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伐鬼仰天長嘯,道:“好久都沒打過了,看來你們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倒讓我沸騰起來了,好吧,我就陪你們玩玩。”
“玩玩?”對於大陸最有天賦的聖騎士布瑪西來說,對手如此的奚落,讓他的自尊心大受打擊,暫且不說對方的身份是否屬實,就從他那藐視自己的口氣,就該讓他從此再也說不出話來,布瑪西暗暗想著。
牛伐鬼從樹枝上跳下來,落到布瑪西面前,從身型上看,兩人的確存在差距,但並不是身體越大越高就越有利,也不是身體越小越靈活就越佔上風,兩者都各有優勢,又各有缺點。
大戰一觸即,伊雅蘭抱著看好戲的心情,晏古天也沒有阻止,其實他也很想和對方交手,只不過布瑪西動作快了一步,讓他不免有些遺憾。說時遲那時快,布瑪西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只見他渾身都罩著一層金黃色的神聖之光,既能夠保護他免受傷害又能夠增加他聖騎士的力量,倒是對方不慌不忙,身體也鼓出一層半透明如水浪般的氣膜。可想而知,那是魔法並非鬥氣,應該可以反彈傷害。
晏古天倒是極其的感興趣,他倒想要看看這位魔武雙修的,威力到底如何。與全大陸最有天賦的聖騎士對決,一定會大展拳腳。晏古天正暗自高興時,雙方已經交鋒上了。布瑪西衝上去之後,先就抬起權杖往牛伐鬼的頭上砸去,但只聽見“當”一聲,牛伐鬼用犄角把權杖格擋開了,好像那犄角無堅不摧。
晏古天現這一次交鋒,明顯是聖騎士處於下風。聖騎士是一個隊伍當中必不可少的職業,但是論單打獨鬥,照比戰士和魔法師要稍遜一籌,這是毋庸置疑的,更何況對方是魔武雙修,看來再怎麼有天賦的聖騎士要想贏也會像蜀道難一般。
“怎麼了?就這麼點本事嗎?”牛伐鬼雙手掐腰,嘲諷道。
布瑪西也不著急,冷笑道:“有點意思,我剛才只是友情地試探一下,那麼現在將會是我毀滅性的一擊,瞧好了。”說著,布瑪西不由分說地揮動權杖,只見在揮動的權杖周圍出現無數的金色光點,光點猶如螢火蟲一般,權杖揮動的頻率越快,光點越多,不一會兒就把布瑪西整個身體都包裹住了,彷彿無數的蜜蜂都落在了布瑪西的身上一樣,密密麻麻的。突然,布瑪西身體一震,所有的光點都一瞬間消失。
牛伐鬼抱著膀子,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臉上帶著輕視的笑意。
只見布瑪西用權杖指著牛伐鬼,另一隻手搭載拿著權杖那隻手臂上。忽然,那些消失的光點又重新的出現了,無數的光點從布瑪西的身體裡緩緩鑽出,慢慢順著手臂聚集在那權杖中,然後在權杖的頂端出現一個金黃色的光球,隨著光點聚集的越多,那光球越來越大,以至於最後光球的大小足以把牛伐鬼整個包裹起來。
晏古天和伊雅蘭都忍不住驚撥出聲來,伊雅蘭是知道布瑪西實力的,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布瑪西如此認真地使出聖騎士的禁忌之術,這種聖騎士的禁忌之術可是有很大毀滅性的,被鎖定要中此招的人,必然逃脫不過這一招的洗劫,如此說來,對方就算是大神級人物,也絕對躲避不了這一招。晏古天驚訝的是,這一招如此華麗,而且需要點時間去釋放,恐怕不是什麼小打小鬧的招式,更何況布瑪西絕對不是那種藐視對手而大意的人,決定放出這一招的那一刻,布瑪西就決定了要以此招決定勝負。兩者各懷心事,眼看布瑪西的招式就要被釋放出來,這時,攝提格沒有得到晏古天的召喚,擅自從身體裡鑽出來,對晏古天道:“主人,快阻止他。”
攝提格的話音剛落,就連達咕和大荒落也全都出來了。大荒落也勸道:“阻止他,主人,嘶嘶,否則就來不及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阻止?”晏古天好奇道。
達咕好像從披風裡拿出一件是東西,遞給晏古天。晏古天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很久都不用的風水盤,看似只是神棍用來看風水用的,其實是經過他改良,而變成探測玄龍寶器位置的儀器。此刻落在他手裡,那風水盤上的指標搖擺不定,並且劇烈的顫動,這可把晏古天嚇了一跳,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周圍有玄龍寶器嗎?”
攝提格道:“主人,那個牛伐鬼,我和蛇都認為他是赤奮若。”
「赤奮若,紐也,寒氣自屈曲也。」
“赤奮若,難道他是地支玄龍寶器?”晏古天大驚失色,“可是赤奮若不可能是人吶!對方自己都承認是牛伐鬼本人,再怎麼看他也不是玄龍寶器。”
攝提格道:“如果是牛的話,我和蛇絕對不會認錯的,赤奮若屬於陰土屬性,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