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聶玉點頭微笑道:“嗯,這是我最擅長做的,你快試試!”
方鴻也不多話,拿起筷子悶頭大吃。
“那個……”聶玉雙手互握放在胸前,有些緊張地問:“味道怎樣?”
方鴻聞言停箸沉思,似乎在組織語言。
“沒事,你照實說就好。”聶玉道。
方鴻猶豫了一下,道:“那個,我冒昧問下,你以前的職業是……”
聶玉下巴微微揚起,美眸水汪汪的充滿鼓勵:“嗯,嗯。”
“是……是飼養員嗎?”
“啊?”聶玉一時沒弄明白,但咀嚼幾下後終於回過味來。不由得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劈手奪過那碗麵條,高高舉過頭頂,罵道:“你這混蛋,是說我煮的東西不是人吃的對不對?你不打擊我是不是會死,是不是!”
眼看那碗飽含著聶玉滔天之怒的麵條就要以泰山壓頂之勢砸向方鴻,門外卻忽然有人喊道:“小方!”
一聽到這聲音方鴻頓時腦門發痛。
來人是個滿頭黃色捲髮,身形如水桶的中年婦人。
透過吸收身體前主人的記憶,方鴻知道此人是自已的房東,來這裡的目的不是催租,就是加租,絕沒有第三樣。
問題是,方神醫現在正處於近乎一文不名的狀態!
“張姨,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方鴻微笑道。
沒辦法,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同時暗暗感慨,前世幾百年受的窩囊氣加在一來,也不及這幾天多!
見有外人進來,聶玉也很識大體地暫時收起性子,把碗放下,然後拿過方鴻的筷子自已吃起來。
一邊吃一邊還賭氣道:“誰稀罕你吃,誰稀罕你吃!”
“喂,那是……”方鴻想提醒聶玉那是他吃過的,但又有點怕那丫頭再次發飈。
方神醫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主義者,在外人面前被個小女子罵得狗血噴頭,很沒面子的。
那包租婆瞄了眼低頭吃麵的聶玉,心中暗暗驚奇:這個女孩長的真漂亮,難道是方鴻的新女朋友?
隨即便覺得這個想法實在太可笑,就方鴻這貨,怎麼可能泡到這麼漂亮的女孩?他要真有這本事,也不會被之前那個女友甩了。
可能是親戚朋友什麼的吧……
“小方,上個月的租,你得交了。”包租婆開門見山道。
“有沒有搞錯。”方鴻有些意外道:“不是每個月15號交的嗎?今天才8號啊。”
他開始還以為包租婆來是通知加租,那樣好歹還有一些掙錢的時間,卻沒想到她是直接收租。
“改了,改成8號。”包租婆口氣頗為堅決,大有你不租就走人的架勢。
方鴻面露難色,他有時雖然霸道,卻也絕非蠻不講理之人,租人家的房子,交租是天經地義的,總不能耍無賴。
何況他也不屑這樣做!
“還有,交了上個月的租,接著一個月的租你也得提前交了,而且租金要加百分之一百,因為你把房子擅自改成醫館,那就成商業用途了,租金自然要高點,當然你不租我也歡迎,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搬走,你自已決定。”包租婆一口氣道。
方鴻冷冷一笑:“張姨,聽你這麼說,似乎不僅僅是來收租,還誠心想把我趕走啊!”
包租婆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哈哈乾笑兩聲道:“小方你說什麼呢,張姨就是個小業主,靠點租金吃飯,你現在開醫館掙大錢,我作為房東跟著沾點好處也無可厚非吧。”
其實包租婆如此急火急燎的提前來收租,主要是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居委李主任隨時會把方鴻送精神病院!
一旦此事屬實,那小子被送進精神病院,到時她找誰收租去?先下手為強吧,能收多少是多少!
方鴻見包租婆鐵了心的要錢,便道:“張姨,你臉色潮紅,額有虛汗,聲音高亢,此乃經絕諸症,而且還相當嚴重,我為你開個方子,只須連服一月,保證徹底治癒!”
言下之意,就是我幫你開方治病,收租的事你且緩一緩吧。
饒是如此,方鴻也覺得掉份到家了,且不說這姓張的只是個市井醜婦,單說開這張方子的酬勞,跟前世動輒千百萬錢相比,簡直便宜得令人髮指!
龍游淺水,龍游淺水啊!
“什麼經絕,什麼症?”包租婆一頭霧水。
方鴻道:“就是現代所說的更年期綜合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