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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敬亭尷尬一笑。無言以對。
“別光顧著傻笑,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嗯?”
徐晴瞥了柳敬亭一眼,說:“別跟我裝糊塗,第一次見你就跟你說過,我是一定要過問的,特別是觀察了這麼久,我更加要管。”
柳敬亭感覺頭大,說:“我真的不是特別清楚。”
徐晴沉聲道:“不清楚不是藉口。你那天晚上既然對璐璐做了那件事,你就不能繼續不清楚。不然就是不負責任。”
柳敬亭苦笑道:“我已經跟她道歉,而且她……”
“廢話!”徐晴正色道:“你要她怎麼做?柳敬亭,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是多麼大的作家,多麼厲害的獨立董事,你想玩腳踏兩隻船去找別人,想欺負璐璐,我無論如何不能答應。”
“腳踏兩隻船?”柳敬亭愕然,然後努力措辭,最後發現竟然無言以對。
難道自己真的在腳踏兩隻船?
徐晴搖搖頭,說:“這是你們男人的通病,特別是你這種年少成名的作家,恨不得天下所有女孩子都圍在自己身旁。”
柳敬亭仍是搖頭苦笑。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問過你,你到底愛不愛美國的那個女孩子?還是說,你只是感激她,覺得自己必須要喜歡她?”
徐晴顯然是做過功課,蒐集了一些資訊。
柳敬亭沉默了好一會,答道:“晴姨,你不知道我的狀況,我一時也沒辦法解釋清楚,或者說,我根本不能解釋,如果你硬是想知道一個答案,我只能說,我現在真的沒有想過愛不愛一個人的問題。”
“這麼說,你就是不愛?”
柳敬亭轉頭看向窗外,片刻後說:“晴姨,我現在沒辦法跟你最確切的答案。”
“那什麼時候可以?”
柳敬亭嘆了一口氣,說:“等我確定一個問題的答案之後。”
“那是什麼時候呢?”
“儘快。”
“具體時間!”
“十二月之前。”
“好。”
計程車恰好到地方。
“小柳,你不要怪我咄咄逼人,這種事你早點弄清楚,對你們幾個都是好事。”
下車後,徐晴的態度有所轉變:“如果我是璐璐或者那個彌琥,這些話,我會親自問你。”
“晴姨我知道。”
“嗯,感情的事,最忌諱拖拉,講究快刀斬亂麻。”
……
整整半個月,柳敬亭沒有跟胡小米聯絡,對楊麗璐也保持足夠的距離,不再像過去那樣隨意說笑。
別人認為這是因為他太忙,所以沒在意,楊麗璐卻有所察覺,但是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去問原因,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現在的相處模式就是她之前一直在跟柳敬亭闡述的狀態。
嚴肅認真、有禮貌、保持距離——也就是所謂的普通朋友。
一切如自己要求的那樣,但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反而是變得易怒,易煩躁,特別是他跟自己說什麼“謝謝”、“請”、“麻煩了”的話時,真想狠狠地踹他幾腳。
這是怎麼了呢?
楊麗璐不好意思問每天都在琢磨表演的林薰,只好鼓起勇氣去問小姨,結果小姨卻雲山霧罩地說:“過幾天就知道了。”
楊麗璐愈發糊塗,甚至差點忘記即將到來的生日。
……
11月16,楊麗璐十七週歲生日。
室友們在501給她辦了一個小型生日派對,派對來了不少帥氣優質的男生,他們舉止得體,談吐優雅,把楊麗璐圍在中心,吹蠟燭,許願。
整個過程,柳敬亭始終沒有上前,不停地在喝酒,拉著許源喝了一會,拉著常有道喝了一會,又跟戴岸橋喝了一下,不過戴岸橋酒量實在太弱,喝了半杯就倒下。
最後,居然是徐晴跟他對上。
柳敬亭跟徐晴碰完三杯之後,突然拿起一把叉子敲著酒杯。
清脆的“噹噹噹”聲迅速把現場的嘈雜聲盡數掩蓋,所有人都停止講話,把目光投到柳敬亭身上。
敲杯子表示要發表祝詞。
柳敬亭卻不是要說祝詞,而是問了一個問題:“楊麗璐,今天是你生日,正好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我想請問你,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會寫小說了,也不再是什麼暢銷書作家,你還願意繼續跟我做朋友嗎?”
大家都被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