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個、上半夜一個,下半夜一個,等到他們碰上天威軍的斥候之後。‘影片’已經變成了‘衛星’。他們自然全部被天威軍射殺當場。
錢不離過得倒是很淡定,桂明不急他也不急,過不了多長時間,南嶺中就會有好訊息傳過來了,不過好訊息沒有等來,倒等來了由月色公爵帶領的‘慰問團’。
初戰告捷,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天威軍在鐵浪軍團的緊逼下。丟了洪州、丟了宜州,一直退到福州,軍心不可能不受到影響,只是現在由錢大將軍親自指揮大軍,這才給士兵們帶來了決一死戰地勇氣。
大將軍就是大將軍,以傷亡不足四百人地代價,殲滅了鐵浪軍團七千餘人。這可不能算是勝利了,而是一個神話!只要大將軍帶領軍隊,我們就是無敵的,每一個士兵都堅信不移!
而在福州府。天威軍團的大勝引起了一場狂歡的浪潮,百姓們雖然不知道鐵浪軍團,但風雲軍團的兇名牢牢刻在他們的記憶裡,當年就是尉遲風雲帶領風雲軍團以血腥的手段。鎮壓各地土族豪強的,鐵浪軍團也是四大軍團之一,想必和風雲軍團一樣可怕!福州各地雖然自發性地組建了鄉勇,但百姓心中還是恐懼不安,錢不離的勝利給所有人打了一記強心針。
福州府上層一直全力支援錢不離的戰略構想,不過他們心裡和百姓們一樣感到不安,只是表面上沒有顯露出來而已。除去扎木合以外,錢不離的對手一直是不入流的。大勝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這一次正面硬悍鐵浪軍團就不一樣了。如果能打敗鐵浪軍團,無疑是天威軍發展的一道分水嶺,為福州集團地崛起吹響了號角!
姬勝情的激動、賈天祥的老淚縱橫,賀子誠的振奮、月色公爵地微笑、倪明的目瞪口呆,無法掩飾的表情意味著他們受到了多麼大的衝擊。每個人都知道,錢不離在軍事上是一絲不芶地,絕不會誇大戰果,既然戰報上寫著傷亡不足四百人,殲滅鐵浪軍團七千餘人,那這就是鐵打的事實!如果連這都不值得歡呼,還有什麼能值得大家歡呼呢?!
在這種情況下,月色公爵這個地位僅次於姬勝情的人,帶領慰問團來廬陵平原也在情理之中了。
錢不離正好閒著無事,遂親自去迎接月色公爵,看到月色公爵竟然把柯麗和柯藍帶了過來,錢不離不禁愣了一下。
“你們怎麼來了?”儀式之後,錢不離找個空檔,低聲問道。姬勝情可是需要人侍候的,新招來的侍女雖然在忠誠上沒問題,但用起來總不如柯藍和柯麗這樣合心。
“殿下說她過得很好,不用您掛念,而您身負重任、勞心費神,所以殿下讓我們來侍候您。”柯藍低著頭說道。
“這個……我聽你說話怎麼有點彆扭呢。”錢不離苦笑起來。
柯藍的臉不由一白,她和錢不離接觸的太少,根本不懂錢不離的意思,反而以為錢不離在討厭她。
“殿下說了,怕你累著,所以讓我們來照顧你!”柯麗脆生生地說道,隨後碰了一下柯藍的腰:“柯藍姐,都和你說過幾次了,和他說話不用這麼客氣的,你就是不聽,看看,人家不領你的情。”別看柯麗年紀小,可還是有脾氣的,當日錢不離要來廬陵平原坐鎮的時候,柯麗哭著鬧著要一起來,但錢不離還是把她留在了福州府,委屈了這麼長時間,她忍不住要說上幾句怪話。
“小丫頭脾氣倒不小。”錢不離一笑,伸手觸到柯藍的下巴,把柯藍的頭抬了起來:“還不錯,氣色比我走的時候好多了,你們這一路上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嗯……”柯藍被這意外的溫柔迷得有些頭暈,她過於自卑,遇到事情總往壞的方面想,剛才還以為錢不離討厭她,現在卻看到錢不離用溫柔的語氣對她說話,前後的反差太大了。
安頓好柯藍、柯麗之後,眾將也紛紛告辭了,帥帳中只留下了月色公爵。
“大將軍,這一次我帶過來不少美酒犒勞將士們,不過……現在戰事還沒有完結。我怕怠慢了軍心。把東西都留在黃石村裡了,如果大將軍想要的話,我明天派人把東西都送過來。”月色公爵含笑說道。
“還是留在那裡吧。”錢不離搖了搖頭:“以前沒注意,想不到公爵大人的思慮也很周密啊,現在的軍心確實有些不對勁,過於浮躁了,每天都有不少將官去找所部主將積極請戰,這股風我要壓一壓。酒麼……還是等以後再說吧。”
“大勝之後人心振奮,也是常情。”月色公爵微笑道:“月色以前真沒想到,大將軍的軍略已經到了如此地步,據月色所知,這是桂明二十年中頭一遭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