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來咬自己一口似的,嚇得自己急忙走了,而到了高家,竟然也沒有打聽到覺本師叔的訊息,難道覺本師叔真的出了事情。
“高施主,我就不打擾了,找不到覺本師叔,我要趕快回去覆命!再見!”那小道士說完,轉身就要走。
“道長別慌,還有一個去處,可能是山本老祖宗落腳的地方,那就是阿富倫山谷,不如道長去那裡找找,如果找到的話,請讓山本老祖宗來我們高家大院一趟,就說他的子孫有難!”高戰急忙對那小道士說道。
“阿富倫山谷,嗯,好,感謝施主指點,貧道去了!”那小道士說完,轉身化作飛虹而去。
高戰看著那漆黑天空中留下的絢麗光環,不由得欣然神往,喃喃道:“正一,看到了沒有,這就是神仙,他奶奶的,飛起來都這麼美,要是老子也會這樣飛就爽呆了!”
身為地級高手的高正一搖了搖頭,對高戰說道:“公子,你別看他們飛起來這麼美,到達這一步不知道要經過多少年辛苦修煉呢,要禁色禁慾,耐得住寂寞,心如止水!”
高戰聽到“禁色”兩個字頓時把腦袋搖得象撥浪鼓似的,說道:“那可不行,要是那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算了,我還是享受我的美妙人生吧,對了,正一,搞不到李淑嫻那小妞,你去給我到警察局裡物色物色,找幾個辣的來!奶奶的,可別找特警,她們都是千人騎,萬人壓的貨色,我還怕得病呢!”
高正一聽了高戰的話,半天沒有言語,他現在可後怕著呢,雲揚那一劍太有震撼力了,要不是自己距離李淑嫻遠,估計自己也變成了那一地碎肉中的一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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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術宗的小道士新間在交易所呆了兩天,受了兩天的氣。
原來在星玄的交易所周圍活動的,基本就是那次火山爆發時候在場的那些修煉者,他們那天受了高家和山本昌的氣,慢說沒有見過山本昌,就是見過,也不會告訴那小道士的,見有人詢問,更是陰陽怪氣地損了山本昌一頓,然後告訴他他們沒有見過。
小道士無奈,只得準備迴天暴雪原自己的宗門覆命去。
結果,天暴雪原還沒有到,他就遇到了自己的師父以及宗主合陽以及師門大大小小一堆師叔、師伯、師兄、師弟,他們正急匆匆地向著同林洲波頓城的方向而來。
那合陽聽了小道士新間的回稟,臉色更是難堪,說道:“覺本果然出事了,我聽到了天叢雲劍的哭泣,是誰傷害了我天術宗的弟子,是誰侮辱了我天術宗的榮耀,我一定要徹查,我要他血債血還!”
說著,雙手握在一起,一把白色巨劍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向著前面猛然一揮,漆黑的天空頓時亮起一道厲閃,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天空,也照亮了在場所有天術宗弟子猙獰憤怒的面孔。
小道士新間打了一個寒戰,還沒有說話,遠處就是一道綠芒輝映而來,同時,一個夾雜著真元力的聲音轟隆隆傳來:“是天術宗的合陽宗主嗎,十握劍再現人世,你要大開殺戒嗎?”
合陽臉色微變,也運起真元力,衝著遠處足有幾百裡開外的那一道綠芒千里傳音道:“何方修友?能知我十握劍,必為朋友,何不前來現身相見?”
一陣狂笑轟隆隆傳來,那人繼續對著合陽千里傳音,身子卻是不動,還是在幾百裡之外。
“天術宗傾巢出動,若是為了幫助封神門,呵呵,我們可就是敵人了!”
“天痴門的天機道人?”合陽此時終於聽出了對方的聲音,臉上不由得一喜,衝著遠處喝道:“天機你這老雜毛,太也小看了天術宗了,我天術宗雖然沒有你們天痴門的氣魄,但是,封神門的獎罰令我們可也是從來沒有接過,你不用如此損人!”
“哈哈,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合陽老友,乾脆你就跟封神門對著幹吧,你看我們天痴門跟他們幹了這麼長時間他們也沒有把我們怎麼樣不是?”天機道人的聲音再次在天空中轟隆隆響了起來。
合陽臉色有些難堪,低罵了一句:“老瘋子,你想害死天術宗嗎?”
罵完,他衝著遠方傳音道:“天機老友,我天術宗遭遇大變,天叢雲劍被搶,弟子生死不明,還需徹查,就不跟老友多談了,日後再見!”說著,帶著一幫徒子徒孫,浩浩蕩蕩地向著波頓城的方向飛去。
“哈哈,膽小鬼!”天機道人又是放聲大笑,回頭對玉靈子、玉真子等幾個徒弟說道:“走,我們去波頓城,我倒要看看,管豐那個老雜毛他怎麼擋住我痴木令的執行!”
玉靈子臉上也露出氣憤之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