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擲出令牌。
臺下的儈子手們熟練的揮刀,嚓,又一個腦袋掉下,馬上被專人拾著擺到旁邊的人頭京觀上壘著。
高進看著旁邊高聳的十來座京觀,皺眉道:“殺了多少了?”
“當日暴亂的暴民最後抓住了五千多活的,按照張夫人命令,凡不是主動投降的,凡是在暴亂中有命案的,一律砍了。因為要審理,所以,每天也就砍了百來個,現在應該才殺了千把人。”楊文鼎急忙回稟。
“還審什麼,凡不是主動投降的,剩下的每個城市分一點,全部殺了。記住要分到每個居民點。告訴所有的人,包括新來的,誰不按規則辦事,就砍誰腦袋。一幫低素質人群,不用棍子,就不知道尊重別人的勞動。”高進痛罵。
“張夫人也是怕有冤案。”楊文鼎低頭解釋。
“有什麼冤的,暴亂大家都往家跑,你跟著暴亂的人跑。不愛惜穩定的局面,公然破壞衙門。沒有衙門,這群暴民就是被強盜殺的份。全殺了。家眷全部流放北海道。傳令去吧!”
高進知道後世的伊拉克和敘利亞,因為沒有穩定的政府部門,結果死的最多的就是普通的老百姓,隨便被暴民殺。看著自己辛苦建立的烏托邦被破壞,高進恨的牙癢癢。
總督大人回來了,滿城、滿臺灣的人都歡欣鼓舞起來,一掃連續十來天的頹氣。所有的賭坊都被抄了個底掉,從事或參與了賭博的人全部被抓去挖煤。
臺灣很快的又恢復活力,災民的不斷進入,填補了大量的勞動力,讓大農莊、大鹽場、大畜牧場、大工廠如雨後春筍一樣遍地開花。
新任的嘉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