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剛才單槍時所發出的威力大了不止一倍,最主要的是給對方的心理上造成極大的威懾,在連續被打倒五人之後,望月閣的門徒心生卻意,紛紛放緩腳步,同時分散開來,小心翼翼、戒備十足的一點點向前蹭。會用暗器的門徒也紛紛將暗器扣在掌心,準備給與謝文東和金眼致命一擊。
“退!”金眼手持雙搶,擋在謝文東身前,望月閣的門前向前壓一步,他便護著謝文東向後撤一步。
另一邊,只是眨眼的功夫,侯廣儉在血殺和北洪門的陣營中一連傷十數人,身如鬼魅,時東時西,飄忽不定,一條鏈子鞭揮舞的風雨不透,無人可當,人群中不時傳出震震的慘叫聲,連帶著還有骨斷勁折的聲音。
在人群中穿梭的侯廣儉正殺得性起,突然間,只覺得肩膀一陣巨痛,鮮血迸射而出。他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肩膀不知被何處打來的子彈擊穿,拇指大血窟窿鮮血直流,候廣儉大吃一驚,雖然他在敵人陣營內左突右殺,但同時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可由始至終他都沒有聽到槍聲,也沒有看出子彈是從哪裡打來的。對方究竟在哪?他正想著,突然面頰一涼,又是一顆子彈貼著他的麵皮飛過,將他的腮部劃出一條三粗有餘的血子。
糟糕!侯廣儉在不敢戀戰,身子向下一低,以周圍的人群為掩護,幾個箭步衝進飯店內。
開槍的人,正是身在高樓平臺上的東心雷。
狙擊步槍威力強大,別說侯廣儉沒看到他在哪,即便是面對面的站著,他也難以躲開狙擊槍的打擊,而且東心雷的槍上還裝有消音器,侯廣儉的耳朵再靈敏,如此遠的距離也聽不到什麼。
連續兩槍沒都沒打中侯廣儉的要害,東心雷也十分懊惱,氣憤地拍了拍臺沿。
這倒不是他的槍法有問題,而是侯廣儉的身形太快了,他在人群中穿行,前後左右變換不定,給東心雷的瞄準造成極大的難度,加上侯廣儉周圍的人又實在太多,東心雷基本是透過人群的縫隙向侯廣儉射擊的,如此一來難度更大,能傷到侯廣儉已屬不易。
見侯廣儉負傷逃進飯店裡,兩名北洪門人員高喝一聲,舉槍追了進去。
兩人追的快,出來得更快,只聽飯店內啪啪兩聲悶響,在尖叫聲中,兩名北洪門人員倒飛出來,胸口各多出一條血淋子。
在侯廣儉逃回飯店的同時,二樓的窗戶內又飛身跳出兩人,一前一後,一黑一白。
穿白衣的是顏俊偉,而穿黑衣的是沈松紅。顏俊偉落地之後,並不停歇,直向謝文東竄去,而沈紅松則堵在飯店的門口,手腳並用,將那些打算追殺侯廣儉的人逼退回去。
且說顏君偉,身形極快,猶如一道白色的閃電,直射向謝文東,同時袖口內寒光乍現,彈出兩把一尺多長,有窄有薄的短劍。
金眼看得真切,心頭一震,暗道厲害!只看對方的身法就不難猜出此人的工夫有多高,恐怕只在唐寅之上,不在他之下。心中雖驚,可他的手裡卻沒閒著,雙搶同時舉起,對著竄射而來的顏俊偉展開連續射擊。
顏俊偉憑藉駭人聽聞的身法,在街道上呈S型前進,一會向左,一會向右,時不時的找掩體隱藏,躲閃金眼槍中的子彈也消耗了過半。
金眼心中有數,知道槍中彈藥吃緊,不敢再連續射擊,只好護著謝文東連連後退。
他倆把精力都放在前方的敵人身上,卻忽視了身後。
在謝文東和金眼身後的不遠處,潛伏著四名青年,看衣著,和街道上的普通行人差不多,但手中皆拿有明晃晃的刀劍。
看著謝文東金眼背對著自己,一點點的退過來,四人臉上皆露出喜色,其中一位低聲說道:“咱們不用出去了,謝文東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了,嘿嘿,活該我們今天立功啊!等會咱們一起出手偷襲,殺掉謝文東!”
“好!”另外三名青年連連點頭,表示贊同。其中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一個勁地向前擠,被剛才說話的青年又推回到後面,低聲喝道:“擠什麼?”
";我……我也想殺謝文東!";二十出頭的青年低聲緊張道。
";你?";那青年咧嘴笑了,拍拍他肩膀,說道:";小兄弟,憑你的伸手,上去只會給我們添亂,在後面看熱鬧吧!";說話時,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謝文東的後心,手中的剛到也下意識地抓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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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文東和金眼越退距離他們越近,十米,八米,七米,六米……四名青年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