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目空一切的習慣。
如果僅僅是如此那也就罷了,畢竟出身名門大派的少年子弟哪一個都有或輕或重的自大,只不過羅通表現的明顯了一些而已。
可是羅通此時太過貪花好色,真正的色膽包天,同門之中的師姐妹不知多少遭了他的毒手,甚至變本加厲之下將墨爪伸向了宗內的執事,至少有幾名姿色出眾的執事莫名其妙的失蹤,就算是有宗主親自出面壓下去,可是羅通的大名還是傳開了出去。
在沖霄宗尚且連宗門執事的主意都敢打,那麼沖霄山中的那些小門小戶的門派就更不要說了,不知多少女子被羅通抓回去辱。
在姜華的灌輸下,姜素卿的心中羅通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惡魔,現在聽到有人要嫁給這樣一個恐怖的人物不禁道:“這位趙鸞的家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麼能故將自己的親人送入魔窟呢”
躺在地的趙碩眉頭皺起,顯然是將姜素卿的話聽在耳中。
一旁的姜華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咱們是不太清楚,不過據說是羅通拿了趙鸞的親人威脅她,這些事情與咱們也沒有太大的干係,只要到時候將這株紫藤靈花送去,想來這幾年中就能夠安心的在靈藥谷呆下去了”
姜素卿點了點頭,目光落在地的趙碩身道:“師尊,我看這人似乎受了傷,讓弟子扶他去客房”
姜華應了一聲,沒有理會姜素卿而是收拾紫藤靈花去了,如此一株靈藥就是她們靈藥谷能不能在沖霄山繼續呆下去的依仗了。
卻說姜素卿將趙碩背了起來向著不遠處的客房走去。
說是客房其實不過是一些簡單的竹樓罷了,而且明顯是沒有人常住的竹樓,但是卻沒有任何的雜亂骯髒,看得出這裡應該有人經常收拾。
趴在姜素卿的背,女兒家的處子清香撲面而來,若非此時醒轉過來不太合適的話,趙碩還真不好意思讓一個女兒家揹著自己。
花費了一番力氣將趙碩放在床鋪之,姜素卿伸出手給趙碩把了脈,口中輕聲低喃道:“脈象有些虛弱,不怎麼像受傷啊,可是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呢”
坐在床邊想了一會,似乎覺得想不明白,姜素卿站起身來淡淡的道:“算了,還是先去熬一些補藥幫他補一下身子”
感覺到姜素卿離開,趙碩緩緩的張開雙眼,臉閃過一絲莫名的神色。
“小妹,會是你嗎,若是你的話,這裡又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你會落在什麼少宗主的手中”
身形一閃,趙碩進入到寶塔之中。
趙碩昏迷的時間並不長,所以寶塔之內也不過才過去半天的時間,先前進來的白蒹葭正盤坐在那裡療傷。
尋到白蒹葭的時候,趙碩不由得嚇了一跳,只見白蒹葭一張俏臉蒼白無比,彷彿正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一隻白玉一般的小手已經變得如同染了墨水一般,而且一條白皙如玉的手臂也如墨玉一般。
一個閃身出現在白蒹葭的身邊,趙碩毫不猶豫的將手按在白蒹葭的肩膀之,一股精純的法力注入白蒹葭的體內。
本來已經有些筋疲力盡,隱隱的擋不住那死氣侵襲的白蒹葭忽然得到趙碩的支援,立刻一鼓作氣將蔓延到整個手臂的死氣給壓了下去,死死的將其壓制在一隻手之中。
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趙碩將手收回,取出壯元丹服下,一邊恢復法力一邊看著張開雙眼的白蒹葭道:“蒹葭,怎麼搞的,莫非這些死氣非常難纏不成,怎麼還沒有將其出啊?”
白蒹葭臉露出苦笑道:“我本來也以為想要出這些死氣很容易,可是真正動手之後才發現這些死氣相當的難纏,它可是吞噬我的法力壯大死氣,如果不是仗著體內法力還算渾厚的話,只怕我都要壓制不住體內的死氣了。
皺了皺眉頭,趙碩伸手抓住白蒹葭的手,下意識的輸入一股法力,頓時趙碩清楚的感受到那法力被死氣所同化吞噬,原本被壓制的死氣又壯大了一分。
揉了揉額頭,趙碩道:“有些棘手,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白蒹葭眼睛一亮道:“你有什麼辦法,快說說看”
趙碩笑著道:“我那陰陽輪轉大磨盤可以吸收任何的能量,就算是死氣也一樣,現在關鍵是如何將這些死氣自你體內引出,若是不然的話,就算是有陰陽輪轉大磨盤也拿藏在你體內的死氣沒有辦法啊”
白蒹葭看了看漆黑如墨的手道:“這有些不太可能啊,這些死氣就像是紮根了似地,根本就不會動彈,能將其暫時壓制已經是萬幸了,更不要說出它們了”
趙碩卻是搖頭道:“這世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