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跳舞。”歡歡抬頭小心翼翼的回答。
“觀摩?”銳利的眼神一沉。
“觀摩怎麼當個淑女。”小優馬上介面。
“以後不准你們再帶她去參加那種聚會,更不許她穿成這樣子。”
“是。”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瞧瞧,他的眼神多利;聽聽,他的聲音多冽,誰敢說聲不字?又不是不要命了。
“好好照顧她,她要是出了任何問題,我唯你們兩個是問。”
“是的。”兩人無辜地點點頭。
“還有,你們近期內將自己的私人物品打包好。”
啥?打包行李?小優和歡歡聞言,嚇得睜大了眼睛。
“我不放心她繼續和你們住在一起。”
兩人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小嘴一癟,表情哀怨。
“你們放心,只要你們好好合作,你們的住宿問題和往後的學費,全由我負責。”
原本哀怨的表情因他的話而綻放光明,兩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男人沒再多說,只是淡淡的拋了句:“她是我的,我自會調教她。”
星期假日,那兩個心虛的室友最近一逮到機會就往外溜,讓蓨薺想找她們出出氣的機會也沒有。
而電視從第一臺轉到最後一臺,她就是找不到一臺可看的節目,不是重播再重播的,就是一些無趣的肥皂劇,無聊的讓人發慌。
睡覺算了!將電視遙控器丟到一旁,蓨薺決定回房睡個回籠覺,驀然聽見電鈴聲,她愣住了。
誰?有誰會按她們家的門?是歡歡、還是小優忘了帶鑰匙?還是……
儘管心裡正疑惑著,蓨薺還是起身跑去應門。
“誰?”隔著厚重的鋁門,蓨薺對著電眼猛瞧。
“是我,封澤淏。”男性的低沉嗓音在靜謐的迴廊中盪漾。
啊!是他。蓨薺震住了,貼在鋁門上的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好一會兒後,蓨薺這才回過神,學著那兩個超級損友裝死地對著大門喊道:“沒人在家!沒人在家!”她的腳也開始一小步一小步緩緩地往屋內移動。
她把他當成三歲小孩嗎?
“哼!”他冷哼一聲,嚴肅著聲音說:“宋蓨薺。你別給我裝死,開門!否則我讓人把這道門給拆了。”
她驚叫:“啊!不要。”把門拆了,晚上怎麼睡覺?會有小偷的咧。
“那就給我開門!”
懷著滿肚無處發的牢騷,蓨薺心不甘情不願和將大門開啟。“隨便坐。”哼!別妄想她會招待他。
“給我一杯甘菊薰衣。”封澤淏無視於她的不回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後說道。
蓨薺驚瞪著眼睛。“啥?”這該死的自以為是的豬,他以為他是誰啊?竟然叫她泡茶!?
驀地,一股涼意竄上了背脊,一顆心陡然提升了起來——
他怎麼知道甘菊薰衣這種茶?一般男人不是都喝烏龍、翠玉、金萱、文山包種啦,要不就是鐵觀音這類的傳統茶嗎?怎麼他竟然會想喝這種屬於女孩子們愛喝的花茶?有問題喔。
“甘菊薰衣。”封澤淏以為她沒聽清楚,於是再重複地說了一次。
真的是甘菊薰衣!蓨薺緊張地雙手環胸,心中危機意識頓時響起。
封澤淏見她半天不動,知道蓨薺並不是因為沒聽清楚他的話,而是小小腦裳瓜裡的危機意識,終於大大地響了起來,忍不住暗笑。
“你怎麼了?”他仰起頭看著她,深邃的眼眸閃著詭譎。
“你到底對我的一切清楚多少?”他的眼神讓她莫名的感到心慌。
“不多,不過該知道的一樣也沒遺漏,包括你小學四年級的時候,被一隻小小的約克夏追著跑的糗事我都知道。”他坦言道。
聞言,蓨薺杏眼圓瞳,驚愕不已,她的天地在這瞬間宣告毀滅。
“那我磨雞蛋的來龍去脈你都清楚?”她困難的嚥了口口水問。
他淡笑地點點頭。
不就是古代皇朝後宮中流傳的后妃之術,小說家筆下多有研究此類床第之術的描述,坊問更有玉女心經和素女心經之說,不過其目的皆然,不就是為了抓住丈夫的心和增進夫妻間閨房樂趣。
沒臉見人了!蓨薺的臉部神經嚴重抽搐,臉色霎時黑壓壓一片。
“那你還裝聾作啞的問我是不是在孵雞蛋?”惱羞成怒的蓨薺怒不可遏地大聲咆哮。
“唉,底牌太早掀開,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