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但是這一句問的賀蘭氏不知如何回答,因為這些事說出來的話那就是徹底的和武后站在了對立面。
“如果你連說出來的勇氣都沒有,這一輩子泥都實現不了你的願望”
魏國夫人賀蘭氏咬咬牙關“是又怎麼樣,我想做皇后”
季伶艱難的點了點頭“好,小姑娘,我告訴你,想做皇后最重要的就是哄好皇上,你最應該做的就是如果讓陛下去厭倦武后,第二就是心狠手辣,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娃,但是你比武后還是太嫩了”
季伶的話雖然說的很淺,但是直擊要害,深深的刺激到了賀蘭氏的心,武后為什麼能穩坐後位,除了心機就是狠辣。與她鬥爭的王皇后早已化作了一灘枯骨,她的母親韓國夫人也只是稍微表露出了一絲野心,即便是她的親姐姐,武后依然沒有放過她,慘死後宮。
“不就是狠辣嗎,誰不會,我會讓你看看我不比武后差”賀蘭氏有些不悅,也離開了季伶的病房。
季伶看著屋頂,其實他更希望今日來的人是武后,武后沒有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刺激一下賀蘭氏加快她與武后的爭鬥,季伶喃喃自語“我佈置好了一切,但是卻看不到最後的結局,好遺憾,如果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李治對於季伶的話不可置否,大唐如今四海生平,最大的隱患西州北庭也已經有了處理的辦法,國朝危難,或許只是危言聳聽。
裴炎也在掙扎,兩封信,一封是李安回的,讓他盯緊上官儀,遠離李忠,另一封是老家的人回的,信中稱,有幾家關隴貴族正在聚兵。
上官儀輾轉反側,他答應了季伶不去與李忠接觸,但是他在等待李忠主動聯絡他。昭文書院要對付應國公府,李忠想要對付武后和太子,兩人有可以合作的地方。
武元慶帶著厚禮前往上官儀府上拜訪,吃了一個閉門羹,接著到黃子岑和張大安兩個昭文書院重量級人物府上拜會,也無一例外吃了一個閉門羹。應國公武元慶知道了雙方已經沒有了化解的可能,索性就開始發難,應國公府在朝堂多年,即便沒有皇后也是最上層的宦門,大理寺正卿以任人唯親的罪名將黃子岑彈劾,證據確鑿李治將他下入大獄,算是斷掉了昭文書院一隻手臂。接著又是四五位昭文書院高官被貶,雙方矛盾逐漸激化。
武元慶也拜訪了其他幾人,裴炎,劉仁軌和高季輔,三人也是朝堂上的大佬,武元慶想要說服三人出手幫助,三人也是老狐狸,無論是朝堂還是內宮,他們可以感覺到有一張大手在背後默默推動著這一切,但是他們始終想不到這人是誰,也沒有人會在這種局勢不明的風口浪尖上冒險,槍打出頭鳥,他們坐收漁利就可以。三人在朝堂上表現如出一轍,眼觀鼻鼻觀心,看著他們鬥來鬥去,甚至他們巴不得雙方斗的更兇一些,下朝之後就大門緊閉,不見任何來客。
李忠住到昭國坊後被無數雙眼睛盯著,李忠每日除了吃喝行樂再也不幹任何事,每天都有歌妓在李忠的王府上出入,甚至還在院子裡白日宣淫,所有人都他梁王當成了一個荒唐王爺,也沒有人在彈劾他,或許這也是他唯一的出路,他的身份太過敏感,志向越遠大,死的越早。還有就是陸良,每天陸良都會親自帶著醉仙酒到梁王府上,傳言梁王非常喜愛醉仙酒,每日無酒不歡,那些負責盯梢的人也都習以為常,因為醉仙酒確實是難得的美酒,不止是梁王府,每日陸良甚至都會送酒到其他王公貴族的府上。
夜深了,一陣陣寒風呼嘯吹打著窗沿,無孔不入的寒風吹的屋子裡的燭光搖曳,季無風就守在季伶的床頭,閉著眼打盹,他一刻都不敢離開。
突然一隻手在黑暗中摸索著不知在尋找什麼,季無風驚醒,急忙握住了季伶的手,季伶這才安下心來,眼神空洞,正在慢慢散光。
“無風,我就要死了。。。。”
“大伯!”季無風眼裡閃爍著淚光,他知道季家唯一的長輩,他多年的支柱已經要熬不過今夜了。
“季家的重擔要交到你們父子手上了,自從我成為昭文書院山長的一刻起,就決定了我不能以季家的利益為先,因為昭文書院幾輩人將他們的心血交給了我。我生是昭文書院的人,現在要死了也要化作昭文書院的魂,陪伴在書院左右。我死後把我送回昭文書院,棺槨也已經準備好了”
“嗯!”
季伶去世,皇宮敲響了七十二聲喪鐘,高宗齋戒停朝三日!當文武百官前來弔唁時,季伶的小院已經人去樓空,沒有人看到季伶的屍體,因為季無風和季福連夜將他送回了昭文書院,這個為昭文書院的奉獻了一生的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