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那位將者笑道:“大人,這華風城還有什麼值得我們去不安的。只要武聖堂小公主一天不出,我們就一天不會有事。更何況,她就算是出來了,我們也完全可以讓她退去。”
尚隱並沒有因為手下的勸慰便感覺好一些,“閣主有多久沒有與我們聯絡了?”
那位將者想了想,道:“大概有兩天了吧。”
“兩天了,已經兩天了。是不是閣主那裡出了什麼事?”尚隱喃喃道。
雖然尚隱說話聲音很小,但是屋子裡都是實力不弱的武者,自然是將尚隱的話都聽到了耳朵裡。
那位將者道:“大人,此次閣主是想要將穆家一舉除去。這期間的難度,雖然不大,但也不會太小。再怎麼說,穆家也是東頂閣的掌權家族之一,又豈是那麼好相與的。緊急之中,閣主無法傳訊給我們倒也在情理之中。我想,很快閣主就會與我們聯絡了。”
尚隱點了點頭,覺得手下說得確實有些道理,只不過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對那位將者吩咐道:“你去城外看看,看我們的人手是不是還都安然無恙。雖然說我們現在已經把控了整個華風城,但凡事不能大意。如果城外的人被人暗中除了去,我們哪怕是再次得到了閣主傳來的訊息,也等於眼睛瞎了一半,耳朵聾了一半。一旦有人從外部借到了力量突襲,我們肯定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那位將者顯得很是不以為意,但是也不好駁了尚隱的意思,便應命離去。
看著手下離去,尚隱心想:“希望閣主那邊一切都順利吧。只要閣主那邊都完事,我這邊也很快便能徹底將華風城握在手裡。”
呼!
那位將者行動如風,絲毫不顧忌被人看到,在一大群人驚訝和羨慕的注視之下,向著城外而去。
雖然覺得尚隱讓他特意去檢視城外人馬的情況有些小題大做,但他還是要很好地完成任務。
尚隱這個人,他很瞭解。
表面上,尚隱對手下很是寬厚,且出手也大方,時常帶著手下去玩樂,但是,他卻是很清楚如果自己沒能很好地完成尚隱交待下來的任務,那麼尚隱將會掀開那溫和麵容背後冷酷的面容,以狠戾的手段給他留下一個終生都難以忘懷的烙印。
至今,他都還記得曾經的一個夥伴因為犯了錯而被尚隱當著眾人的面生生抽了筋。
一想到沾著點點血跡的活人白筋在眼前跳動的景象,那個夥伴臨死之際痛苦的哀嚎及癱軟如泥的身體,他不由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前進速度不由更快了幾分。
很快,他便來到了城外東頂閣人馬駐紮之處。
譁!
一掀開厚厚的防寒簾,那位將者毫不客氣地喊道:“來人!”
很快,一箇中年人從後堂來到了前廳,在看到那位將者之後,頓時面色一肅,恭敬地行禮道:“不知大人駕臨,還請恕罪!”
說著,中年人將身子深深地彎了下去。
那位將者施施然地走到一把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熱茶,潤了潤嗓子,把頭往椅背上一靠,閉著眼睛道:“這段時間以來可有什麼異動?”
來到了手下的地盤,他也不必像在尚隱面前一樣面上輕鬆,實則說話做事都無比謹慎。
他很享受這種不受拘束的感覺。
雖然這感覺,今天不過只能維持一小段時間。
中年人頭也不抬,恭敬地道:“回大人,並無任何異常之處。”
“嗯。”那位將者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你們繼續在這裡看守,一旦發現可疑之人,立即上報,切不可有半點耽擱,明白了嗎?”
中年人道:“大人,屬下明白了。”
緩緩起身,那位將者帶著絲絲不捨,喃喃道:“哎!只是來這麼一趟,又該回去了。如果不是大人發話讓我來,我倒是可以在這裡多享受一陣子再走的。”
中年人一句話也不說,也全當自己沒聽到。
像這樣的報怨,他也時常會有。
不過,他的屬下聽到了他的報怨,也會全當沒有聽到。
聽到了又能怎麼樣?
難不成,他還能越級向尚隱彙報不成?
先不說能不能見得到尚隱,就是見到了,把話都說了,他也不見得能得到尚隱的賞識,反而會認為他是個喜歡打些小報告的小人。
到時,他在尚隱心中的形象反而會變差,那麼,他不但今後升遷會變得很難不說,還平白得