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朝政大權,只是沒有“皇帝”這個身份罷了!
安然的話落,御驚瀾的心有一抹失落,相顧沉默了片刻,御驚瀾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輕聲道:“朕想你了!”
御驚瀾的話沒有什麼華麗的辭藻,有多麼甜言蜜語,他只是簡簡單單在表達他內心的想法。他就是想她了!
弦月和夜月國的大部隊在城外三十里處紮營,明日一早拔營整裝進城,午時就會到達。只是,他知曉安然在月城後,一路上已經命人加快腳步,匆匆往月城趕了。本以為今日隊伍就會進城,湛倫卻以君鼎越為了這次友好建幫而準備了最強大的迎接陣容歡迎他入城,今夜便歇息在城郊三十里處。
可他哪裡按捺的住,命人假扮了他早早入寢,趁著守備的空隙,偷了一匹快馬,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他只為見她一面,緩解相思之愁,而她卻。。。依舊冷漠!
“你現在是夜月國的皇上,每行一步都要為你的臣民考慮,今夜你不該出現的。若被弦月的人發現你離開了營帳,那就不利於你千辛萬苦來弦月的目的了!回去吧!”安然對御驚瀾的話充耳不聞,自動過濾掉他說的話,簡單的分析了利弊,作為夜月的皇帝,他就該為他的臣民著想。他本就不該有所牽掛,他本就該無情無慾!
“然然,朕本就不是真心為了建交而來,朕只想帶你回去!”御驚瀾有一瞬間的失控,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心心念唸的小丫頭,卻對他無動於衷,“你跟朕回去好不好?朕的後位一直為你留著!”
為了安然,他二十二年來一直未納妃,太子府裡連半個女人都沒有。登基之後,迫於朝政裡各派大臣的勢力,他不得不封了四妃,接受大臣們送進皇宮的女人,可中宮之位他一直為她留著,留到她願意嫁給他、願意進宮的那一天。
安然不動聲色的錯開御驚瀾的手,平靜無波的雙眼看著御驚瀾道,“那你更不該來的,你剛登基就離開了夜城,朝中有何局勢變化,你根本掌控不了的!”
她的心不在任何人身上,她這一世只求將陸安榮和冷依雲這些踐人送入地獄,永不翻身。她不需要別人的愛,她要不起,還不上,亦或許,復仇路上,她便隨踐人們同歸於盡了!
御驚瀾哪裡受得住安然的冷漠和疏離,哪怕他看著她長大,從小便習慣了她淡漠疏離的性子,可是,他仍舊接受不了。他愛她愛的瘋瘋狂狂,她怎可視而不見?他一直在她的身旁啊!
“然然,跟朕回去吧!無論你在這裡有何仇恨,與朕一起擁有夜月大好河山,踏平他弦月,便指日可待!到時候,無論誰是你的敵人,朕都將他一律五馬分屍,掛在城門口曝曬三天示眾!”
御驚瀾派來的人帶回去了訊息,把安然最近在月城做的事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了。他能征服夜月的大臣,油走在各黨派之間,還能安撫各派為他做事,那就說明他是有些手段的。安然不辭而別,遠走弦月,再加上弦月發生的事,御驚瀾便很容易猜出安然是因為尋仇而來。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何這弦月城中竟然有安然的仇人!
“然然,你說好嗎?”御驚瀾輕輕的將她擁入懷裡,性感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而安然只是靜靜的聽著,心裡沒有驚起一絲波瀾,她的私仇不需要演變成兩個國家的恩怨,不需要那些百姓作為戰爭的犧牲品。她對丞相府的人是殘忍,但是,那都是他們應得的報應!
“你回去吧,我的事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安然的話剛落,樓下院子裡便站著一個傾長的身影,臉上透著深深的落寞,眼裡滿含憋屈,靜靜的看著樓上的兩人,像是樓上的人欺負了他一般。
“然然。。。”
安然聽到異動,轉頭看下去,正好對上君莫離類似小媳婦一般哀怨的眼神。君莫離站在面積不太大的院子裡卻像在浩瀚的沙漠中掉隊一樣,眼底是期盼,心底卻是深深的絕望。
御驚瀾回神,順著安然的視線看去,樓下竟然站著一個長的很好看的男人,他是誰?大半夜怎會出現在然然的院子裡?他和然然是什麼關係?他又是什麼時候來的?他怎麼一點兒沒察覺?
一連串的問題衝擊著御驚瀾的大腦,一時間他還反應不過來。突然有種很驚慌的想法閃過心底,然然難道是為了他才不願跟自己回去的?御驚瀾心裡頓時火冒三丈,竟然有人敢和他搶女人,真是活膩了!
“你快走吧,他是弦月的厲王君莫離,明ri你們會碰面的!”安然不動聲色的將御驚瀾往後推,用內力把君莫離的身份透露給御驚瀾讓他趕緊離開,兩國交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