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雲國的第一大派,雙方的關係自然不怎麼樣。再後來,也就在七年前,雙方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事端,雖然沒有動手打起來,但已經徹底決裂了,彼此不相往來。至於發生的是什麼事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甚至有人認為只是流言而已。
我們清風山在雲國中部,而十字門則在東北部,雙方為了避免事端,都劃定了類似勢力範圍的地盤。我們清風派的弟子都儘量避免到十字門的地盤去,即使去也要儘量做到不招搖。就這樣,這幾年雙方也是相安無事。
我這樣出頭幫他們抓住了強盜,他們不會認為我是故意顯擺的來向他們叫板示威的吧。
想到了這裡,我開始有些不知所措,竟為剛才的所作所為感到了一絲不安。
第六章 文新盜患
就在我在那裡猶豫不安的時候,那數名十字門的弟子已經和那兩個大盜打了起來。十字門這群人實力都不弱,尤其是那個捕頭打扮的人。
就在他們動手時,我數了一下他們盾牌上的十字花紋的個數。我曾聽一位師兄說過,十字門盾牌上的花紋的個數象徵了他們的實力——一個十字表明是普通弟子,兩個十字是二流高手,三個十字是一流高手,四個十字是下品頂級高手,以此類推。那個捕快果然用的是三個十字的盾牌,此外還有三個用兩個十字盾牌的人(其中一個腿上受了傷,剛趕上來)。
很快,這場實力懸殊的鬥毆結束了,兩名強盜拼死頑抗,最後都被斃於劍下,十字門中有四人受了點兒輕傷。
為了便免事端,我不想和這些十字門的人打交道,正要縱馬離開,那捕頭已經走到了我的馬前。
“小兄弟你好啊!我叫舒俊,是本縣的捕頭。多謝你剛才相助,要不然就跑掉一個了!聽你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到我們文新來有什麼事嗎?我們能幫上忙,一定盡力。對了,你武功不錯啊,跟什麼人學的啊?”
我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額頭上掛滿了汗珠的捕頭。他大概有二十三歲吧,中等身材,粗眉大眼,面板黝黑,相貌絕對算不上英俊,但卻讓人感到他是個忠厚的人。包裹在身體外面的藍紅相間的那種捕快的衣服,以及掛著的表明身份的腰牌,還有懷裡揣著鐵尺和繩索讓他顯出了一絲英氣。
“啊?我嗎?”我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沉吟了片刻,索性說到:“我叫田靖華,有位遠房親戚在文新開鏢局,我是來投靠他的。”為了擺脫這幾個十字門的人,我只好這樣說了。
“什麼,你是來找李老鏢師的呀!就在十天前,李家保的鏢被文新山的山賊搶了,鏢局的人全死了。”
我一聽就愣了,臉不自覺沉了下來,猛地記起剛才在客棧裡店小二未說完的話。自己急著走,沒有聽完他的話,不禁暗罵自己倒黴。
舒俊看我臉色變了,還以為我在為“親戚”傷心,“你也節哀吧!沒落腳的地方,就到我們縣衙去住吧!對了,你還沒說自己的武功是誰教的呢?”
“這……不太方便吧。”我仍支支吾吾的不想回答。
“恐怕是位隱居的世外高人吧,說了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大概也不知道是誰。”舒俊見我不想說出自己的師承,也就不再問了,帶過了這個話題,“田兄弟,你有什麼打算嗎?如果不嫌棄,就到我們縣衙來幫把手吧!我們這次擊殺了數名文新山的強盜,他們的頭子宋文新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近期內恐怕就要對我們進行報復。我看你武功還不錯,又是李老鏢師的親戚,應該願意幫我們對付文新的賊人。”
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謀生呢,舒俊的提議自然是正中下懷,但我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畢竟,這裡是十字門的地盤,萬一真出了什麼事就麻煩了。
但最後,我還是答應了,便跟他們回了縣衙。
路上我向舒俊問起了文新的一些事,原來這文新縣離十字門總舵平山城只有幾百裡,屬於十字門的勢力範圍。此處的青年也多入了十字門學習武藝,所以縣裡的捕快大多是十字門的弟子,舒俊就是李泰斗的師侄。
文新此地民風純樸,百姓都很守法,本應無事,但卻在城郊的一座高山——文新山上除了問題。這座文新山離城有七十餘里,恰好在文新通往都城天全的必經之路附近。這座山生的異常奇怪,就在一片平地上拔地而起,雖然並不是很高,但卻宛如一根擎天柱子一樣矗立著,山壁陡削異常,幾乎是筆直的,據說連李泰斗這樣的上品頂級高手都攀不上去。這夥強盜有一百五十餘人,就盤踞在這座山上,搶劫來往的客商。這夥強盜組織很嚴密,子承父業,已經有了百餘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