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個人和古庸生相處的這段時間來看，雖然他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吐槽的地方，但是我還是要承認，至少有一點，古庸生和楚留香很像，那就是淡定，那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而這種淡定的根源是什麼呢？自信，對就是自信。”

“看《楚留香傳奇》的朋友，肯定都知道那次著名的直播寫作事件，即便不記得那次直播，那也應該關注過這次微型部落格連載《書劍》這件事吧？說這兩件事不是為了證明他多麼喜歡出風頭，而是想告訴大家古庸生自信的源泉，沒錯，那就是實力，實打實的實力！

我們可以說他從來不積極回應每次質疑，但實際上他每次的回應又那麼積極，這句話不是繞口令，需要大家仔細去品味其中的意味。”

“楚留香也是如此啊！看過前面幾部小說的讀者，肯定注意到了這個，那就是楚留香每次面對強敵時，都會有一部分人認為他必輸無疑，他也很少去口頭回應，而是用最後的結果去證明，在這一點上，我相信。古庸生就是在寫自己！”

“就好像我們這次做雜誌《匠錄》！”

天道有常為這句話專門開闢了一行，可見其用心。

“在準備之前，很多人提出質疑，甚至他的很多粉絲都對此表示悲觀，認為辦雜誌和寫書是兩碼事，而且後來遭遇刊號被卡事件後，這種質疑聲更是蔓延開來，直到今天，我們雜誌的前期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妥當，再過半個月的時間。第一期《匠錄》將會與大家見面，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那將是一本讓你合不攏嘴的雜誌，具體我不透露，到時自有分曉。”

帖子寫到這裡。廣告嫌疑已經完全暴露，但是因為有古庸生細枝末節的訊息。還是有人願意追讀下去。

“《書劍恩仇錄》會在雜誌上進行連載。這點古庸生已經說過，也不算透露了，我只能告訴大家，我已經看完《書劍》完稿，這麼說吧，看完這本書。你會一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或許你會去罵古庸生，或許你會罵故事裡的某個人物。但是你不得不承認一點，這又是一本精彩得讓人不忍釋卷的傑作！”

……

常有道通篇帖子下來，對書的分析實在寥寥可數，寫不了幾句，就忍不住加上如“那天我和古庸生在xx吃飯，他跟我說”以及“當時我們兩走在回公寓的路上”等句式，看得讀者那就一個羨慕嫉妒。

得意洋洋的常有道把這個帖子的連結發到工作群裡，立即受到各位同事的讚揚，大家認為他把廣告打得如此不動聲色和不留痕跡，真是了不起。

就在這樣一種環境下，柳敬亭冷不丁地冒出來說：“老常啊，帖子質量下降不少。”

瞬間冷場。

半晌後，常有道回了一個“呃……？”

“廣告這一點是做的不錯啦，但是，你覺得我們需要嗎？”

常有道：“呃……？？”

“你在豆芽賴以成名的絕技是對故事一針見血的吐槽和點評，而不是動則貼小廣告，天道有常這四個字來自不易，你要好好珍惜，我以為，你肚子裡一定有對《楚留香傳奇》的不滿意，儘管寫出來，我絕不追究。”

常有道發了一個“慚愧”的表情，他自然不會責怪柳敬亭對他的批評，也不會認為這是老闆對下屬的責難，因為柳敬亭說的每個字都是確鑿的事實。

“虛榮心作祟啊。”常有道補充道。

“哈哈，不過，不要一時氣餒就去刪帖啊，把我和楚留香的對比這點做的就很好呢。”

亮絲髮了一個“捂嘴笑”的表情，喬治和提拉米蘇紛紛跟進。

常有道也發了一個“汗”的表情，隨後回：“我明白了，這就去發一篇純粹的書評，說起來，我對楚留香的結局意見真的很大，那個午夜蘭花是不是蘇蓉蓉？”

“我也不知道，你們應該見過這種情況吧？”

“作者留懸念，自己其實也不知道答案，或者不忍心不願意寫出答案？”亮絲問。

“是啊。”

“常見。”

“就是說嘛。”

“但是，還是很痛苦啊。”亮絲回，“本來以為自己能提前看到完結版，多麼有優勢，結果居然是這樣一個坑，估計會被讀者罵吧？”

“肯定啊，臺詞我都想好了，‘古庸生急於擺脫千紅，匆匆完結楚留香’。”

“那……”

“像亮絲你剛才說的那樣，這個故事系類是沒辦法真正忍心和願意完結的，這樣的結局其實最好，只能期盼大家能理解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