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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這裡的原因不就是因為臣妾的傷勢嗎?”若離假意的捂住胸口,臉上滿是疼痛的表情。

雲軒依舊帶著溫柔的微笑,他站起身走到若離的身邊,坐在床沿上,別有深意的看了若離的胸口一眼,斂下了笑容:“那愛妃要朕幫你揉揉嗎?”

呃???若離的額頭上汗都被他給嚇了出來,揉揉?她立刻掛上了再燦爛不過的笑容,雖然她自己知道那笑有多僵硬:“不,不用了,臣妾,臣妾已經康復了,已經康復了。”

誰會相信這個皇帝只是‘好心’的要幫她揉揉,倘若他揉的同時來個‘順理成章’,‘順水推舟’的話,那她的清白不就毀了嗎?

“哦?愛妃好的這麼快?”雲軒的臉上掛著驚訝,但是他的手還是伸到了若離的胸口處:“還是朕幫你揉揉比較好。”

“不不不,臣妾好的很。”若離立刻抓住了雲軒的手,推到了旁邊去,心跳亂了節奏,額頭上也冒出了許些薄汗。

雲軒看到了若離額頭上的薄汗,心頭有些不捨,也不再開玩笑,從袖中抽出了一條錦黃絲帕,擦拭著她的額頭,輕聲嘆息了一聲:“何必如此固執?”

若離一怔,抬起頭看他之時,雲軒的臉色依舊如剛才一樣,而那句虛無縹緲的話,就好似不是從他口中說出一樣。也許,真的是她聽錯了,此時的雲軒又坐到了鳳凌琴旁邊,輕撫著琴絃。

斷斷續續的哀怨音調回蕩在禪房裡,若離突然從雲軒的眼睛裡看到了幾絲哀傷,那莫名壓抑的氣氛讓若離頗為不自在,低下頭去,在內心中小小掙扎了一會,若離掀開被子下了床,走到雲軒的身邊:“皇上想聽什麼曲子?”

雲軒的手一怔,隨即交握在一起:“你在‘白玉茶樓’彈給恭親王聽的那首。”

若離腳下一顫,幾乎站不穩,恭親王這三個字充斥著她的神經,讓她的心頭微微扯痛,原本紅潤的小臉也在瞬間慘白。

雲軒將她的每一個表情都看在了眼裡,卻沒說半個字。他的神情依舊,只是磕上了眼睫,站起身走到床口看著天上的月光,不再理會她。

若離坐到了雲軒剛才坐的位置上,雙手撫上琴絃,但是彈的卻不是那首曲子,因為那首曲子是給哥哥的。

琴聲幽幽響起,帶著幾許哀怨,又充斥幾分嚮往,那絲絲入扣的感覺,就好像是要將生命編製成一朵美麗虛無的花朵,絢麗的開放,悽美的凋零。

淚有點鹹有點甜。你的胸膛吻著我的側臉。

回頭看踏過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而我就像你沒有一秒曾後悔

愛那麼綿那麼粘。管命運設定要誰離別。

海岸線越讓人流連。總是美得越蜿蜒。我們太倔強連天都不忍再反對。

深情一眼摯愛萬年。幾度輪迴戀戀不滅。

把歲月鋪成紅毯。見證我們的極限。

心疼一句珍藏萬年。誓言就該比永遠更遠

要不是滄海桑田。真愛怎麼會浮現。

走過斜風冷雨,暖春在眼前。。。。。。

明明只是淡然的憂傷,在若離的心裡卻變成了千瘡百孔的疼痛,思緒回到了從前,滿是痛楚的回憶侵佔了她的思維。

哥哥,你能不能告訴一個可以忘記你的理由,我都已經把你的名字刻進了骨髓了呵,那種錐心刺骨的疼痛,你能明白嗎?你體會過嗎?

雲軒看著若離臉上的悲傷,眉頭緊皺起來:“愛妃對他的感情,也會歷經萬年,幾度輪迴戀戀不滅嗎?”他沒有愛過人,所以不懂那種掏心掏肺的感覺,但是那種出不出的憂傷卻能讓他深刻的感受到她的痛苦。

若離回神,趕忙拭去眼角的淚痕:“皇上恕罪,臣妾只是胡亂彈奏,並沒有別的意思。”

“是嗎?”雲軒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看著她的臉,眼神十分認真:“教會朕什麼是愛,朕就放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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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談攏契約

若離的雙眼睜的老大,氣息也變得不太平穩。片刻之後,她隨即斂去雙睫,沉聲道:“皇上說笑了,皇上喜愛的不是楊才人麼?”,她不相信這樣一個擁有那麼多女人的男人,會連情愛二字都不知曉,若是如此,也未免太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