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前面一聲大喝,邵武石看到一個穿戴著金色鎧甲的將領頂替了一個敵軍士兵的位置。隨後一道尖銳的風聲響起,直向自己頭頂劈下,又是這種不變的套路!邵武石苦笑一聲,揚起長劍去招架。
刀劍相交。邵武石本以麻木的手臂一陣劇痛,差點就鬆手把長劍扔到地上,他連忙向後退了一步,卻見對方左手揚起。一記斜砍,砍向自己地脖頸。這是什麼?雙劍??姬周國裡還沒聽說有人使用雙劍的!
邵武石大駭之下,急忙俯身躲開這一砍,同時手中勉強拿穩的長劍向前遞出,刺向對方的小腹。
就在邵武石俯身的時候,一條人影衝斜刺裡竄了出來,手起刀落,重重砍上了邵武石的肩膀。而邵武石本就在俯身,抗不住如此強大的勁道,慘叫一聲,身體向前傾倒,腦袋正撞到了地面上。
左手刀劈空地時候,閻慶國的右手刀已經舉了起來,他的雙刀術玩得越來越熟練了,雖然邵武石的肩膀上已經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地傷口,但並不妨礙閻慶國右手刀的去向,這一刀準確的砍在了邵武石的後腦上,皮開骨裂,眼見是不能活了。
楊遠京衝著閻慶國咧嘴一笑,又奔向另一個禁衛軍士兵,在錢不離地薰染下,天威軍的各位將軍越來越‘邪惡’了,也許在別的軍隊中,還有年輕氣盛的武將願意和對方來一場正面交鋒,可是在天威軍中絕不會有這樣的事,先殺了再說!
十幾個禁衛軍士兵很快就被數十把戰刀分割,可是天威軍計程車兵卻沒有繼續進攻,反而向後退去,讓開了殿門,一心為自己同伴報仇的禁衛軍士兵藉機衝了進來,睜著血紅的眼睛開始拼殺,結果很快又被分割包圍。這種混戰,比地不是個人戰力,禁衛軍計程車兵在武器上先吃了虧,為了偷襲,他們還卸掉了身上的鎧甲,而在人數上他們也處於劣勢,根本不是天威軍士兵的對手。
如果反覆數次,禁衛軍已經在大殿中留下了六、七十具屍體,而天威軍士兵不過有十幾人傷亡,剩下的禁衛軍士兵察覺到不妙,一鬨而退,向著臺階下逃去。
“大人,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用?”程達本想回到後面去報告,卻發現錢不離帶著武鍾寒走了出來。
“現在不能用。”錢不離搖頭道:“如果現在用了,豈不是提醒他們以毒攻毒,用火攻對付我們麼?!”
程達苦笑道:“大人,敵軍能長途奔襲龍崗縣,其主事者不是碌碌無為之輩,難道我們不用他們就不會用?”
錢不離笑道:“不會!只要不把他們逼急了,他們寧願往上填人也不會用火攻,別忘了桂彤也在這裡!不過……做些預防也好。”
程達道:“後殿上面鋪的都是青瓦,倒沒有問題,關鍵是那些木柱和門窗,大人,調出一百人準備救火吧。”
錢不離想了想:“也好,只要他們一用火箭,我們就按計劃開始進攻吧。”
在錢不離和程達說話的時候,得知邵武石陣亡訊息的劉少君已經憤怒的帶著士兵們衝了上來,這一次禁衛軍準備得充分多了,前面有盾牌手開道,後面跟著刺槍手,還有弓箭手不斷向上拋射,可惜的是從臺階正中向上拋射、可惜的是從臺階正中向上拋射、射到後殿裡殺傷天威軍士兵,和不會籃球的人玩三分線外投籃一樣困難。
躲在後殿的兩座屋脊中間、擺弄著投石車的親衛卻被嚇了一跳,幾發流矢落在他們身邊,幸好沒有傷到人,幾個親衛連忙趴在屋脊上向高處爬。藏到了拋射的死角。
守護殿門的天威軍士兵撤到了後面。換上了一批生力軍,錢不離改變了戰術,命令守在前面計程車兵分列在兩側,把中間的路讓出來,後方則有幾十個親衛端起了長弓,準備射殺衝到臺階上的對手。其實作戰和兩個人正在進行一場生死搏擊一樣,這個用組合拳,那個起飛腳。這個挖對方地眼睛,那個踢對方地下陰,招式是在不斷變化的,沒有人可以一下子用光自己的力氣,也沒有那個主將能一下子把自己的兵力全部施展開,只能儘量用最小的代價最大程度的傷害對手,逐漸取得優勢。
要是任帥的第一團在這裡就好了!錢不離看著準備妥當計程車兵們嘆了口氣。任帥手下地五百餘名長刀手可算是步兵的剋星了,在長刀手經歷的幾次戰鬥中,沉重的長刀揮舞開來帶起的巨大慣性,往往能很輕易的把持著盾牌計程車兵砸翻在地。甚至當場震斷腕骨或者臂骨,縱使對上了騎兵,一刀下去連人帶馬一起劈開地事情都發生過。只是長刀手很難擴充,當初組建毒龍旅的時候。錢不離從一萬兩千餘名士兵中只挑出了七百餘名身體最強壯計程車兵,而且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