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對嘴巴張開了老大的光頭龍說道。
“休想!你去死!都給我上!”光頭龍妄圖做垂死掙扎,但是他忘記了一點,這些都是小混混,而不是對命令無條件服從的戰士,怕死是每個人的本能。尤其當他們看到那個金屬構成的吉他已經徹底變形的之後,能夠稍微調動起一點匹夫之勇的人都沒有了。
小混混們躊躇著沒有一個敢隨便上來的。
陳震緩緩的走到了光頭龍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身體已經開始稍微有些顫抖的光頭龍。抬手就是一個絕對分量十足的大耳刮子。
即使是光頭龍那在一般人之中還算是比較能夠顯得上的塊頭也被陳震著一巴掌給扇倒在地上,周圍的小混混一堆,沒有一個敢上來幫忙的。他們本能的畏懼著這個恐怖的傢伙。一個能夠和大肥象兩個人互毆結果給弄成大木頭象的傢伙。
已經變形的吉他說明了剛才大肥象受到的打擊又多重,他們一點都不想親自嘗試一下。
“都出去。”
陳震抬頭看著那些雖然手上拿著砍刀,但是連揮舞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的菜鳥們,語氣冰冷的好像是液氮洩漏一般。
如蒙大赦,所有的廢柴們都呼呼啦啦從那個地下室之中出去了。陳震一手提著光頭龍的衣領,一手拉著大肥象的胳膊,轉過頭去對唐家三妹說。
“我出去一下,你們把門關上,不要出來看。”
然後陳震就像是提著兩包垃圾袋子一般提著光頭龍和大肥象沿著樓梯上去了。
“等等,我也去……”唐雨剛剛想要出去看看,結果被大姐唐雲一把給拉住了。
“小震不想讓我們看的,我們不要看。”
唐雲聖旨一下,唐雨立刻乖乖的將大門關上,然後反鎖。
“大姐,你太放縱陳哥啦!”
唐露在一旁拉著唐雲的手來回的搖晃。
“不是放縱,而是絕對的信任。”
唐雲微笑著更正,完全不像是剛剛經過了一場緊張的戰鬥。
“為什麼呢?”
唐雨和唐露都很納悶,說是能夠看清他人的心思也不至於如此的信任吧。
“等你們到大姐的年齡,你們就知道啦。”
唐雲淡淡的說道,然後輕輕的垂下了雙眼,姐妹倆誰都沒有注意到在長長睫毛下微弱閃爍的金色光芒。
兩個人的體重是多少,沒有人計算過,但是脫著兩個人就像是拖著破布口袋一樣的人力氣是多少,也沒有人想知道,那些手持砍刀的混混唯一做的就是像模像樣的把已經將光頭龍拖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的陳震給包圍了起來。
當然包圍圈子是有點大了。
“你!把你手中的東西給我。”陳震突然指著一個混混手中的砍刀說道,嚇的那個混混差點直接就把砍刀給扔在地上。
“對不起大哥,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在他的手上……”那個混混一臉的躊躇,然後將砍刀遞到了陳震的手上。
“重量輕,質量差,刀刃過於柔軟,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選擇這種只能用來削鉛筆的東西作為武器。”陳震如此評價著這些曾經嚇壞過不少社群老大爺的武器。
“你的考慮時間到了,我現在需要你的答案,現在告訴我你的決定,然後我來告訴你我對你的決定。”
陳震蹲下對光頭龍說道。
“你他媽的去死。”光頭龍硬著頭皮說了一句漢子話,但是其實他的心裡什麼都想說了。但是如果現在在這裡說了,不但以後會被弟兄門瞧不起,自己的大哥也不會放過自己。
遺憾的是,陳震什麼都不怕,尤其就是不怕硬皮兒。在世界各地的戰爭之中,拷問技術作為一種在戰場最應該被掌握的技術,陳震一向都能將他們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一直都想知道,人的忍耐極限能夠達到多少,遺憾的是,從來就沒有人達到我自己計算的標準。”
陳震淡淡的說著,彷彿自己面前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供醫學院學生用的剛從福爾馬林之中拉出來的標本一般。
陳震拿起了剛才從小混混的手裡‘借來’的砍刀,在光頭龍的面前砰的一聲將橡膠的刀把給掰了下來,然後一把捏住了光頭龍的嘴讓他咬住了刀把。
“為了防止你不小心咬了舌頭髮生生命危險,這個是必要的。”
陳震輕輕的拍著光頭龍的肩膀,然後嘩啦一下將光頭龍身上的汗衫給撕成了一條條的,將刀把綁在光頭龍的嘴裡固定住了。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