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子丹的左肩上。
喀嚓!魏子丹的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倒飛出去,足足摔出三米多遠,才落在地上。他掙扎著爬起,忽覺得左肩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自己左側的鎖骨已被對方一拳打斷。
他強忍住疼痛,將左手刀交由右手,大吼一聲,又向彭真衝去。
他沒受傷時便已不是彭真的對手,何況此時鎖骨折斷,半邊臂膀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覺,更加不是彭真的對手。
見他直衝衝跑來,彭真冷冷而笑,腦袋高高揚起,用眼角眉梢瞥著魏子丹,等他快到自己近前時,突然一腳,踢在魏子丹的胸口上。
撲通!這一回,魏子丹摔出五米多遠,連帶著,還撞到兩名青幫人員,他躺在地上,哇哇連吐兩口血,可即便如此,手裡仍緊緊握住刀把,臉色蒼白,牙關緊咬,雙眼死死盯著彭真,掙扎著還想站起,可惜,他此時心有餘而力不足,折斷的肋骨和鎖骨一樣,如同針扎火燒一樣的疼痛,身體裡的力氣在極速的流失著。
看著魏子丹仰面躺在自己腳下,四肢抽動,想站又站不起的模樣,周圍的青幫人員樂了,紛紛將刀舉起,作勢準備亂砍下去。
魏子丹周圍的青幫人員少說也有數十號,真是要一頓亂刀下去,足可以把他剁成肉泥,正在這時,彭真一舉手臂,冷聲喝到:“住手!”
眾人聞言,準備落刀的動作僵住,一個個茫然不解的看著彭真。
彭真可沒敢忘記韓非的交代,要留魏子丹的活口。他沉聲說道:“不要殺他!你們的敵人在那裡!”說著,他一指北洪門的眾人,嘴角挑起,冷冷而笑。
譁!對方的主將受了重傷,青幫人員計程車氣提升上來,一擁而上,向北洪門的幫眾反撲過去。於此同時,早已被魏東東安排在門外的伏兵也從後面殺了上來,這一內一外,雙重夾擊,對於市區主將指揮的北洪門幫眾來說,無疑是滅頂的打擊。
北洪門人員戰鬥雖然勇猛,可此時完全被打暈了,在潮水般湧來的敵人面前,只有招架之攻,毫無還手之力。
戰局瞬息萬變,剛才,北洪門還壓著青幫,節節勝利,此時,卻陷入進退兩難、被動挨打的局面。
魏子丹躺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們在亂刀中渾身是血的紛紛倒地,心裡疼得如同刀絞一般,可是卻無力阻止眼前的敗局。
這時,魏東東在青幫的人群中擠出來,走到魏子丹近前,低頭看了看他,呵呵而笑,說道:“我叫魏東東,是青幫十把尖刀之一。”
魏子丹咬牙怒視看著他,運起渾身勁盡寸的一點力氣,掄起片刀,向魏東東的小腿砍去。
可是沒有力量的支援,他的動作太慢了,就連不會打架的魏東東只是稍微向後退了退,便輕鬆閃躲開他的一刀,然後聳聳肩說道:“知道我們為什麼不殺你嗎?”
魏子丹沒有說話,只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因為你是笨蛋!”魏東東看著狼狽不堪的魏子丹,得意地笑道:“我們幫主不想殺一個笨蛋!”說著話,他蹲下身形,用手推了推魏子丹的腦袋,笑道:“是南洪門讓你來進攻我們分部的吧?”你腦袋進水了嗎?也不看看你帶來多少手下。實話告訴年吧,你被南洪門騙了,他們就是推你來送死的美好引謝文東來是上海,與南洪門合手對付我們。當然,我們並不怕你們的聯手,只是,也不想讓南洪門的陰謀詭計得逞。”
“去你ma的……”魏子丹破口罵道:“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呵呵,隨便你。”魏東東大笑道:“你想做傻子,沒人會攔著你,我們放你回去,希望你見到謝文東之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他一遍,想必謝文東會明白怎麼回事的。”說完,他站起身,又看了魏子丹一眼,搖頭而笑,說道:“真是搞不懂,謝文東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愚蠢的手下!”
魏東東得意洋洋地走了,同時令人,把魏子丹由後門拖出去。
兩名青幫的小弟抓住魏子丹的衣服,連拖帶拽,由大樓的後門把他仍了出去。
魏子丹何時受過這樣的我委屈,兩眼通紅,只恨自己技不如人,才會又此侮辱。
自己得以活命,可是,手下那些兄弟還被困在青幫的分部裡,他們怎麼辦?魏子丹不敢去想兄弟們的下場,以這種形勢下,能逃脫的機會實在太小了。
他躺在地上,心灰意冷,仰天苦笑,自己雄心壯志來到上海,那裡想到會有全軍覆沒的慘敗,自己真應該聽東哥的話啊!只裝裝樣子就好,何必爭強鬥勝,害了下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