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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事,未婚夫婿在成親之前想見見未來的妻子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更何況那未婚夫還是堂堂王爺,溫氏哪裡有反駁的膽子,是以乾笑了兩聲,擔憂地看了一眼覃晴,到底迫於身份的壓力點了點頭。

“多謝夫人。”言朔不冷不熱地客氣了一聲,便徑直大搖大擺地往內院而去,覃晴這才抬起頭來,看向神色擔憂的溫氏,淡淡安慰了一句“放心”,便跟著進了內院。

小院清幽,沒了春日的繁花似錦,卻也是綠意盎然。

言朔熟門熟路地進了覃晴地屋子在桌邊坐下,看著跟進來起便靜默地站在一邊的覃晴,冷淡道:“還杵在那裡做什麼,本王都坐下了,不知道要倒茶嗎。”

覃晴抬眸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上前拿杯子倒了茶出來,往桌上一放,又退回原地。

言朔轉頭看了一眼連根茶葉梗子都沒有的白水,冷冷勾了勾唇角,道:“怎麼,對父皇的賜婚不滿意?”

覃晴垂著頭,“臣女不敢。”

“不敢?”言朔譏誚地笑了一聲,涼涼道:“那你進門起就擺的臭臉子是給誰看的?這便是你對自己未來丈夫的態度麼?覃家從小給你的教養都到狗肚子裡去了?”

言朔!

覃晴的眼中終於迸出憤怒來,回道:“要靠著日日笑臉諂媚相迎的是妾室。”

言下之意,身為正妻便是沒工夫做這些表面功夫了?

“是,”言朔氣笑了,“只是不知道六姑娘你聽沒聽過夫為妻綱,以夫為天,夫君叫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哪怕是日日叫你諂媚相迎,也是你應該的。”

為了一張名正言順的賜婚聖旨,他步步精心謀劃,哪怕那天晚上吵了一架回去,第二日他依舊宮內宮外苦心佈局。為了這一張聖旨,今兒個御前領旨的時候他叫皇帝當朝話裡話外給敲打警告了一番讓他收斂不該有的野心,可謂是把臉都給丟朝堂上了。

結果呢?就是為了回來對上她的冷臉她的猜忌!只怕如今還在心中編排他如何壞了她的大好姻緣,他言朔有這麼賤嗎!

想到這幾日覃晴那了那些未婚公子的資料苦心鑽研的事情,言朔便覺著有千萬只螞蟻在心裡咬,站起身來就一把將覃晴扯了過來。

“做什麼?”覃晴的神色一變,“臣女與殿下如今尚未成禮,殿下仍該謹慎守禮才是!”

“守禮?”言朔嘲弄地笑了一聲,點了點頭,手上卻不曾放鬆半分,“行,本王守禮,今日天光甚好,本王想要遊湖,還望六姑娘賞個臉,陪本王同去。”

說著,一手攬了覃晴的肩膀,半夾半拖著覃晴就往外走,徑直塞進了府門外的馬車上,

“王爺到底要做什麼!就不怕我爹知道了參王爺一本麼!”尚是未婚夫妻,由不得他言朔為所欲為!

言朔跟著進了馬車,拉著覃晴就往身邊按坐而下,“任你爹去參,至多不過將婚期提前罷了,倒是你,若是名節有損,恐怕叫貶成妾室,正好合了你們覃家的身份。”

“你!”

便是再伶牙俐齒的人,遇到言朔又有什麼辦法呢,覃晴的喉嚨一梗,直憋得臉色通紅。

言朔看了一眼,轉過眸去,悠悠道:“不過你且放心,想必岳父大人不會如此坑害自己的親生女兒,你裕王妃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

說的好像又多稀罕那正妃的位置似的。覃晴狠狠地瞪了言朔一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兩廂無言,車內一時便是寂寂,言朔兀自閉目養神,不去看覃晴那拉下的臉色,直到馬車停下,方睜開眼睛拉著覃晴下了車。

碧水流淌,清風徐徐,青山樹木濃翠,一道碧水環繞。

“這是哪裡?”覃晴問道。不是說遊湖麼?怎麼成河了?

“城外。”言朔答了一句,便拉著覃晴下了埠頭,提溜著人上了一艘小船舫上。

四野無人,只青山綠樹寂寂,船頭立著一個艄公覃晴直覺就一下拍開言朔的手,警惕道:“王爺帶臣女來這裡做甚?”

言朔轉過身來,瞧著覃晴明顯透著防備的神色,嘲弄道:“怎麼著,怕本王趁著四周無人就把你給辦了?這倒也是一項情趣,你若是願意本王願意陪你一試。”

這都是什麼混賬話!

覃晴的面色霎時便漲紅,尷尬地轉眸看向一旁站著準備撐船離岸的艄公,這個言朔,當真是愈發無恥!

言朔卻是適時解了覃晴的尷尬,道:“你且放心,這艄公是個耳聾口啞之人,聽不見本王同你說的話。”

真的?覃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