,看三看。今日他一定在中國城睡,明日走興凱湖的老路,三日後才能到關城外,在拂曉時發動攻擊,在攻擊的時候,他屬虎。”
泰松公主旁聽多了高進的兵棋推演,胸有成足的把高進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說,事事瞞不過枕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