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牙侵襲。紅燭帳暖,新娘和新郎,熱情洋溢、紅光滿面的滾著被褥,卻是瞪著彼此,勢必要你死我活!“咚——”的一聲巨響,瑾兒驚了一下,對面那小丫髻顯然也被嚇得不輕,嘴裡叫著“親孃”,眼睛卻不住的向著門縫裡瞧。“瑾兒姐姐,莫不是要出人命了?”那小丫髻名喚紅兒,慘白著張小臉,驚慌失措的看著瑾兒。“少胡說!”瑾兒啐了她一口,兩個人都把耳朵貼著門縫,仔細的聽起來,以防有什麼不測,就衝進去護住自家的主子。還好新房裡靜悄悄的,沒了動靜,好像已經就寢了,二人也輕舒了一口氣。房內的二人從床上滾到了床下,都知道那聲巨響應該驚動了別人,屋外丫髻的談話聲傳了進來。他們兩個就這樣抱著彼此,憋了一口氣,乖乖躺著不動了,姿勢變換成女上男下。“這裡不用伺候了,都回屋去吧!”陸清收深吸了一口氣,承受著身上的重量,強咬著牙關說了一句,顯然有些底氣不足。“是。”屋外的紅兒和瑾兒相視而笑,就攜伴離開了。早起敬茶“起來!”陸清收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漂亮的桃花眸此時卻充滿了血,胸口沉悶,他都快要窒息了。楚翩躚此時將胖乎乎的腦袋壓在他的胸口,四肢舒展。兩人早已沒了力氣,她“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雖然他的骨頭比較硬,但是躺在上面還是很舒服的。“等等,我休息一下。”女子肥大的身軀壓在上面,幾乎看不見底下的陸清收。男子聽著這句話,差點昏厥過去,等她休息完,估計他這張先著地的臉,也毀於一旦了,現在的他可以用苟延殘喘來形容了。“楚翩躚,你聽著,再不下去,明天別想吃飯!”陸清收掙扎著,想要擺脫身上的重擔,最後不得不使出殺手鐧。果然,女子一聽這話,也不顧氣順不過來,摳著地面努力的轉著身體,就像車輪一樣,碾過陸清收那瘦弱的小蠻腰,滾到桌邊,趴在地上依然大口喘著粗氣。男子最後還得咬著牙齒,身體四處都承受女子帶來的痛苦,使出吃奶的勁,才頑強的活了下來。他發誓,這輩子再也不讓這個女人躺在他的身上,那簡直就是一種自殺!當陸清收由於壓迫過度,依然躺在地上的時候,楚翩躚已經休息完畢,麻利的爬起來,肉肉的手開始搜刮桌上的糕點,邊看著邊往懷裡塞。直到她覺得夠多了,才滿意的點點頭,也不脫鞋,就這樣大刺刺的朝床上爬去,將兩條粗腿彎曲著,把糕點小心翼翼的放在腿中間,似乎是一種無意識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