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賓乾笑兩聲表示非常認同匈雅提的說法:“我沒事的,習慣就好,導師你繼續。”
“記得事後再交學費呀。”匈雅提狂笑中騎馬奔到村莊裡面,喜聞樂見的搶劫之後就是喜聞樂見的姦淫擄掠。
太陽日落之前,這一隊一百多人的親兵分別不少人提著褲腰帶一臉爽爆了的從民房裡面走了出去。
此後的五天時間裡,科爾賓像是交了過山車遊玩費坐上過山車的悲劇,讓匈雅提這狠人一路帶著進行了地獄四日遊的觀賞。
窮不了幾的大叔定時定點地跪在地上央求楊白勞似的的匈雅提親兵放過他們一家來年耕種的種子,壯男、憨貨可憐兮兮地躲在窗子旁看著房內,狗熊一般的東歐騎兵歡樂地輪流對下至十一二歲的蘿莉到上至二十七九歲鄉村熟婦進行摧殘。
偶爾觸發會有可憐的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女孩光著身子跑到他腳下求救接著被匈雅提親兵拖走的劇情,有時候從村莊中穿過的科爾賓會瞥到略有姿色的村姑向他遞來無助彷徨的熱切眼神,當然,科爾賓看到的更多的是無數熟女在事後空洞的雙眼,以及他們男人的憎恨眼神。
科爾賓什麼都做不了,他就孤身一人和幾個扈從,不過就像匈雅提所說的,當他們離開之後,這些男人的仇恨就會發洩到當地的統治者那裡。
匈雅提這位人生的導師很盡責。
人性在戰爭中,科爾賓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全部讓他曝光了出來。
“導師。”科爾賓看見匈雅提又一次把整個村的村民聚集在一起,他揣測著,“你是有什麼計劃要實施嗎?”
“我在製造恐慌!”匈雅提頭也不回操著一口德意志語喊道:“來人吶,把所有女人的眉毛都給我剃光!”
第五天,匈雅提外出劫掠的隊伍遇到了前來攔阻他們破壞領地生產的塞爾維亞親奧斯曼派倉促之間徵集起來的三四百人步騎混合部隊。
匈雅提是什麼人?
他的部下又是什麼?
他們可是在波希米亞王國數次淘汰戰中篩選出來的精銳,洗劫已是一種本能,殺人又何嘗不是,一臉爆high的匈雅提帶著他那一票騎兵摧枯拉朽一般就簡單橫掃了這隻小隊伍,要知道奧斯曼的蘇丹帶人去了希臘平定他兄長的反抗勢力,現在又在君士坦丁堡,邊境根本沒幾個強兵把守。
匈雅提留下了幾個值得留住的俘虜,就下令其他人全部殺掉,把當地幾個抵抗最厲害的騎士的腦袋插到他們的旗幟上。
“小夥子們,還有幾天,我就帶你們去發財,在野地上去去搶最好的貴族!你們高不高興?”匈雅提在屍體堆上大喊道。
如果沒有教堂、修道院,城堡往往就意味著財富、絲綢、駿馬還有漂亮的領主夫人或者領主情婦,能攻陷一座城堡,自然是好事,但是攻陷城堡的代價往往是較之野戰更多的傷亡,能在野地上進行劫掠是這些從德意志、匈牙利、波希米亞地區輕騎兵們都願意做的事。
“高興~~~高興~~~”
村莊的東西是多,可是值錢的貨色並不多,想要撈夠本,還得去做筆大的生意。
匈雅提驅馬從戰場上到科爾賓那邊,剛才的突擊,科爾賓沒參加,他最近精神狀態很差。“怎麼還沒適應過來嗎?”
科爾賓臉色慘白地回答道“是的。最近幾天晚上一直在做噩夢。”
“嗯,開始做噩夢了…”匈雅提狐疑地低吟一句,隨後一直保持陰沉的臉色露出一個略有所悟的表情,“過幾天就好。”
匈雅提讓幾個匈牙利貴族帶隊繼續劫掠,過了三天之後,又燒了七個村莊,匈雅提開始聚攏手下的騎兵,當夜,他自己聽從塞爾維亞當地導路人的指揮和九百多個親兵一人多馬拖著科爾賓到了塞爾維亞南部大城尼什,尼什是歐洲和巴爾幹半島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是古羅馬時代進入君士坦丁堡的必經之地,然而現在卻成了奧斯曼帝國最外圍的據點,尼什在科索沃戰役之後被奧斯曼帝國攻下,經過十多年的經營豁然是塞爾維亞親奧斯曼勢力的大本營,匈雅提他們潛藏在山間的密林裡面,每天只派十幾個哨兵四處巡邏,九百人不生火,只靠著乾糧、溪水存活。
一共耐心地等待了四天,在第五天的中午,哨兵欣喜若狂地跑回了他們潛藏的地點。
“很多難民,大量的車隊,很多都是不錯的車子!”哨兵衝進密林裡一通叫喊讓密林裡閒的無聊的幾百人紛紛精神抖擻起來。
拿起刀具,放上馬鞍,稍作準備,匈雅提的九百多人整裝待發了,他興致勃勃地拖著科爾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