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雲崗堂也一定有所耳聞。”
“為什麼?”維元尚屋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濃了一些。
陳翊的第一個要求激進,但他早就有被對方痛宰的心理準備,所以總體上來講倒也在他預料之中。
可第二、三個要求,就實在讓他覺得摸不著頭腦。
胃癌方劑原本就是陳翊的,所以對方提出的人選限制本就理所應當,根本算不上什麼要求。但是陳翊讓維元若香赴雲崗堂學習,就讓她有些搞不懂了。
難道陳翊喜歡自己的女兒?
“……”
維元若香更是沒有想到陳翊會提起自己,彷彿見鬼般盯著陳翊。
“原因很簡單。”陳翊回答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維元若香的能力在你們古方派一定十分出色吧!”
“嗯!”維元尚屋直接承認。
事實上,他一直相信,再給維元若香十年。甚至五年的時間,時方派便不足為慮。可惜上天不開眼,並沒有給出這段時間。
而且他覺得。原本只限於小打小鬧的時方派這次態度變得如此強硬,多少也和維元若香有些關係。
“既然是這個樣子,等到這次交流結束的時候,我想維元若香應該就會是漢醫的領軍人物。”陳翊說道。“這個時候再出現她去雲崗堂學習的事情,不是正好坐實了漢醫源於中醫的說嗎?”
“……”
維元尚屋表情複雜的看著陳翊,沉吟道:“你肯定自己能贏?”
按照一般的談判規則,提要求的一方往往會先丟擲簡單的條件,循序漸進,一步步加碼,直到得到自己滿意的結果。可陳翊卻反其道而行,先提出了一個相對比較複雜的要求,後面的反而容易。
乍看上去,這好像並不精明,是笨人才會用的法子。可結合目前的局勢來看,這恰恰成為了陳翊聰明的地方。
陳翊知道自己選擇的餘地已經不多,先提出這個要求正是為了給他施壓,隨後的兩個條件反倒更像是對方允諾給他的好處一般。
“我肯定不會輸。”陳翊篤定的回答了一聲,隨即又問道:“這麼說你是答應我的要求了?”
“……”
維元尚屋眉頭輕擰,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
“不知道你對韓醫有沒有了解。”
陳翊端起水喝了一口,像是故意買弄什麼,停頓了半晌才道:“我個人不相信他們會無償幫助時方派。而且我覺得他們提出的要求肯定比我的要更為嚴苛。”
維元尚屋抽了一口氣,再次問道:“你真的有把握?”
“我相信你找不到任何一個比我更有把握的人!”陳翊回答道。
“我答應你。”維元尚屋躬身,一字一頓道:“拜託你了!”
“不用客氣,我們只是各取所需。”陳翊笑著答應道。
……
陳翊已經離開半晌,維元尚屋卻依舊站在門口。
“父親,回去吧!”維元若香在一邊低聲道。
她現在並不知道找陳翊求援究竟是對還是不對。可是除此之外,她實在沒有其他辦法:“父親真的要答應陳翊君的要求嗎?”
“嗯!”
維元尚屋點頭,問道:“你不想去雲崗堂嗎?”
“不是!”維元若香搖頭道:“可是讓你承認漢醫源於中醫的事情。我……”
維元尚屋伸手打斷了維元若香的話,出聲道:“這件事你和我都清楚,漢醫的確是源於中醫,況且他也沒有要求我們改名字,算不上什麼問題。”
“可那些右翼分子很有可能會藉此攻擊你!”維元若香說道。
她對政治的瞭解並不深,可也並不是什麼都不清楚。如今大部分島國人雖然已經沒有了二戰時期那種極端的民族主義思想。但仍舊還是有不少的鷹派右翼分子存在。
“如果古方派因此不存在,那談這些也就沒有了意義。”維元尚屋回答道。“你知道我們和時方派最大的不同是什麼嗎?”
“觀點?”維元若香一臉疑惑,顯然對自己的回答並不如何自信。
在旁人看來。古方與時方派最大的差異應該就是彼此根深蒂固的觀點。一方主張應以傷寒中的方劑為主,而另外一方則強調不拘泥形式,可這點真的是什麼不可協調的矛盾嗎?
再怎麼說。古方與時方同屬漢醫,即便是彼此有分歧,也屬於內部問題。維元若香也想不到為什麼對方會突然要外人插手,將局面搞成這副樣子。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