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鈺和景睿向商丞相秦尚書、趙首輔趙閣老打了招呼,又和親近的大臣聊起了天,景墨確一副‘別人欠了他錢沒還’的臭臉,薛尚書原本以為景墨也會和景鈺景睿一般,和他打招呼。
沒成想,景墨不主動就算了,他本想上前示好,景墨卻是一副臭臉,再想起之前的事情,薛唐也不願熱臉去貼冷屁股,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閉目養神,等著皇帝的到來。
眾大臣都向自己親近看好的王爺示好,說著恭喜祝福的話。
一聲‘皇上駕到’,眾大臣跪下請安,喊著皇帝萬歲的話。
皇帝早就得了訊息,今日上朝臉色久不太好。
冷漠的喊了聲‘眾愛卿平身’後,坐著龍椅上不吭聲,等著下面的人發作。
很快,懷親王就忍不住站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大婚遇刺的事情,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皇帝聽的眉頭緊皺。
懷親王說完,怡親王也站了出來。
雖然沒有像懷親王那般誇張,但還是原原本本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末了還加了一句,“父皇,兒臣和七皇弟大婚都如此坎坷,只有大皇兄的婚事順暢的很,甚至還有無盡大師坐鎮,連老祖宗都給大皇兄送了祝福,兒臣羨慕的同時又難過自己大婚之日遇到這樣的事。”
景墨說完,抬起頭看向高位上的皇帝,果然皇帝聽到無盡和老祖宗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景睿聽完景墨的話,眼底也閃過一絲懷疑,但稍縱即逝,現下,自己的首要目標是景墨,至於景鈺,他還真沒放在眼裡,等除掉了景墨,再來對付景鈺。
“父皇,兒臣昨日大婚現場找到三皇兄的暗衛令牌,不知道三皇兄可否給臣弟一個解釋?”景睿先是朝著皇帝拱手後,面上恭敬眼底諷刺的看著景墨,一副乖弟弟的樣子,等著景墨的回答。
景墨語塞,自己本想將景鈺拉扯進來,沒想到景睿這般緊抓著不放。
“七皇弟這是懷疑本王在你的婚禮上動手腳?”
“不是臣弟要懷疑三皇兄,只是這令牌一事,三皇兄怎麼也該給臣弟一個合理的解釋才對。”景墨一臉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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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景墨這事兒還真的沒法解釋。說暗衛的令牌丟了被人撿到?
還是說那些人不是他的人?
這怎麼說都不行。
景墨只好保持沉默了,景睿見景墨無話可說,又朝著皇帝哭訴,“父皇,兒臣的大婚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請父皇為兒臣做主。”
說著,跪了下去。
皇帝看了看跪著的景睿,轉向景墨沉聲問道,“這事你怎麼說?”
景墨也跟著跪了下去,“兒臣無話可說。”
“父皇,三皇兄這是承認了。”景睿迫不及待的說道。
“七皇弟誤會了,本王說的是無話可說,而不是承認此事。本王的確沒法解釋令牌一事,但是本王發誓這事和本王沒有任何關係。”景墨話說的很重,也是,他一手安排的事是針對景鈺的,景睿的事情的確和他無關。
景墨這般認真,景睿心底的疑慮也更大了,面上卻是不顯。
“那暗衛的內袖口中繡著墨字,三皇兄又怎麼解釋?令牌能丟了,也能栽贓,這暗衛呢?也是栽贓不成?”景睿步步緊逼,景墨亦有些招架不住,抬頭瞥了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景鈺,眼神一暗。
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講景鈺拉下水。
“不知大皇兄對此事怎麼看?畢竟兄弟三人,就大皇兄的婚禮安然無恙。”
“三弟言重了,剛三弟不是說了無盡大師和老祖宗都特別關照我?想來也是上天比較眷顧,讓我的婚禮順順利利的,更何況,有無盡大師在,那些宵小又怎麼敢放肆?”景鈺溫和的開口回答景墨的話。
“再則,我也聽說了昨日三弟和七弟的婚禮,我雖然遺憾,但是也無能為力。只盼著父皇能給三弟七弟一個交代。”景鈺說完,臉色擔憂的看向皇帝。
皇帝沒想到景鈺會自己拉出無盡和老祖宗,難道不怕他忌諱?
“眾愛卿有什麼看法?”皇帝問向眾人。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站出來說話。皇帝只得點名。
“京兆尹何在?”
“微臣在。”京兆尹盯著壓力站了出來。
“此事發生在京城,無論如何與你也脫不開關係,你來說,這事應該怎麼處理?”皇帝冷著聲問道。
京兆尹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