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對了,他是男人,而且他比你漂亮,比你美貌。”原遊雲無奈地嘆息。
“原遊雲你什麼意思?”林小雪朝他吼道。
“我的意思是,我不喜歡女人了,突然就喜歡上男人了,而這個男人就是他。”原遊雲一把將怔怔的蘇悉摟在懷裡,對林小雪沉痛道,“唉,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就是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了,所以我們的緣分只能到此為止了。”
“你們——你們——你們聯合欺負我……嗚嗚嗚……”林小雪崩潰了,她原本還想在這倆美男當中二選一,結果他們兩個卻攪基去了,太過分了。
方才原遊雲摟蘇悉的時候,蘇悉下意識地就想將他甩開,不過聽了他的臺詞後,她發現這是互助互利的好方法,於是她也演上了。
未幾,就見一雙含著嬌意的水眸朝眼前的人柔柔一喚:“雲。”
原遊雲眨眨他那雙明亮的眸,浮出一層淡淡的水霧,“蘇。”
蘇悉的秋波再盈盈一送:“你壞死了,有了人家,竟然還給別人寫情書。”說著,壞壞地捶了原遊雲胸口。
原遊雲壓下胃部的不適,堅挺著面容,嬌柔地回一聲,“腫木會,人家有了你,就擁有了一切,別人那都是浮雲。”
之後,兩人的視線深深交纏,彷佛情深相許的樣子。
“討厭你們!我討厭死你們了!我再也不要見到你們了!”林小雪一陣咆哮,捂著臉跑走,顫抖的肥肉在夜空中搖曳。
“耶!”蘇悉和原遊雲一陣歡呼雀躍。
俗話說的好,男人之間的感情嘛:一鐵是一起同過窗,二鐵是一起扛過槍,三鐵是一起嫖過娼,四鐵是一起分過贓。
蘇悉和原遊雲這種一起演戲也算是革命的一種,這種深深的革命情感頓時將他們的距離拉近,由陌生人頓時變為稱兄道弟的關係。
“小兄弟,你從何處來,又欲往何處去啊?”原遊雲懷裡抱著小雪狐,有一下沒一下地逗弄著,而在別人面前一向囂張跋扈的小雪狐在原遊雲面前竟然乖的像只小貓,而且在他的撫摸下,它的小身子還瑟瑟發抖。
蘇悉不動聲色地將一切盡收眼底,抬眸對原遊雲淺淺一笑,“小弟從來處來,自然是往去處去。”
“有意思,哈哈,小兄弟不僅長的對大哥的口味,這說話的強調也對大哥的味。好兄弟,大哥要往北夷國一行,你可願與大哥同行?”小雪狐探出腦袋對蘇悉猛搖頭,而原遊雲似有若無地戳了下它的腦袋,它就噤聲了。
這裡是去往北夷國的必經之路,任由誰都猜得出來她的目的,原遊雲這麼說,想來下定了是與她結伴同行的決心。有這樣一個高手保駕護航,這一路上的確可以橫著走,不過一看原遊雲那花枝招展風騷的模樣,就知道可以預想的到和他一起肯定麻煩不斷。
看看小雪狐,又看看原遊雲,蘇悉最後頗為無奈的認命了,誰叫她們這邊最強的小雪狐在原遊雲面前都瑟瑟發抖呢。形勢比人強,她還能怎麼辦?不過原遊雲做夢都沒想到,他口口聲聲叫喚的小兄弟,其實是小妹妹呢。
事實證明蘇悉的預感一向很準。第二日剛進城裡,他們就被麻煩纏上了,不過這也可以說是原遊雲自找麻煩。
在古代,永遠都不乏小白蓮花姑娘賣身葬父,惡霸強搶民女的戲碼。
這不,剛一進城,天還沒透亮呢,就迎頭撞上這事兒。
“小姑娘長的還不賴,就是柳眉細眼,多了點狐媚像,只怕不太好入良家門呢。”蘇悉一邊啃著瓜子,一邊對原遊雲說。
她的肩膀上,小雪狐安然坐著,也學著蘇悉有模有樣地啃著瓜子看戲。
原遊雲也評價道,“這姑娘長的挺一般的,要說好看嘛……”原遊雲單手挑著光潔下顎,眸光上上下下細細打量蘇悉的面容,最後拍拍蘇悉的肩,“我說小兄弟,以我十年研究女人的眼光來看,你要肯委屈點穿一回女裝,我瞧那傳說中的夢蝶仙子都不能與你相提並論。”
算你有眼光。蘇悉眉梢一挑,故作不悅,“我堂堂七尺男兒,豈會著女妝?大哥真是愛說笑。”十年研究女人的眼光怎麼就看不出來她的女兒身?這說明她的扮相好呢,還是他的眼光太差?
“唉,小兄弟,你要是女兒身該多好啊。”原遊雲抬眸望著天空,無奈一嘆。
“為何?”蘇悉有些不解。
“如若你是女兒身,就沒人跟為兄搶天下第一美男的稱號了,唉,有你在,為兄感到壓力好大。”原遊雲故作沉思。
“噗,你就放一百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