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這是李太白的《客中行》。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這是李太白的《月下獨酌》。
漸漸的,包括書聖在內,殿中的人們漸漸圍到蘇悉面前,聽著她口中誦出一首首詩,筆下揮灑出一道道筆墨,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這些詩如何,大家都是有耳朵的,世上奇才頗多,但是溯古至今,也斷然不會有像今天這般的景象。
見過寫詩的,沒見過這麼寫詩的!作詩,那絕對不是吃飯睡覺那麼簡單,但是無數首精妙絕倫的詩句從蘇悉口中噴湧而出,就像不要錢似的,跟吃飯睡覺又有什麼差別?
雖然這些詩裡有些典故不知所云,但是他們依舊驚駭不已,因為這些首首都是膾炙人口值得千年流傳的佳作啊!
此刻,眾人看著蘇悉的目光開始狂熱,發出炙熱的光芒……
“相逢旅館意多違,暮雪初晴候雁飛。主人酒盡君未醉,薄暮途遙歸不歸?”這是高適的《送李少府時在客舍作》。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這是李太白的《將進酒》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這是曹操的《》短歌行。
……
噹一聲脆響,書聖顫抖的手終於無法再握住酒葫蘆,酒葫蘆摔在大理石地面上,化作無數碎片。
寂靜,周圍一片寂靜。
不知多了多久,蘇悉終於停止了這次佔盡上風的肆虐,將龍鬚狼毫筆隨手一擲,指著書聖狂妄而笑,“寫詩,你比得上我嗎?”
此時殿中安靜的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蘇悉這句話雖然極輕,卻清清楚楚地落入到每個人的耳中,此刻所有人都早已對蘇悉佩服的五體投地,用看詩仙一樣的目光看她,哪裡不服的?
“我……我……”書聖目光呆滯,像看鬼一樣看著蘇悉,蒼白毫無血色的臉漸漸從僵硬中回神。看著周圍鋪成一地的澄心堂紙,上面字字句句都是佳作,她一氣呵成做了三十多首,裡面隨便拿出一首都強似他冥思苦想做出的那首詩。
事到如今,他哪裡還能不言敗,不認輸?
“噗通!”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書聖學畫聖一樣毫不廉恥地跪下,眼神炙熱無比,雙手抱拳在胸口,朗聲道,“蘇姑娘,你收我為徒吧!教我作詩吧!”
呃……其實蘇悉心中還是有一絲小小的愧疚的,畢竟今日所做的詩沒有一首是她自己做的,全都是借鑑她那個時代的先輩,要論真正的作詩,她可比不上詩聖。
“師父!您就收了我吧!從今往後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教我作詩!”書聖匍匐上前就欲抱住蘇悉的雙腿痛哭陳情。
唉,這畫聖書聖怎麼都是這麼實誠的人?鬥輸了之後不會不服氣嗎?還都嚷嚷著要拜她為師?
其實蘇悉不知道,實在是她的表現太多震驚了,讓人不服不行,而且他們幾個又都是痴迷於畢生所學,有點呆氣在所難免。
此時,棋聖站出來指著蘇悉道,“你能贏老四老五,卻未必能贏我!我倒要瞧瞧你的棋藝如何,敢與我比試嗎?”
特工狂妃 奇遇篇 第122章 一代詩仙
第122章一代詩仙
書聖搖頭幌腦地慢慢走到蘇悉面前,右手食指定定指著蘇悉的鼻子,冷哼一聲,“既然你與五弟比的是他的所長繪畫,那麼,我便也與你比試一番詩詞歌賦,看你如何能勝我!”
蘇悉負手而立,嘴角含著淡淡淺笑,似有若無地瞥去一眼,“如若,我贏了呢?”
“先說你不能贏我,不過如若你僥倖贏了,這番比武我自己認輸就是。”他在詩詞歌賦這方面下的功夫可比武道多多了,如果連詩詞歌賦都贏不過人小丫頭,又還有什麼臉面去談武道?
蘇悉等的就是這句話,眼見他說出口,便隨即接了一句,“此話可是你親口說的,在場這麼多人作證,你可賴不了。”
“哼!老夫我為何要賴?老大老二老三老五,你們都給我看好了,如若我輸了,我這關便算你過了。”書聖斬釘截鐵道。
五大長老中,除了整天玩樂的老頑童,其餘他四位琴聖、棋聖、書聖和畫聖都各有所長,他們對於這些愛好比習武喜歡多了,花費了畢生的精力去學習,從來都是引以為傲覺得自己在自己研究的領域是首屈一指的,這點從他們自封為各種“聖”就可知道。
但是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