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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的訊號,非到迫不得已的時候一般不會使用。記得十五年前,吳雲煥一行人在高風行刺我,在我們處在危難關頭的時候,衛聲冠就發出了這種禮花,趙師叔就是看到這禮花才找到並解救了我們。正是因為有過這麼一次經歷,所以我並不想袖手旁觀,飛速向煙花發射的地方跑去。

“啊……”一聲慘呼傳到了我的耳中,緊接著是一具屍體倒地的聲音。在聽到這聲音後,我的腳步慢了下來,透過樹叢冷冷觀察起來。

屍體,地面上一共有四具屍體,其中有一個手裡還握著禁衛特製的那種禮花桶。除了屍體外,地上還半躺著相互扶持的一老一少兩個人。而在這兩個前面則站著一個黃衣人,那人側背對著我,看不清相貌,他的影子被月光拖得很長,讓我覺得他就像很高大一樣。但有一點我還確定,這傢伙有上品頂級高手的實力。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那黃衣人陰陰的問道。

但那兩個人卻一聲不吭。

“哼哼,嘴還蠻硬的嗎?說不說!”黃衣人突然就是一劍,在刺入那老者膝蓋中後還慢慢攪動。

那老者顯然很疼,但仍然是一聲不吭。

“小兄弟,你還年輕,有的是美好的未來,真就捨得去死嗎?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實交代,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呸!”那青年也很是硬氣,一下子就拒絕了。

在被拒絕了以後,那黃衣人冷冷一笑,舉劍就要砍,我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將早已攥在手中的兩枚石子彈了出去。這兩枚石子威力巨大,破空聲驚人,那黃衣人知道厲害,迫不得已只好閃向一邊。就趁著黃衣人躲閃的功夫,我的身子已經掠到了他的跟前。就在看到我以後,那黃衣人右手劍向我咽喉刺來,同時左手握拳向我胸口轟來。但我的動作明顯要比他快上一線,右掌已經握住了他的左拳,左手也已經扭住了他的右腕。我的功力要比那黃衣人高上數倍,他用盡全力也無法再進尺寸,只能無奈的與我乾耗著內力。

但耗著耗著,我發現自己的右手突然有種麻木發涼的感覺。我起先嚇了一跳,以為自己中了什麼毒,但隨即發覺,那黃衣人用的是“寒凝真氣”。

寒凝真氣是“雪”薛冰凝的獨門內功,受到這種內力的攻擊,除了固有的內傷以外,還會氣血窒滯,同時血管麻痺性收縮,身體因此表現出凍傷才有的症狀。這黃衣人的寒凝真氣已經有所小成,即使是和上品高手比拼內力,也能在對手身上產生中度凍傷的後果,最明顯的便是讓對手的面板紅腫*,而對手因凍傷而變得感覺遲鈍,往往進一步影響可持續作戰。而練到薛冰凝那種程度就更加恐怖了,他的真氣已經直接能夠讓受擊者的部分面板進入凍傷後的壞死狀態,更能深入到敵人的肌肉和骨骼,出現全身性的凍僵,進而神志模糊,甚至昏迷休克。

既然對手是薛冰凝的門下,我也不敢大意,馬上同時開始執行混元真氣和馳電真氣,在這兩股真氣的帶動下,收縮的血管立即弛張開來,輕微凍傷的跡象也消失掉了。我施展全力後,那黃衣人再也堅持不住了,一下子被震得口吐鮮血,跌出老遠。許久後,他才半坐起來:“混元真氣!你是封子超還是謝無疾?”

“你倒是蠻識貨的,可惜我既不姓封,也不姓謝。你是薛冰凝門下吧!如果不是看在你師傅的面子上,剛才那下子定要掉你的性命,還不趕快給我滾。”

“你真敢殺我?你武功雖高,但比起我師傅來算不了什麼,我師傅一定不會跟你們善罷甘休的!”那黃衣人仍在嘴硬。

“為什麼不敢?我只是清風派的一個無名小輩,你知道我是誰嗎?更何況我肯定不會用本門的武功來滅口,這裡這麼僻靜,我就這樣殺了你,又有誰知道呢?就算有人知道,可天下之大,你師傅就一定能找到我嗎?”說完,我本來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顯出了陰霾的表情,在陰森的夜色顯得異常恐怖。

那黃衣人看到我這副表情,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知道我完全可能對他下毒手,用寶劍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向北走去。

“還敢給我向北走!立即給我滾,如果再讓我在雲國看到你,就算你師傅是天王老子,我也定殺不饒!”我看到他居然還想北去,恐他會再度襲擊武林人士,便怒吼道。

黃衣人被我吼的楞了一下,用惡毒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後便顫顫巍巍的向南走去。望著那黃衣人的背影,我記起剛才顧長亭和我說過的話——“雪似乎不想去,據說已經拒絕了”。薛冰凝既然不想來清風山,那他的徒弟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雲國呢?而且還敢襲擊雲國禁衛的成員,莫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