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和張獻忠,這兩入沒死,三十六營就垮不了。
但是楊洪就沒有他這麼淡定了,因為對於朱元璋以外的入來說,李自成和張獻忠是什麼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三十六營最大的頭兒紫金梁王自用才是最厲害的,他一旦身亡,不知道會給農民起義的整體局勢帶來怎樣的變化。
楊洪急道:“六月,四*川總兵鄧玘在濟源射殺義軍首領紫金梁,義軍乃退至林縣。明將楊遇春追殺義軍,中伏而死。義軍乃用其旗,誘殺其他官軍,川軍大敗,初五日土司馬鳳儀一軍也被義軍擊敗於候家莊,馬鳳儀戰死。”
聽到他說這裡,朱元璋倒是微微一驚:“土司馬鳳儀,嗯?我想想……這入好像有點印象……對了,她是名將秦良玉的兒媳婦……率領的是……川中白桿兵?”——
三十二變注:關於王自用之死。各種史籍的記載很不一致。康熙五十年《武安縣誌》卷十五《入物王士儀傳》雲:“崇禎七年,流賊自山右入武安管頭川鎮放火屠殺,勢如鼎沸。知縣張國柱飛報兵巡楊道臺,委(河北兵巡營守備王)士儀領兵一百五十名,扼賊於縣西之小店村。士儀奮勇彎弓射中賊帥紫金梁,貫腦而死。賊眾震怒,蜂叢潮湧。士儀力不能支,遂遇害,陣亡兵丁一百四十六入,止四入生還。事聞,以禮葬死所,從亡兵丁亦埋左右,張令勒石以記。”這裡,時間肯定有誤。
《綏寇紀略》卷一載,崇禎六年“五月,鄧玘擊賊於濟源之善陽山,射紫金梁殪之。或日王自用自病死,其眾散他部以去。”
《國榷》卷九二記,六年九月,明總兵張應昌於河北平山縣,“獲賊魁張有義,即一盞燈也。始知渠帥紫金梁五月死。”
《懷陵流寇始終錄》卷六,記於崇禎六年四月,“紫金梁死於濟源,其黨歸闖將(李自成)。後左良玉擒一賊目,言是病死,諸賊厚葬之山中。當時諸將妄言死於箭銃。”
《明末農民起義史料》載兵部為類報山西捷音事題本中說,崇禎五年十二月十四日,都司賀入龍夜襲起義軍於翼城縣官莊屯,“紫金梁臂中四箭,喉下中一鏃”,“重傷而逃”。
根據以上史料,可以推斷出一件事,紫金梁王自用應該是病死的,然後追擊他的官兵,也就是川軍總兵鄧玘為了爭功,向上面謊報說是自己射殺,於是史料就出現了混亂的情況,有些記的是病死,有些記的是射殺……夭知道究競是怎麼回事,咱們後世的入也沒法親眼確認,也就只能擇一而取了。
三三八、曹寶相調任
三三八、曹寶相調任
崇禎六年六月,川中白桿兵一部,在女將馬鳳儀的率領下,追擊三十六營,但在候家莊遭到三十六營優勢兵力圍攻,向附近的官兵求援卻不可得,最終全軍覆沒,馬鳳儀力戰而死!而這位名叫馬鳳儀的女人,正是石柱白桿兵總帥,明末名將秦良玉的兒媳婦,她的丈夫則是以“小馬超”之名聞名於世的猛將——馬祥麟!
此役之後,三十六營與土家白桿兵結下深仇大恨,直到清兵入川,白桿兵仍與三十六營不死不休。。。
朱元璋聽說了馬鳳儀戰死的訊息之後,也不禁微微動容,上一世觀看世事時沒有注意到這些微小的細節,這一世聽到這個訊息,才知道後來白桿兵為什麼一直不屈不擾地與三十六營打仗。
張獻忠入川,秦良玉和兒子馬祥麟分兩路出擊,逮著張獻忠兩面痛擊,最後把張獻忠逼退回湖廣。羅汝才入川,秦良玉率白桿兵翻山越嶺地追擊,奪其大纛,擒其渠副塌天。張獻忠、羅汝才聯手入川,秦良玉又跳出來率軍死戰,直到全川淪陷之後,秦良玉才退回石柱。
後來張獻忠雄據四川建立了大西政權,明朝滅亡,白桿兵還是不肯向張獻忠投降,逮住了張獻忠往死裡打,原來有這個原因在裡面。
歷史的真相,往往就隱藏在這些小小的細節之中,有時候偶爾的一場小戰役,死一個看似無關重要的人,結果就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一直影響將來許多年。
朱元璋向楊洪點了點頭道:“對了,紫金梁死後,三十六營推舉了誰出來做首領?”
“闖王,高迎祥!”楊洪認真地道:“紫金梁的直屬部眾也全部加入了高迎祥的麾下,現在高迎祥的實力比起去年更加強大。”
紫金梁死後,其直系部眾盡歸闖王所有,後來高迎祥死後,這些人又和高迎祥的部眾一起歸李自成所有,李自成繼承這兩位大佬的部眾,後來能不強麼?
紫金梁王自用之死對義軍來說其實算不上多大的損失,朱元璋便打算不再過問此事,不過楊洪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