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看後,不久便是臉色一變。很快的,桓因放下手中玉簡,再次拿起第二枚、第三枚。而他越是看,臉色就變化得越是厲害,一直到看完三枚以後,他的臉上已經寫滿震驚。
“這三枚玉簡上寫的,全都是東方八天大天王暗地裡的勾當。其中私養死士,侵吞物資仙玉,暗殺忠良等等罪行,合起來共計足足八條。其中每一條,都是大罪,足以讓得羅睺廢掉東方八天大天王啊!”桓因開口,語氣之中滿是不可置信。
“大人,這三枚,只是一部分而已。老夫這裡,還有足足八枚一模一樣的玉簡,上面同樣寫滿了東方八天大天王大的罪名。雖然其中有些只是捕風捉影,不過至少有一半是具備真憑實據的。哪怕那金殿天之主如何受羅睺器重,可若羅睺看了這些玉簡,恐怕也定要廢他了。”童峒點頭,說出的話卻是更加讓桓因感到震驚。
桓因又看了玉簡幾眼,注意到每一枚玉簡的右下方都有一個粉色的牡丹花標記,卻沒有留名,立馬想到這牡丹花標記怕就是記錄這些罪狀的人的記號。於是,桓因問到:“童老,這些玉簡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牡丹花標記又代表的是何人?”
童峒說到:“大人,這些玉簡其實不是我們最近截獲的,而是從五十年左右之前起,我們在山中偶然開始截獲。第一次截獲的時候,是因為我們想要在西方八天謀事,本欲攔截一些軍情,卻偶然截住了這類玉簡之中的第一枚。”
“當時看到這枚玉簡,我們都極為震驚,更深深記住了玉簡右下角的牡丹花標記。不過,任憑這玉簡上記錄的東西再驚人,我們當時身為舊匪,自然拿這種顯然是用來彈劾東方八天大天王的玉簡沒任何用處。”
“於是,我就讓屬下把這玉簡留存下來。而在之後,我刻意之下,又截住了後面的十枚。不過,也是一樣留存而已。至於其本身,無論記錄的事情再驚人,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用處。漸漸的,這些玉簡就被壓在了箱底,那牡丹花標記也被我們淡忘。”
“可是這一次,大人讓我派人去查那叫顏鈺紅的女人,我們卻是發現了意外的驚喜!”
桓因雙目一凝,開口到:“你是說,這牡丹花標記就是顏鈺紅的代號,而蒐集東方八天大天王罪證的人,就是這個叫顏鈺紅的女人?”
重重的點了點頭,童峒說到:“大人所說不錯。經過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叫顏鈺紅的女人並不是東方八天的人,而是在約莫五十多年前,從西方八天走出,來到的東方八天。雖然此女的具體身份尚不明確,不過屬下敢肯定,這女人就是被西方八天派到東方八天來當奸細的。她的作用,就是蒐集金殿天之主的罪證!”
思索了一陣,桓因說到:“照你這麼說,那西方八天的大天王豈不是跟東方八天的大天王很不對付?”
童峒說到:“大人說得不錯,據說這兩個大天王向來關係不好,曾經在羅睺面前多次鬧翻。”
摸了摸下巴,桓因說到:“那如此看來的話,既然那個叫顏鈺紅的女人能夠被西方八天的大天王看中,更成功在東方八天潛伏如此之久,還拿到了東方八天大天王的罪證,那這個女人還真的不簡單吶。這個女人,現在還在東方八天吧,她是什麼身份?”
童峒說到:“她在,而且就在光明天最大的青樓百花坊內。她的身份,就是百花坊的頭牌,號稱百花之首……牡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