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肩膀,但一晃眼看到我裸露的右肩,又是縮了回去。
我“噗哧”一聲,禁不住笑了出來,用手將襯衫拉了上去,點了點頭。
“他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小西似吃味的鼓起了嘴,跟了過來,硬是將自己的手在那卡里的肩膀上一掐,像是提醒自己的存在一般,“回去了!”
“可我還沒。。。。。。”
“你現在不走,晚上就不要進屋!”使勁的甩了甩袖子,自帶的一股熱風,輕跺了跺腳,女人嬌態盡顯,快速的邁了出去。
“小西。。。不。。。不是,”那卡里看看我,又是望望後面,有些猶豫不決。
我急忙推了他一把,“快去啊!”
他看到我肯定的眼神,彷彿得到了指明一般,轉過身,急速的追去。
“哈哈。。。。。。”我在後面低沉的笑了笑,今天一天的抑鬱心情終於再一次恢復了自信。
走上前,將一直苦苦等待,仍舊瑟瑟發抖的女僕扶起,向他擺了擺手。
女僕感動得不停的彎腰,小碎步的走出,把門一掩。
屋子恢復了一如最初的寧靜,我將身體向後靠去,疲憊不堪,彷彿歷經了滄桑,無力的抵靠在了牆壁上,慢慢向下滑去。
麒鞅,麒鞅。。。。。。
如果剛剛再多給我一秒,你就不會承受現在的痛苦了。。。。。。
但願聰明如你,可以放開自己,恨我也好,如曾經的瀟灑,再次成為了多情的你也罷,只要不再折磨自己。。。。。。
可是,愛情一旦陷入,真的還能理智嗎?
幸福,總是在不經意間流竄,當你意識到它存在的時候,卻如流星一般,一閃而逝。
漸漸將雙眸合上,雙耳封閉了起來,我跌坐在地上,用雙臂將自己環抱住,頭扎向腿間。。。。。。
沙漠的陽光總是這樣的炎熱而乾燥,彷彿沒有雨季一般,讓人無時無刻不感到口乾舌燥,心裡異常的難耐。
早上,再次被“尋找水源”的夢境中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趁著沒人,將自己渾身的惡臭沖洗了下去。
二十分鐘後,女僕端著托盤,將早餐放到了我的床頭櫃前上,向我點了點頭,又走了出去,一切只是模式化。
我想要追出,腳剛一落地,卻聽到門落鎖的聲音,無奈下,喝了口水,又躺回了床上。
如同等待死神的宣判一般,睜著雙眸,無神而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螺旋吊燈,像蛇一般的旋轉,讓人不禁眼暈。
等待終究是漫長的,即使只有兩天,仍舊讓我覺得像是度過了兩年。
“VETERO?”那卡里神色有些急迫而慌張的衝了進來,旁邊跟隨著兩個女僕。
我嚇得激靈得坐直了身體,心一抖,難道是麒鞅出事情了?
那卡里今日的穿著和往日不太一樣,雖然白色的衣袍依舊,但是卻更加的華麗而精緻,頭上包裹了一層像布,又像是長條的東西,應該是專屬皇室的頭冠。
“快。。。。。。快幫忙!”他邊說邊急促的喘息著氣,“今。。。。。。今天日。。。。。。日本外交大使要來這裡!”
我眉頭稍稍舒展開,徑自將自己喝了一半的水遞給他,“慢著點,不要急!”
他仰脖喝下,似乎好了許多,“怎不急?”他拉住我的手臂,“這是我國和日本建立友好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我點了點頭。
他繼續說道,“我知道歌舞伎一直是日本最流行的,而且也是國粹,如果我們表示特別的熱愛,一定可以討得他們的歡心。”
“你聽小西說過我是歌舞伎演員,所以你找到了我?”我接下去了他的話,不斷揉搓著自己的手指,“那小西知道嗎?”
“不知道!”他顯得有些沮喪,“我想我們的計劃一定是失敗了,她根本對你已經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在乎,今天就算是我得罪了這些外交大使,她也不願意讓你暴露!”語氣中自有一股的深惡痛絕,和萬分的無奈。
我搖了搖頭。不可能啊!
憑女人的直覺,那天小西臉上的神色劇變,語調都夾雜著酸氣,很顯然她吃醋了。她的心理根本已經有了那卡里的位置,而且藏得很深,只是自己還沒有完全的醒悟。
“給我一身阿拉伯女人的衣服來,還要面紗!”我冷靜的吩咐道。
“恩?”那卡里怔愣了下,“我。。。。。。我們這裡還有歌舞伎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