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很想毀了那兩個人,尤其是莫淺淺,不是嗎?”柴纓雖然害怕,但確實是聰明人,她知道這個時候的求饒示弱只會讓自己死的更慘,所以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盯著陸航道,“一個王者怎麼可以有弱點?屬下只不過是替主上除去自己下不了手的弱點而已!”
陸航一愣,半晌突然輕笑道,“弱點嗎……”
“難道不是嗎?”柴纓看陸航的眼神有些動搖,再接再厲,“要不然為什麼只是不讓他們互相靠近,只在第五天‘參’暴躁的時候再給任承夭種上‘救贖’來平息,既然要毀他們,為什麼不徹底的毀掉!這是一個王者做的事情嗎?”
甲魚站出來替柴纓求情,“主上,屬下也認為柴纓此舉並無不……”
甲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航一掌打飛出去,“本座有讓你說話嗎?”
甲魚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抱拳道,“屬下知錯!”
陸航沒有再理會他,蹲下身子捏著柴纓的下巴意味深長道,“女人還是不要太聰明的好。”
他真的怒了,在他將甲魚打出去的時候柴纓就知道他真的生氣了,現在他的話也是模稜兩可,柴纓並不知道他是識破了自己的目的還是因為她的話觸動了內心而覺得不爽,但是無論是什麼,這個時候她更加不能示弱。
“不聰明的女人怎麼可以將敵人擊敗,不能將敵人擊敗又怎麼配當主上的屬下!”柴纓緊緊的盯著陸航認真的道。
“呵呵……哈哈哈……”陸航看著柴纓輕笑,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竟然笑的直不起腰來。
他曾經對另一個女人說過同樣的話,那個女人說,“知道的越多,受到的傷害越少,至少等到面對事實的時候能夠更坦然。”
同樣是聰明的女人,那個女人是為了保護自己,所以讓他啞口無言,而眼前這個是為了擊垮別人,所以讓他覺得荒唐可笑。
陸航拽起柴纓種蠱的那隻胳膊笑道,“‘背叛’?種在你身上這個名字倒是也貼切。我不管你的動機是什麼,沒有聽從主人的命令就是背叛,背叛了自然要承擔後果。”
“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主上,怎麼能叫背叛?”柴纓急道。
“甲魚,她說她喜歡用別人沒有用過的東西,男人也是一樣,”陸航殘忍的笑,“看在她是為了我的份上就挑幾個別人沒有用過的乾淨男人給她。”
“不!——”柴纓驚恐的叫道,“主上,我知道錯了,請饒我這一次!”
陸航愣愣的瞥了甲魚一眼,甲魚立刻將柴纓拖了下去。
“為了我就不叫背叛嗎?”看著被甲魚拖走的柴纓,陸航有些失神的喃喃,“那麼他也是為了她,是不是也不叫背叛?”
雲霧峰高聳直立,整個山峰雲霧繚繞,一條窄小的石徑蜿蜒而上,清雅在眉骨處搭了個涼棚向上望了望,苦著臉道,“果然沒有辜負這個名字……”
淺淺在馬上將乾糧扔個他道,“要不先休息一下吧,到了縹緲宮就更沒有時間了。”
那天之後他們棄車騎馬開始日夜不停的趕路,本來需要十天的路程硬是在四天之內趕到了。
“快點吃,時間不多了,陸航說不定很快就趕上來了。”任承夭仰頭喝下一口水對著清雅道,
“今天中午之前必須趕到。”說著下馬往小徑走去。
“你要是沒把柴纓扔下挑釁也許他還能來的慢一點,”清雅哀嚎,“我真是命苦啊!”嘴上雖然抱怨,還是飛快的將乾糧塞進嘴裡下馬跟上。
“妖精向來喜歡明著來,你又不是不知道。”淺淺也笑著下馬。
三人跟著伊瀚提氣飛奔,用了大約兩個時辰才到了峰頂。
“在哪裡啊?”清雅喘著氣問道,日夜不停的趕路和兩個時辰的提起飛奔饒是他功力深厚也有些吃不消。
伊瀚指了指對面道,“那裡。”
四人循著方向望過去,雖然雲霧中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確實有各色光影的交織。
“看起來似乎戰況激烈。”淺淺說道。
“你不覺得現在我們應該擔心的是怎麼從這裡過去嗎?”清雅看著那望不到底的懸崖說道。
“你最好還是在這裡調息一下,”伊瀚對著清雅開口,“以你目前的狀況可能跳不到對面。”
“喂,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從這裡跳過去?”清雅指著對面的一團雲霧驚訝的叫道,“這怎麼也有幾十丈吧?誰能跳過去啊!”
伊瀚沒有理他,默默的蹲在一旁,任承夭和淺淺已經開始調息,清雅訕訕的的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