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喂,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我一個女孩子陪你們走了半天的路,腳都快腫了,還是休息一段時間再上路吧!”
作為隊伍中的唯一一個女孩子,雪安童最先忍受不住枯燥的走路時間,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再忍忍吧!”
周逸口中銜著一片樹葉,頭也不回的道:“我想我們再走一段路程,應該就要到達每年專門供來往後土村商隊紮營休息的廢棄營地了,我們今晚就在那裡度過吧!”
周逸說的沒錯,每年去往後土村的商隊因為必須要穿過一片數日路程的森林,所以他們就在沿途各段設下了不少廢棄營地,來讓商隊能夠在天黑前能夠休息。
“又是這句話,你說了快十遍了!”
雪安童似乎天生就與周逸不對頭,只要周逸一開口,她就忍不住處處擠兌。
周逸悶悶道:“廢話,我回答了十遍,那還不是因為你問了十遍。”
被擠到軟肋的雪安童頓時沒了聲,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轉之後,馬上就使出了轉移話題神功:
“對了,你是怎麼修煉成功進階成為巫徒的?”
說到這裡,雪安童那雙大眼睛也是忽閃忽閃的望著周逸,透露著無限的好奇。
對於這個問題不止是她,就連小候寶也是忍不住好奇之色的望向周逸。至於啟無雙,他的眼睛雖然沒有向周逸的方向瞥過來,但那雙抖動不止的耳朵明顯已經透露了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周逸無奈,只得再為眾人解釋了一下。
不過,雪安童三個少年雖然俱是聰明,但畢竟還是不能和年老成精的村長老頭相比。連村長老頭都想不明白的問題,他們更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接下來,周逸就再不說話了。
雪安童這個女孩那可是一個名至實歸的小魔女,如果再與她那麼不明不白的糾纏下去,就算是以他一個成年人的思維也會被她尋到破綻將他狗血淋頭的批駁一頓。
“小候!”
看到周逸不說話,而啟無雙明顯一副你千萬不要惹我,你要敢惹我,我就敢咬你的樣子,所以閒不下來的雪安童只得把目標對準眾人之中還稍顯稚嫩的小候寶。
“什麼事?”
面對雪安童,小候寶是一臉的敵意。
雪安童可愛的輕皺著眉頭,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閃爍著名叫狡黠的光芒,隨即,她有嘻嘻一笑,帶著一股憐憫之色的對小候寶道:
“小候,你為什麼要對我充滿這種毫無必要的敵意呢?唉可憐的人吶,為什麼你的智商這麼多年過去了依舊還停留在這個低等階段?”
“哪有”
看到小候寶不服氣的辯解,雪安童眉角的喜意頓時更甚,隨即又似是自言自語道:“哦,是嗎?看來是我看錯的了。”
小候寶頓時得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自豪道:“那是當然!我的智商那可是和我老大一樣高的。”
關鍵時刻,他還不忘記自己的老大!
只是聽到兩人的對話,周逸卻沒有小候寶那樣的心理素質。只覺眼角一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這時,雪安童的嘴角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充滿憐憫之色的對小候寶道:“真是一個愚蠢的人啊!我說自己看錯了你的智商,而你居然就這麼簡單的相信了。連判斷他人言語對錯的能力都沒有的人,可見你的智商實在是低到了一種令人指的地步了。唉!愚蠢的人啊,他們總是會以其愚蠢的行為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小候寶臉漲得通紅,可是想要反駁卻又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
雪安童輕輕一笑,香肩微微一聳,用一種極其無奈的語氣道:“如你這般低等智商的人甚至讓我興不起玩弄你的一丁點興趣。”
雪安童的話不可謂不毒,明明已經將小候寶玩弄的哭爹喊娘,她卻又矜持的說出自己絲毫沒有玩弄你的想法,真是可以讓人吐血三升不止。
小候寶兩眼淚汪汪的向周逸求助。
每一次,小候寶遇上雪安童都會被辯駁的體無完膚。這一次,更不會例外。所以,小候寶就只能向周逸求助了。
周逸真的很蛋痛。
你說沒事去和雪安童這個魔女辯個什麼勁,到頭來卻把自己弄個灰頭土臉不說,還要把我也拉下去陪你被這小魔女噴個狗血淋頭。
所以,周逸只能一臉同情你,也理解你,就是無法幫助你的眼神回望向小候寶。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